阿朱摇头:“一点也不,从前生活在地府鬼街的时候倒也不觉得,但是现在我很讨厌见着这些东西,她们的模样太丑陋了,要么身体破烂,或者就是昂着一张苍白青灰的脸,非常倒胃口,看过之后老觉得吃饭都不香了。”
“雷雨扬给我的符当中有一些可以驱鬼,效力还挺长,贴一张可以管七到八个月,待会我去弄几张拍到门和窗上,这样以后就不会在家里见鬼了。”丁能说。
“嗯,好的,就这么处理。让那些阴魂无法进来就好,虽然我可以很轻易的消灭他们,可是我不愿意做这种事,感觉太惨无鬼道了。”阿朱说。
“你很仁慈,应该这样。”
“鬼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有存在的权利,虽然其中有一部分非常讨厌。”
这时阿紫已经的清洁活动已经圆满结束,开始抖动身上的水,两人赶紧转过身去躲避。
丁能转过身,把别的狗捉过来放到大盆里,浇上洗发剂,开始沐浴,洗好一只然后又洗另一只。
五只狗都很干净,在阳台上接受阳光的照耀,阿朱认为这样对它们的健康更为有利,所以避免用暖气或者电吹风,除非是在冬天。
看着毛还没干透的狗狗相互打闹,他们觉得很有趣。
请求帮助
有的人总是生而不平凡,所以总会遇到非凡的事,无论是生活还是其它方面,常常有奇怪的经历,或者见识一些不一般的阴魂,以及其它的怪异生物。
丁能和阿朱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却无法如愿,就算不惹事生非,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这一天下午,成崖余登门拜访,请求帮助。
这位队长大人最近接手一个极麻烦的案件,城北郊的一条小河内发现一些残碎的尸体,有时是半只手,有时是一只脚掌,还有野狗叼出人头的记录。
就在昨天还有人发现肠子和其它内脏顺流而下,经法医认定源自于人体,并非其它动物。
成崖余被指派担任专案组的组长,带领一群人去到北郊,与当地警署的人合作办公,处理此事。
最近六天以来,他带着几名得力手下跑遍了北郊方圆几十公里,沿着那条小河步行了几个来回,却找不到任何线索,无奈之下,只好前来向丁能求助,希望通过与被害者阴魂的交流找到突破口。
“我认为你应该去找雷雨扬,这位大师十分厉害,他的能耐你也看到了,如果能够请动他出马,这点问题相信不算很难。”丁能第一反应就是设法推托,因为目前的平静生活很好,他不希望有什么改变。
“我首先考虑的也是雷雨扬,但是他于昨天接受委托到澳门去为一个大富翁看风水去了,一时无法回来,而上头又催得很紧,说是要搞什么创建和谐城市活动,大干一百天,决不允许这个时候出现恶性案件而无法侦破。”
“我琢磨着,就算去了也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丁能面有难色。
“我跟上级协调过,只要你能够提供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我将为你争取到不低于十万元的悬赏。”成崖余说。
“我对钱也没太多要求,现在虽然穷一点,但是日子也还算过得去。”丁能说。
“求你看在朋友份上,帮这个忙,当初下地狱救你和阿朱的时候,我可没犹豫过。”成崖余说。
提起旧事,丁能有些无法再推卸的感觉,毕竟人家帮忙在前,自己如果一再躲避,未免太不够意思。
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旁边的阿朱。
“这样的事我们应该去帮忙,降妖除魔乃修道人份内之事,不可以逃避。”阿朱眉飞色舞,显然对于得到这样一个大显身手的好机会而欣喜。
请求帮助
丁能开上自己的车,打电话交待蓝蓉帮忙照顾狗,然后和阿朱以及成崖余一同出去。
担心可能遇到的危险,他把雷雨扬送的符纸全部带上,并且在心里温习了好几遍,直到确定了不同作用的符相应的位置才停止。
一路驾车出城,阿朱兴高采烈地东张西望,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在经过一个路口时,她惊奇地问丁能:“为什么要紧紧跟着前面的车,就不能暂停一下让想横穿公路的人走掉吗?”
“大家都这样,我也习惯了。”丁能惭愧地笑了笑,“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就是,如果我突然停下,后面的车恐怕会追尾撞上,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这是市政建设的问题,应该多修一些过街天桥,这样既方便了行人,同时可以大大缓解交通堵塞。”成崖余说。
“可惜你不是市长。”丁能叹息。
“他如果当上市长,恐怕就变成另一类人了。”阿朱说。
“我如果当上市长,一定设法给你们俩位安排好的职位,或者接手一些公共采购以及市政工程之类的美差,然后大家共同富裕。”成崖余乐呵呵地说。
“还好你不是市长,否则我们就跟你同流合污了。”阿朱说。
“嘿嘿,这年头都是这样,也算是流行风气吧。”成崖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不过我决不可能当上市长的,按照现在的规律看,我有许多不利条件,决定了我不可能有大出息。”
“哪些不利条件?”阿朱问。
“首先我的根不正并且苗不红,出身工人阶级,背后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家族或者是人脉关系网,再者我缺乏处理好各种人际关系的天赋以及能力,见到上级总是觉得无话可说,过年过节的时候带点礼物上门去自己感觉别扭透了,一点也不痛快。还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我就是学不会说那些正确的废话以及那些不着边际的大话,就凭这点德行,绝对不可能有出息,能够把现在的小队长当下去就不错了,再也不敢想得更远。”成崖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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