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点难以想象,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不通电的地方,就算是怪物也需要看电视吧。
内部深处隐约传出一阵女子的笑声,十分开心的样子,丁能由此确定成崖余等人在里面。
他不禁悲观地想象,两位差人和三位准差人会不会已经死掉,而女子正手执尖刀,洋洋得意地从成崖余身上把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扔到嘴里,美滋滋地咀嚼几下然后吞到肚子里。
确实有此可能,不然为什么听不到男子的声音。
丁能一向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遇事总喜欢往糟糕处想,越想就越是觉得情况不妙。
他左手持一张玄天符,右手一张灭灵符,小心翼翼地走进黑乎乎的房间内,阿朱紧跟在她身后。
沿着声音的来源,两人轻手轻脚往里走。
转过一个弯,里面传来一丝光亮,似乎是油灯,也可能是蜡烛。
丁能更加小心了,他努力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一次又一次做深呼吸。
走到一只裂开的大柜子旁边,透过木板表面的裂缝,他看到了内部的情况。
成崖余没有死,而是躺在地上,看样子睡得正香,鼻子里吹出一个泡。
据称当过刽子手的那位全身光溜溜的,神情恍惚地跳来跳去,似乎在表演某种神秘的舞蹈。
三名协管员四肢着地,爬来爬去,一会排列成一字,一会又排列成品字形状。
傀儡
阿朱找到一个合适的缝隙,与丁能一道观看里面的情形。
丁能惊讶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情形未免太离谱了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两名女子并肩坐在一张桌子上,似乎是一张老式的供桌,她们的脚距离地面约有一尺多,脚丫子光着,摇来晃去。
她俩正在快乐地享受零食,一只手持汽水,另一只手则拿着土豆片和巧克力,旁边还有一些糖果乱七八糟堆在腿侧。
她们脱掉了先前的蓝色长裙,全身上下只穿了T恤和裤衩,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四肢露出来。
仅就她们此时的言行举止而言,感觉好象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她们唧唧呱呱地大笑,不时用手里的食物扔三名爬来爬去的协管员,她们的表情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幼稚,相互挤眉弄眼,不时伸出舌头做各种复杂的鬼脸,或者抢对方手里的东西吃。
丁能心里充满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五名年青力壮的男子为何成为了听话的乖乖小绵羊,任由两名女子摆布,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一名女子做了个手势,曾经的刽子手走到她们面前两米左右处站定,张开双臂展示肌肉,其动作仿佛健美选手一样。
刽子手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仿佛对自己肌肉和身材非常自信的毛片男角,其实他有一个明显的肚腩,肤色过白,身上肥肉过多,显得营养过剩但是运动不足。
两名女子朝刽子手扔土豆片,这位傀儡兴高采烈地伸出嘴去接住,偶尔接到一片,他就愉快地吃下,但是大部分都打到脸上然后坠地。
刽子手的小JJ可笑地保持立直状态,就尺寸而言,跟棒子和鬼子的毛片演员差不多规模,显得过于袖珍,在隆起的肚皮掩盖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名女子开始朝刽子手的小弟弟扔糖果,偶尔能够打中一次她们就大笑不止,仿佛这是极有趣的事。
三名协管员仍在地上爬来爬去,不知疲倦,不畏脏污。
成崖余依旧趴在地上,眼睛闭着,表情似乎在笑,看得出腰腹间的起伏很平稳,证明呼吸正常,没有生命危险。
歌舞
丁能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于里面的五位年青男子的命运深感忧虑,如果他们无法恢复理智怎么办?
如果他们从此被两位怪异女子控制住,成为傀儡般的存在又如何是好?
他们会不会成为像差人丁和甲以及农家乐老两口那样的奇异存在?
丁能甚至想带着阿朱从这里溜走,回去请求援助,带领更多的人过来,那样的话比较保险些。
他不希望心爱的女子冒任何风险,因为面前的对手实在高深莫测,十分难以对付。
最近以来的平静生活让他感觉无比满意,他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阿朱却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红色的小小光球在她手里缓缓出现,随时都有可能扔向两名奇怪的女子。
丁能对阿朱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她再等一等。
里面的奇怪游戏仍在继续,一名女子下令让刽子手到墙角站着,他果然很听话地溜过去,双手举在面前,腕部紧贴胸膛,手掌下垂,有些像是一只听话的乖狗狗。
一名协管员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很快弄得光溜溜的,看样子两位怪异女子非常喜欢看男生光屁屁的模样。
感觉她们只是在拿这五位男士寻开心,并没有打算真正伤害他们。
丁能很焦急,如果里面的五个人即将受到伤害,他肯定得干涉,至于是否能够达到目的则已经无法顾及。
两位怪异女子很开心地用糖果扔脱光衣服的协管员,稍后把汽水吸到嘴里,然后朝协管员身上喷去。
这些液体没有能够让倒霉的协管员清醒过来,他依旧是一副很开心的痴呆相,舌头拖在口腔外面,几次尝试张开嘴接住撒来的汽水,结果弄得满脸都是。
一名女子大声指挥四名男子表演鼓舞,他们用严重走板的声音唱起了《歌声与微笑》,同时挥动胳膊摆出可笑的舞姿。
这样做的时候四个人的表情全都显得非常愉快,像是迎接大人物的小官僚那样的真诚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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