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在房间里办那事,所以并非房事。”成崖余说。
“你不懂就别乱插嘴,让别人笑话你。”丁能说。
“我房事过后不但吃水果,还喝许多酒,不也好好活着。”成崖余说。
“不好的生活习惯会影响到你的那种能力,也许会出现这种局面,本来四十分钟才完事的,你才二十分钟就宣告结束了。”丁能说。
热情
丁能问猛男:“你不出去提醒一下你的爷爷奶奶吗?他们刚办完事就吃水果显然是不对的。”
“并且吃的是未成熟的水果,最要命的就是没有用洗洁精清洗过。”阿朱补充一句,显然她对现代生活适应得非常快。
“没什么,爷爷奶奶还年青,身体棒棒,胃口好好,肯定能够顶得住,就算把那棵苹果树连根吃掉也没事。”猛男转过头看了看丁能,“倒是你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去研究巫术也似的中医?”
“从前当神棍的时候研究过,最近已经拉下了。”丁能说。
“本来我还想去摘几只嫩苹果尝尝味道,看样子会被他们吃光。”阿朱说。
“我悄悄扔个石头出去吓跑他们。”丁能说。
“不要这样子,对老人要有足够的尊重,他们不过吃几个脚趾头大小的苹果罢了,别这么小心眼,当心吓到他们导致我无法出生。”猛男说。
“现在你的爷爷奶奶还是年青人,看着年纪比我们还小,别提老人家这三个字。”丁能说。
“我说着玩的,别介意,待会还可以吃毛桃和小石榴。”阿朱说。
猛男的爷爷奶奶终于走了,留下一地的苹果核和折断的树枝。
丁能走出古屋,伸了一个懒腰,做了三次深呼吸。
其它人也跟着走出来。
“据说在野外跟女人做那事可以吸取天地精华,这种说法有道理吗?”成崖余问丁能。
“不知道,等回去之后,你自己叫个小姐到树林子里做试验去。”丁能说。
“如果能够回去的话,倒真是应该这样庆祝一下,毕竟大难不死。”成崖余说。
猛男仍然看着外面发呆,嘴里喃喃念叨:“真是不可思议,居然看到了我和爷爷奶奶,这个世界太奇妙了。”
“他们为什么要到这里亲热,现在应该是劳动的时刻嘛。”阿朱问。
“大锅饭,劳动积极性不高可以理解,干活多辛苦,哪有谈情说爱有趣。”丁能理直气壮地说。
这时古屋的院墙外面传来叫喊,音量极高亢,有一个老头在训斥人。
“你们两个不好好锄草松土,居然跟到这边来胡闹,真是不像话。忘记先前发生的事了吗?这种地方也敢来,真是不要命了。”
“八叔公,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猛男的奶奶说。
然后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再也听不到。
计划
通过猛男的爷爷奶奶的露面,大家弄清楚了目前的年代,接下来就是考虑如何早日回归,以及在此期间怎么样才能把生活弄得更好一些。
“五十年代的山京城人口不足百万,具体多少我忘记了,也许八十万,也许是七十多万,反正就是不足一百万。这个时候的旧银山镇规模很小,仅有一条街,跟一个大村子差不多规模。”成崖余说。
“跟我们说这些有用吗?你应应该天才般的指出来,大家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而不是讲解那些你自己也没有完全搞清楚的资料。”猛男冷冷地说。
自从爷爷奶奶离开古屋之后,猛男一直情绪低落。
“这是个极麻烦的时代,在这个时候,人们没有自由迁移的权利,无论日子多么艰难都必须得呆在原籍,在乡下到处是大食堂,而城里也不怎么样,由于咱们没有户口,没有购粮本,就算到了城里也根本没办法活下去。可以这样说,对于穿越时空的人而言,现在是个极糟糕的年头,或许比抗日战争或者太平天国时期好一点点,但是绝对比鸦片战争和辛亥革命前后更差。”成崖余没有理会猛男的建议,依旧侃侃而谈。
丁能倒抽一口凉气:“如此说来,我们回到了历史上最糟糕的年代之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饿死或者被抓起来,只因为我们没有户口,既不是农民,也不是城市居民,对吗?”
“也不尽然,出路还是有的,据我所知这个时候还存在一些庙宇和道观什么的,要到六十年代中期才会遭到冲击和捣毁,我们可以考虑暂时成为某个宗教的信徒,做一名学徒和尚,或者见习小道士之类,阿朱可以做个女道士或者小尼姑,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赢得七到八年平静的时间,这期间阿朱或许早已经能够带着我们回去。”成崖余说。
丁能有些生气,忍不住拿起咬过一口的苹果扔向成崖余,猛男也扔出了一只果核。
这些苹果的味道糟透了,又酸又涩,还有些苦味,谁也不明白猛男的爷爷奶奶为何吃掉了那么多,并且没有表现出反胃的征兆,牙也没因此掉下来,真是异常厉害,令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我不喜欢你们表达问题的方式方法,应该用语言而不是肢体攻击行为。”成崖余避开了苹果的攻击。
计划
在闲聊中,天色渐黑,辛勤的社员们收工回村,田野里变得安静,只有蝙蝠和昆虫在四下飞翔。
在夜色的掩护下,猛男和成崖余溜到玉米地里偷了十几只嫩棒子,丁能和阿朱拆散了一只三腿椅子作为燃料,然后在厨房的灶里生火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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