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最要命的原因,刚刚恢复过来的自主意识仍旧有些模糊,四名正式编制的警员怒气冲冲的同时身体仍然有些不听使唤,恶心欲呕的感觉不时出现,大大影响了他们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战斗力。
几分钟过后,四名刚刚摆脱了恶鬼控制的差人被揍得头破血流,手腕像是编花篮一般与同伙铐到了一起,大获全胜的五名协管员不理会他们的吼叫和喝骂以及质疑和询问,直接把俘虏押往警局。
杀戮
这个时候,在旧银山镇另一边的田野里,甲乙丙丁正赶着牛车前往几公里外的村庄,由于颠簸,他们呕吐了几次,但这样的小小困难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为主子工作的热情。
可怜的牛尾巴已经齐根部断掉,屁股上有十几条菜刀砍出来的伤痕,由于精疲力竭而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狂奔。
乘坐牛车赶路期间他们遇到了两辆面包车和三辆农用车,他们很想抢一辆车,这样就不必忍受牛车剧烈的颠簸和缓慢的速度,但是无法如愿以偿,因为只要远远看到他们过来,对面车上的司机就会停下,然后与乘客一道跑向田野里,仿佛见了鬼子一样。
最要命的就是这些逃走的司机带走了钥匙,让甲乙丙丁无法启动他们留下的车,只能干瞪眼,继续乘牛车赶路。
“还有多远?我们是不是迷路了?”丙大声问。
“应该快到了才对,感觉已经走了很远。”乙说。
“看样子对方已经有了准备,等我们去到,肯定会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村庄,连老母鸡都找不到一只。”丁说。
“就算这样也得去。”甲说。
“咱们展开大扫荡,看那几个主子要求必须杀掉的人躲在什么地方。”丙说。
“不完成任务决不离开。”甲显得很亢奋。
“一定要找出目标,不异一切代价。”乙说。
这时可怜的老牛因为失血过多,再也无法支撑,口吐白沫倒下,带翻了牛车,车上的甲乙丙丁一起摔到旁边的水稻田里,没有受伤,但是沾了一身泥。
他们若无其事地从稻田里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路边有一面指示牌,上面写着距离李家庄一千米,发现没有走错路,四名泥人开心地笑起来。
“哈哈,快要到了。”甲总是比较兴奋。
“我们的子弹早已经打光了,如果那些村民与我们展开肉搏战,我们会完蛋的。”丁说。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怎么可能与我们相比,要知道我们背后有主子的支持,就算死掉也可以复生,根本不必害怕那些笨人。”丙说。
“我担心就算大家都完蛋了仍然无法完成任务。”丁说。
“主子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她老人家肯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帮助我们打败挡道的笨蛋,赢得最后胜利。”甲说。
杀戮
甲乙丙丁经过一番艰苦的跋涉,终于进入李家庄。
没有看到成群手执武器的人,每一家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几只鸡和鸭子自由自在地散步和觅食。
甲拿出名单仔细看了看,但是发现村民们的住宅没有门牌号,排列杂乱无章,根本无法找到目标具体位置。
只好采取更为暴力的手段,他们合力撞倒了一片土墙,闯入一幢农家小院内。
丙把空枪指着一头生过无数小宝宝的老母猪,大声吼:“如果没人出来答应我的话,就开枪打死这头猪。”
这一下威胁居然产生了效果,一片黄毛巾在阁楼上的窗口晃动,一名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别打死我家的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乙大声喊:“立即把胸罩扔下来。”
“俺乡下人,没那玩艺儿,肚兜倒是有一个,如果想要这就给你。”话音刚落,一块红布制成的小东西从天而降,上面可以看到刺绣的图案,似乎是一对野鸭在游泳。
甲乙丙丁相视点头,均觉得这女人很诚实,可以信任。
“牛大史和牛大便两兄弟家住哪里?”甲问。
“村西面晒场旁边门前有一丛水竹的是牛大史家,我家后面那幢三层洋楼就是牛大便家。”妇女回答的时候仍旧缩在屋里不肯露头。
甲抬头一看,发觉两幢房子都有三层,于是又问:“哪一幢是牛大便的?”
“贴了红色瓷砖的那幢就是。”
接下来,他们问清楚了其它的目标住宅的特征,然后离开了这个小院,走到外面,就近去寻找牛大便。
根据主子的要求,他们必须杀掉牛大便以及牛家次子,还有一位据称是李家庄小霸王的年青人,这一位是牛大便的孙子。
他们分成两组,甲和乙去敲门或者破门而入,丙和丁守在外围,如果目标逃出来就实施攻击。
跟其它的农户一样,牛宅的大门貌似结实宽敞,其实不堪一踢,甲飞起一脚踹开了铁皮门,闯入其中。
一根扁担迎面扫来,看样子牛家人早有准备。
混乱
差人甲面部被扁担重重一击,仰面朝天倒下,口鼻流出紫黑色的血,牙齿也掉了几只,左手握着的枪和右手握着的菜刀落到地上,弄出叮铛的声音。
牛家的两名老年男性站在门内,一个手执扁担,另一个手执锄头,显然是手下留情,没有动用锄头,否则现在甲很可能已经脑袋开花。
后面的乙用空枪指着里面的两名行凶者,大声叫他们不许动,放下凶器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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