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辞职了,不想再参与那些事。”成崖余的语气很平静,却有一种不容商量的气势。
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上级领导,从前的畏惧和尊敬也已经消失无踪,如今的成崖余不再像当初那样,把领导的话当作圣经和主体思想、先军政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从他的离职报告批准的那一天开始,他不再受上级约束,没有了所谓的上级,恢复自由身。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生意,你应该明白,交易清朝以前的古董是违法行为,你如果以后还想继续买卖古玩,在这一行当中混下去,就必须帮忙处理一下我所说的事。”曾经的上级用威胁的口气说。
“你知道其实我没有什么异能,真正厉害的是我的几位朋友,他们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也同样如此,城里发生的事我们不想干预。至于我的小店,如果你想要查封的话,我也没办法。”成崖余依旧很平静。
“想回来上班吗?我可以开一扇后门,让你官复原职,再次当上刑侦队队长,只要你帮我捉到阿勇和宁采臣这两个怪物就行。”上级的语气变得很诚恳,“甚至可以再升二到三级,让你当副大队长,或者到我手下帮忙。”
“抱歉,我没兴趣,这个手机号码已经快要欠费了,我会更换一个,以后没什么事的话恐怕不会再见面了,祝你身体健康,心情愉快,拜拜。”成崖余挂掉电话,然后关机。
灾难
几只脑袋凑近了成崖余的手机,听着那位身居要职的人说话。
“怎么挂了,我还没听够,一想到那边的脸不知往哪里放才好,我就感觉有意思。”丁能皱眉。
“还想听吗?这样好啦,你明天就去应聘治安协管员,我还有几个熟人,估计把你弄进去不难,以后你就有机会听那位大胖墩的教诲。”成崖余冷冷地说。
“不知道阿勇和宁采臣的魂魄还保持着怎样的能耐,估计挺厉害,否则那些人就不会如此慌乱,忙着四处求援。”丁能微笑。
“怎么谁都想把我们当枪使?我们真有这么笨吗?”阿朱懒洋洋地说。
“这帮家伙一个个阴险无比,平时对咱们视若不见,有事的时候就想起来,真是恶心。”蓝蓉说。
“还有什么比得上咱们在一起喝酒聊天更重要。”成崖余拿起一瓶葡萄酒,挺入拨塞器,开始旋转。
“阿勇和宁采臣的魂魄会做什么?他们还能够做什么?”丁能喃喃自语。
“等摆脱目前的困境之后,估计这两位会设法调查宋家的人,弄清楚真凶之后下手复仇。”阿朱说,“他们的肉身虽然已经死掉,可是精气神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凭他们生前的修为,相信就算变成了鬼也是顶尖厉鬼。”
“难道比当年的阿紫和你更厉害?”丁能问。
“嗯,目前应该是他俩更厉害,只是他们不可能把这种状态长久保持下去,至多二十天到一个月,他们强行凝聚到一起的生命场就会渐渐散尽,到那时,他们会变得跟普通的鬼差不多,可能就像现在的朱神婆那样。”阿朱说。
“看来时间有限,两位已经不幸去世的大师恐怕得抓紧时间,迅速完成复仇大计。”丁能缓缓点头。
“宋家有难了。”成崖余说。
“我买了不少宋氏集团的股票,现在糟糕啦。”大帅叹息。
“切,活该倒霉,你买什么股票不好,偏要买宋氏的。”一直不吭声的猛男有些幸灾乐祸。
“俗话说官商勾结,无往不利,所以我看好宋氏的前景,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大帅摇头,表情显得很沮丧。
决不参与
担心被卷入到麻烦当中,所以丁能等六人在次日清晨驾车离城,去了十几公里外的一个名叫糕雄的小镇,并且住进镇内最好的一家旅馆。
他们都明白,阿勇和宁采臣并非疯子,也不是恶棍,这两位大法师的报复行为不会扩大化,所针对只是宋家。
所以他们想躲避,大厦将倾,狂风暴雨将至,明哲保身是最佳选择,因为他们明白,对于他们而言宋家永远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曾经的协议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没有阿勇和宁采臣的冒名顶替行动,至多再过一年半载之后,那些钱多到不像话的人肯定还会采取某种手段,拾起已经放下的仇恨,重新开始新的杀戮和胡作非为。
此时当旁观者是最明智之举。
成崖余换了一张手机卡,同几名关系较密切的前同事保持联络,从中了解发生的事。
据说宋家的人全都没事,一个个活得挺好,分成几伙躲藏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住进庙里,有些躲到基督教堂内,有些则换上旧衣服躲到城中村的小旅馆内。
两位侍卫官试图把宋家的人集中起来,以便提供保护,但是无法做到,因为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更聪明,各自都很有主见,很难说服他们。
分散逃走的最重要原因是宋家的人对于两位来自首都的侍卫官所表现出来的能耐并不十分认可,担心被仇敌一网打尽,所以各自找认为安全有保障的地方躲避。
宋家的人有几位甚至已经外逃,乘飞机去国外,或者别的大城市,这部分人认为只要远离山京城自己就安全了。
锦衣卫和警察几乎是全休总动员,休假的人也被紧急召回上岗,专门用于保护宋家人的就有一百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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