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让你干点儿活瞧着牢骚,没瞧着酒和鸡血都撒上了才除的树木么?鸡血是辟邪的好东西啊!邪气遇了鸡血,多半被驱散,咱再点上几把火,阳气盛了,阴气自然就散,你小子咋这么不开窍?”
“就是,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啊?去我们家猪场好好住几天,多学学去。”姚京挖苦的说道。
刘宾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问道:“我操,闹了半天是真的啊!那着晚上真的要见鬼么?老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和陈金对视一眼,两人都微微一笑,我说道:“那还能假么?来的时候金子不都跟你们说了嘛,咱可是干点儿子出格的事儿呢,嗯,虽然没跟你们说要见鬼,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吧?”
“早知道就不来了,陈金说就是摆弄些阵啊什么的。”刘宾眼神里满是害怕的神色,有些颤巍巍的说道。
其他几个人哈哈笑着,郭超说道:“你小子能不能长个胆子啊?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那天拆庙你不也去了么?没啥好怕的,况且,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鬼长啥样呢,我还巴不得见见鬼呢。咱这么多人,怕个屁啊!”
陈金摆手打断他们准备轮番取笑刘宾的话头,看着我说道:“老三,现在寻思下,再弄点儿什么,趁着天没黑,多做点儿准备吧。”
瞧着地上一地的碎玻璃片,我强撑着笑道:“没事儿,天黑了还会来一帮人给壮胆呢,觉悔大师把那几个阵的地方安排好了,也会来帮忙的,到时候邪煞不来,觉悔大师做法,自然能把这阵彻底给破了,要是邪煞来了,跟他娘的拼了!”
陈金若有所悟的想了半天,起身说道:“瞧你在屋子里做的这些准备也都完了,还是心里没啥底儿,干脆鸡血白酒,在屋子里点了,你不是会画符咒么?干脆在各处画些酒水符,多多少少还能不管些用么?多点儿准备也多点把握不是么?”
“嗯,你说的对!这么的,去再买几只鸡杀了,取血来,我在屋子里画符,不过我可不是啥七净之身,画出来管不管用可不知道!”我有点尴尬的说道,这些我何尝没想到过,只是画符的事,我到现在还真没啥信心了,咱心思不纯啊。
陈金可不管灵不灵的,站起来走向外面,边走边说道:“富贵险中求啊!来点儿钱吧!”
瞧着屋子里雪白的墙壁上被我用鸡血涂抹的一塌糊涂,哥儿几个都呵呵的笑着,就连刘宾,也笑着说道:“把屋子给人弄成这样了,回头别说工钱,恐怕还得赔人家钱呢。”
我赫然一笑,看了看陈金,陈金点了点头,说道:“这屋子现在咱糟蹋成啥样都行,只要不把房子给拆了,那就没事儿,反正到时候这屋子还得多少从新装修一遍。”
我走到洗手间洗赶紧身上的污垢,走出来对大家说道:“行了,啥都弄的差不多了,走吧,喝酒去!今天不要喝醉,可也不能少喝,喝少了没胆儿,走!”
陈金边走边说道:“我可告诉哥儿几个,要是见了鬼那东西,可别怕,虽然咱砍它一刀根本伤不着人家,不过你只要狠下心来,在刀上沾点儿自己的血,那就厉害了,带着血一刀劈下去,那鬼还不如人经砍呢……”
一路陈金像个师父似的侃侃而谈,唬的哥儿几个一愣一愣的。
夜晚,终于来了!
从饭店喝完酒回来,天色已暗,我没让几个喝了点儿酒胆子比熊还大的哥们儿冲进宅子。直接和大家就待在外面的大路边上聊天,顺便等着觉悔大师和赵总安排的其他人来。
夜色朦胧,残星稀落,远处城市的灯火在夜色中显得那么安宁,衬托着夜幕下城市的轮廓,让人有些迷离的感觉。
车灯到了跟前让人觉得晃眼,车打开处,赵总和司机先下了车,觉悔大师也跟着下车走了过来。
我往远处瞧了半天,却没见其他车来,疑惑的上前问道:“赵总,不是还有些人么?”
觉悔大师淡淡说道:“这里既然有你我数人,就不必再多找人来,帮不上忙,反而添乱。”
“啥?添乱,搞什么啊大师?人多力量大,阳气盛,您不会这些都不知道吧?我靠!”我真是给气的都笑了。
这老和尚怜悯之心大发了吧?怕伤及无辜么?
赵老板见我有些怒意,微微笑了笑,说道:“大师也是为你们着想啊,若是人多,万一一个不留神,鬼魅上身,借人体跟你们打斗,那样岂不是更被动么?”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确实没想到这些,若真是找几个剽悍的家伙来,若真是鬼上身之后,那身子骨,我们几个小年轻可弄不来了,那家伙可没知觉的。
陈金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那有啥的?那次我这几个哥们儿还不是让鬼上了身,我一个打四个。”
“啥?”
“吹吧你!”
“扯淡!”
……!
常云亮和郭超他们几个听陈金这么一说,在一旁起哄了。
我急忙拉了拉陈金,示意他别说下去,陈金毫不在意的说道:“是是,我吹了,就知道你们不信。”
觉悔大师在一旁说道:“好了,我们去宅子里准备吧,午夜之时,邪灵鬼魅猖獗,驱邪破阵便可。”
说完看向轿车,小杨和那个司机从车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包拎了过来,递给觉悔大师。
52书库推荐浏览: 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