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急忙拉着他把后面的事跟他讲了起来,听完他才眉开眼笑,满意的点着头抱怨着自己错过了这次大显身手的机会。
不知道是这次的事让我和陈金两人都兴奋,还是由于歇息了一天后身心不再疲惫,总之我们俩也不顾觉悔大师是否已经恢复,就主动提出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就再去搞他一阵去,娘的,先下手为强,怕什么?有胆子就得往上冲不是么?况且,我和陈金都想着早点儿拿到更多的钱在手里才塌实啊。
这一日,我和陈金俩人在旅馆一起听着觉悔大师讲了许多要注意的事情,顺便觉悔大师也和我们谈了许多的经文,出奇的是,我并没有厌烦的感觉,相反,觉悔大师通俗易懂的讲解到让我听的津津有味。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乘车向邯城市东部的曲县出发了。
我和赵总依然是坐在了前面的一辆车上,进入曲县界之后,汽车从国道上走入了一条小小的水泥路,向东北方向驶去。大概走出了十多里之后,再次转向正东方向,驶入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走了不到二里路,车便停下了,没办法啊,土路太难走,小轿车的底盘太低,在这样的路上根本就无法行驶,无奈,我们只好下车,赵总给我们指出大致的方位,具体什么地方,好几年没来,他也不清楚了,不过我们不在意这些,只要到了这附近,凭着我们的感觉,自然可以找到阵势所在地,况且,还有觉悔大师这样高人所在啊。
给我们指完,赵总就急忙的打着招呼坐上车溜了,我鄙夷的看着他坐的车飞速的离开,然后回身晃着身子大咧咧说道:“瞧瞧,就着怂包,有了钱命他妈就值钱了么?干!”
陈金一边把砍刀抽出来拎在手上,一边说道:“行了三哥,拿人钱财,给人消灾,咱哥们儿吃的不就这命饭么?”
我一愣,什么时候这小子把干这个当正当职业了?还专职要干这个了么?哈哈的笑着说道:“就你丫的会说,行了,今儿个自己小心点儿,再要让僵尸咬了你,老子直接就干死你,也省得费劲捆你了。”
觉悔大师微笑听我们俩斗嘴,自己向前走去。我和陈金急忙跟着往前走,边走边说道:“金子,我寻思着是不是找人画点儿符,以后咱也用的上不是?许老四画的那些符都他娘的过期了。”
陈金说道:“扯淡,符那东西还能过期么?你当啥好吃的啊?”
“切!”我鄙夷的瞧着他说道:“你懂个屁!一般的符都得讲究时间段的,时间长了,符咒就失灵咯,还有,画符讲究的更多,得了,跟你小子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
陈金讽刺道:“就你知道的多,不就刚学了点儿东西么?装什么大尾巴鹰!有那本事我和大师回去,你自己个儿去试试去。你要能自己破一阵,我陈金以后天天供着你!”
“我还就……!这个……!啊!”我冒着火撑着脸就准备接下来,可还是没勇气,这可不是平时好勇斗很,跟人打架呢,大不了挨顿揍,这不小心就他奶奶的把命给搭进去了,我灰头土脸的不说话了。
陈金嘿嘿的笑着准备再次的讽刺我。觉悔大师在前面忽然紧张的说道:“别闹了,张青,你感觉一下这个阵势在哪里?那邪煞来了,我的灵力受到了阻止,无法感知阵势所在。”
他的话让我和陈金大吃一惊,那狗日的又来了?操!陈金拎着砍刀四处看着低吼道:“他在哪儿?奶奶的,我非剁了他个狗日的。”
他一边骂着,一边寻着觉悔大师的目光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急得他双眼冒火。
这家伙是真急,上次被整的差点就成了僵尸,这小子一直忿忿的要出气,这次来也是他强烈要求提出的。
我可没去注意那家伙在哪里,重要的是找出那阵的所在,急忙屏息凝神感觉着四处的气息。此时月牙高挂天空,凉风徐徐,田野里的庄稼被微风吹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觉悔大师静静的站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团金黄色的灵光护卫着全身,外界浓重的黑气围绕在他的周身。
怪不得觉悔大师的灵光无法去感知阵势的所在,原来被这些黑气所束缚住了。我想觉悔大师不与反抗的原因大概是要找到阵势后破阵用自己的法力吧?看来,这老和尚的力量还没完全恢复。
慢慢的,我感觉着周遭阴森的气息来源,向东南方向看去,那里,浓浓的邪气铺天盖地般将四周的环境笼罩在其中,刚才嬉闹说笑倒没怎么觉得,只是这一用心,才发现已经置身与邪气的笼罩下。
我点了点头,说道:“大师,我看到那邪阵所在之地了,跟我来。”
说完我迈步踏入庄稼地中,向东南走去。听着觉悔大师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猜那狗日的东西已经弃了对觉悔的束缚,赶着回去固阵了吧?还没有养完花的小麦轻轻的磨蹭着我们的衣服,三个人在淡淡的月光下急步而行。
“老三,我敢打赌,这次咱到不了那阵就得干上一仗了。”陈金跟在我后面低声的说道。
我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问道:“啥意思?”
觉悔大师也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陈金,似乎也在等着他说出什么来。
陈金说道:“我就这感觉,他娘的,这麦地里指不定藏着啥狗日的东西呢,黑灯瞎火的,要害咱,肯定得在这里面下黑手,你说是不?”
52书库推荐浏览: 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