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绝不会喜欢已有情人、又热爱这情人的男人。”
“那他常跟这些贵夫人来往喽?”十津川问。
“啊,这个嘛——”有子微微一笑。
“这儿有一般公司的女职员来吗?”十津川想起了第一个牺牲者——女职员桥
田由美子,于是这样问。
“当然会有。我这儿的价格并不那么贵。”
“女大学生呢?”
“女大学生吗?”有子反问一句,接着说,“富有的女大学生也常常来。”
“这女孩来过吗?”十津川把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的半身照片并排放在有子
面前。
“这个——”有子扶好眼镜仔细看着,“这两个人是报上登过的人吧?被星期
五汉子杀害的?
“是的。”
“我想她们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们了解到她们来过这里吗?”
“不,不知道,所以才来查访。”
“大概没有来过,我这么想。”有子说话时的口气显得毫不在意。
“我想佐伯先生在这儿就职时,一定交过履历吧?”
“嗯,当然。我使用从业人员是慎重的。”
“让我看看好吗?”
“请。”有子将十津川和龟井两人引进社长室,从房间的陈列橱中取出成册的
履历表给他们看。
十津川和龟井看完了佐伯裕一郎的履历表,里边没记载他未成年时的前科。
“里边写着巴黎美容研究所毕业,这可不是瞎编的,有修业证书。”有子从旁
说。
“这履历表是本人写的吗?”
“按规定是要本人写,应该是他自己写的。”
“借一下这份履历表可以吗?”
有子惊疑地点点头。
8
联合专案组把佐伯的履历表同匿名信进行比校,因不能确认,又送交警察局的
文鉴所去处理。在鉴定结果作出之前,专案组仍在继续侦查。
“问题在女大学生谷本清美与佐伯格一郎的关系上。”十津川对他的刑警说。
“女职员桥田由美子有到三林美容院跟佐伯认识的可能,但谷本清美就说不定
了。假如佐伯是凶手,他同她们应该有关系。”
“谷本清美今年夏天在舆论岛度假,位伯不可能在那里同她认识吧?”安井刑
警问。
“不,已查明佐伯今夏没到海上去。首先,佐伯没有晒黑。即使去游泳,也只
到游泳池去。”
“这么说,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是到美容院去才会认识佐伯,是不是?”
“是啊。可是,那美容院对大学生来说,似乎太高级了。”
专案组的刑警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十津川倾首沉思。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察送来了一封信。信是写给专案小组
的,没写寄信人的名字。
十津川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写道:“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的汉子”
显然与上次来信完全一样。无论信封、信纸和笔迹都同一人之手。
“他妈的!”安井愤怒地骂了一句,“简直是拿警察开玩笑。”
“这回可不能说是不负责任的恶作剧啦!”龟井望着十津川说。
“不错,显然是凶犯对警察局的挑战书。”
“怎么办?”
“还是查一下信上的指纹,然后与佐伯的指纹对比一下。”十津川说着,抬眼
望着墙壁上的日历。
在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处画了红色的圆圈。这三个日子,是受害者
蒙难的日子。红圈圈如三个绞索,绞得十津川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距离预告的星期五,只有两天时间了。到底能不
能再发生第四起命案,这对十津川与刑警们几乎是茫然无知了。
第二封信与佐伯有关系吗?佐伯究竟是不是凶手?
9
9 月25日,星期四。安井和田岛两个刑警终于查访到了跟佐伯裕一郎关系重要
的一件事。这件事表明第二个受害人谷本清美,与佐伯裕一郎有联系。原来,佐伯
曾到S 大学去教女学生化妆,讲授新发型,并用学生进行实际表演。据谷本清美的
同学说,她曾是美发的模特儿。
“原来如此。佐伯自己怎么说的呢?”十津川问安井。
“承认他去过S 大学,却说记不得谷本清美这个女大学生。”
“对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和女侍君原久仁子仍然否认?”
“他说她们也许到过店里,但名字和容貌都没有印象了。怎么办?明天就是二
十六日星期五啦?如果他是凶犯,明天准会杀死第四个女人的。”安井说。
“逮捕他好吗?”年轻的田岛刑警催问十津川。
“现在还不行,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他是罪犯。一切只是可能,这样是不能逮
捕人的。”十津川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另案逮捕可以吗?只要明天拘留一天,不发生那种命案,就能证明佐伯是星
期五汉子。”田岛说。
“不能主观臆断啊!”十津川苦笑道。
“可是那种狡猾的家伙,外表倒温柔老实,内里是十分凶险的恶棍。如果他是
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置之不理,明天真的再死一口,我们怎么交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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