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凿人,那个看似矮胖笨拙的某倭国后裔,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代杂交后在“窨界”所产生的自诩为“大东亚天皇子嗣”的人,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楼师’先生,我有两点要事先说明一下:第一,无论你听到了什么,那都仅仅是计划之中的事,只要没有付诸实际,我想我们不可能会有什么麻烦;第二,似乎‘无疆阁’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楼师’不能在场外与人交手,也不知我有没有记错呢?桀桀桀……”
“哈哈……哈哈哈……”
听罢御手洗凿人的分析,其余三个“黑金掮客”刹时间放下心来,想到自己并没有被“里轩辕”抓住把柄,他们的心中自然是高兴无比的,试问又有谁愿意与这个长着四支臂膀,拥有剑齿虎头颅的堪比魔神般的怪物对峙呢?无论赛场上挑战的结果如何,他们更多的是来一碰运气,四人中甚至没有一位敢于在非身处技击场的情况下与“里轩辕”一较高下。
这是修为差异的问题,却也并非这四个“黑金掮客”怯懦,在没有足够的物质回报的情况下,他们比寻常人等更懂得珍惜生命,这或许也算是四人惟一的优点了吧。
“里轩辕”随着他们的大笑也不禁闷声冷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似乎具有什么魔力一般,尖利、刻薄、透着肃煞的凶戾之气,四个“黑金掮客”在他的一通冷笑声中逐渐凝滞了笑容,四人都带着略具惊恐的神色直盯着“里轩辕”。
“其实我也同样有两点要想各位说明一下:第一,虽然你们没有将计划发展成严重的参赛者互斗事态,但你们的计划让我非常困扰,我希望明天能与黄大眼真枪实弹地对‘干’一场,若因你们的‘打扰’而导致他终生禁赛,那就不好玩了……”
“我们保证……我们保证放弃这个计划!”未等“里轩辕”说完,作为四人首领的阴阁老赶忙放出话来,“我们绝计不会影响到‘楼师’大人明天与贵宾黄大眼的第二场战斗的,这件事……就这么结束吧?”他一脸期冀地看着“里轩辕”,从他近乎谄媚的表情中,“里轩辕”读到了一种面对贱人时想要作呕的感觉。
“你们知道的……”轻叹了一口气,“里轩辕”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说道:“我同样也绝计不会相信你们的承诺……一帮会在背地里暗算他人的‘黑金掮客’?哼哼……你们以为自己的口碑很好么?还是乖乖地洗净脖子挨宰罢……”
“里轩辕”从腰后摸出那两柄重逾数百斤的雷槌,他颇为利索地挽了个槌花,两柄雷槌随即发出一阵尖锐的破风裂响,看得出,他已按捺不住想要动手了。
“请……请等一下!”御手洗凿人慌忙走近几步,那肥胖硕得像是猪后腿肉般的面庞上浮现出一股讨好及商量的神情,“‘楼师’大人请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讲的第二点,唔……‘楼师’大人一定不会忘记的,这个是‘无疆阁’自古以来无可悖逆的规矩……作为‘楼师’的您,是不能在非赛场之外与人交手的!”
“嗬嗬嗬嗬……”“里轩辕”看着面前的御手洗凿人,忽地又哼笑了起来。
“嗬嗬……”御手洗凿人虽然不明白“里轩辕”究竟在笑什么,但依然陪着他干笑了几声。
可以,这几声比哭还难听的干笑,就是御手洗凿人留在“窨界”中的最后的声音。
“不能在非赛场之外与人交手?哼哼哼……”“里轩辕”毫无征兆地猛一挥手中的雷槌,“小日本狗……我操你妈呀!”
御手洗凿人只觉眼前一花,旋即他的脑袋就像是轰然爆开的西瓜般,直迸得四分五裂,石灰色的脑浆和着猩红的鲜血,从他开了瓢的脑壳子内激溅而出,直泼得方圆数米的地面上一片斑驳,“里轩辕”的出槌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这一槌电掣雷奔地直撼在御手洗凿人的脑门上,立时便削爆了他大半爿头皮。
可怜的御手洗凿人甚至连叫都还来不及叫一声,便被雷槌的余势掀得直飞而起,猛一下撞在了身旁的高墙上,刹时有在墙壁上留下了一蓬污秽的血渍,他的整个身躯被轰得七零八落,以至于裆下的大小便如滚涌的江河般直泄而下,混着碎肉、脑浆、还有腥臭的污血,直滩得一地都是,端的臭不可闻。
“下贱胚子!”“里轩辕”恶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他继续冷笑着转过头来,用猫耍耗子般的眼神直看着剩余的三个“黑金掮客”,“其实这小日本狗只说对了一半,‘楼师’被规定不可以在‘无疆阁’之外与人产生冲突,而这里……”他用雷槌戳了戳地面,“这里可是实打实的‘无疆阁’第四层空间禁制中啊!哈哈……而且,我也并非要与你们交手……‘对战’?那只是在赛场上的高下之争,我现在可是要把你们杀得干净呢!哈哈哈……”
“里轩辕”一边肆无忌惮地笑着,一边缓步向三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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