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刘凯越的两眼直冒光,似乎已经看到满桌子的宝石玛瑙了,两人屏注呼吸,互相看了一眼,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刘凯越紧咬牙根,指间一用力,便将那铜线拽了出来。
只听“喀哒”一声响,吓得两人差点直接钻桌底下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似乎没发生什么事,两个傻小子面面相觑,严苏疑惑地问:“我的刘大爷,您是不是手上劲儿使得太足,这秦始皇牌手榴弹的引线直接让您给崩断了?”
刘凯越闷头想了想,嗡声嗡气地嘟囔道:“不能啊,我这一直都小心着呐,用的都是巧劲儿,可这坠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一着急,刘凯越直接就把那吊坠掼在桌子上,嘴里也开始不老实地骂骂咧咧道:“可吓得我了不得,结果却是个哑炮!”不想这合卺鲎吊坠在桌面一磕,竟“咔”的一下从中间裂开两瓣,两只“螃蟹怪”往左右分开,从夹缝中间掉落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两人定睛一看,讶异得“啊”地叫出声来,这古早的吊坠里怎么会藏着这东西?
玄异支线-[完结] 008 秘匙
两人眼前赫然是一把似乎是“钥匙”的物事,看样子是熟铜质地,匙身上的镏纹镌刻精细,气魄不凡,不过匙身左右两侧竟无匙齿,而是各留了一道深槽,全不知做何用。
刘凯越声音发颤地拽住严苏,兴奋的有点不知所以:“好家伙!‘盐酥鸡’同志你瞧见没有,这估计就是开启什么神秘宝藏的钥匙了!我们这趟可真是要发达了!”
严苏此时倒还比较冷静,拍了拍刘凯越的肩膀说道:“你这家伙想发财想疯了吧?姑且不论这东西是什么,就算真是把宝库钥匙,那至少也得有齿有眼啊,这光秃秃的一支如果就能开门的话,你还不如直接用冰棒棍儿?”
听完严苏的分析,刘凯越亢奋的大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思酌了一番,又拿起那一分为二的吊坠,仔细地端详了起来。严苏心知他是想再找找坠子上还有什么机簧暗扣,也就不再打扰,安静地坐在一旁喝着茶。
刘凯越摆弄了近15分钟,始终没有新的发现,他缓缓地将吊坠码在桌上,喃喃自语道:“按理说就这么屁点大的东西,还能藏匿些什么,又还能藏匿在哪里呢?”
严苏接上话茬:“你可别小瞧了先人的智慧,这些古早的奇技淫巧之术,不少业已失传,有些还真是你想破脑袋都不得其解的。就拿刚才那条引线来说吧,如果不是你吃饱了撑着去捣鼓它,我想还没那么容易被觉察的!”刘凯越听着暗自点头,觉得他说得挺在理的,虽说严苏平日里大大咧咧,但真碰上有事,心思可比自己缜密得多。
严苏续而将那合卺鲎吊坠拿在手中一边掂量,一边闭着眼认真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忽然间,他猛然张开眼睛,急火火地问了一句:“我说刘老总呐,刚才你好象没有再将这两只‘螃蟹怪’合起来过吧?”刘凯越瞥了他一眼答道:“有~当然有!什么招儿都试过了,就他娘的俩字儿,没戏!再合起来也是那么回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严苏赶忙补充道:“我不是说像起初那样正反交合着,而是说直接将这两只‘螃蟹怪’脑袋对脑袋,屁股对屁股地同方向拼合!没有吧?!”
听他这么一说,刘凯越可来了精神:“嘿,还真不愧是严董事长啊,你说你这南瓜似的大脑门子是怎么想事儿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刚才我还真没这么折腾过,要不来试试?”
两人头碰着头,四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严苏手中那两瓣合卺鲎吊坠,严苏将其中一边掉转过头来,左右手慢慢地向中并拢,只听见“喀哒”一声,这两只“螃蟹怪”算是来了个“亲密接触”。
与此同时,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吊坠左右拼合之后,两只“螃蟹怪”的背壳也有若小扇子般地同时往下翻开,掉出两段凸凹参差的金属薄片,两人定睛一看,心里皆暗叫一声“好”,如若没猜错的话,这该就是刚才那把古怪钥匙左右两侧的匙齿了!
果不其然,当刘凯越将这两段金属薄片分别插入钥匙两边的深槽,齿痕向外,竟是严丝合缝,连匙身与薄片过渡的镏纹都契合的非常完美,真没想到这把神秘的钥匙是由左中右三部分拼构而成的!
呆立了半晌,两人才从如潮澎湃的心绪中抽离出来。刘凯越看了看严苏,翘起了大拇指:“牛!实在是牛!严董这手破译解密的工夫还真是如火纯青啊,这么快就能让你给捣腾出来,你直接转业进美国中央情报局得了!”
“少给我来这套,你不嫌肉麻我还怕恶心呢,只是……厄……一时蒙对了而已!”
两人打小就在一起,磨嘴皮子是常有的事,可以说每天不损对方个三五百回那是基本没法睡得着啊,严苏听刘凯越这么夸自己还真是不习惯,反倒好象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脸色红了一大片。
刘凯越将钥匙拿在手中颠来倒去地瞧了又瞧,越看心里越惊奇,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吊坠中竟藏匿着这般神妙,看来由这把钥匙开启的门后必然是令人意想不到、玄奥非常的奇境。一时间心痒难耐,不禁对严苏说道:“看来,我俩若不把这钥匙的秘密解开,还真是对不起今天的奇遇了!”严苏一付“深有同感”的肃敛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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