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胖子一眼,现在这胖墩倒是怪起我来了,我说:“老胡不是说过吗?咱当摸金校尉的可千万不能信邪,要不这摸金校尉就别当了。”
大金牙说:“齐爷,我琢磨着这事情实在是怪,咱们可不能不信这套呀!”
胖子对我问道:“我问你,我们在森格藏布藏胞那晚不是也断定了老胡他们是被恶鬼缠身的么?”
大金牙随即接口道:“这就对了,我听说呀,在北京柳胡同那里有一个叫做马爷的人很灵,去找找她,问问情况。”
我一听,那是神婆,骗人的,他妈的中国就属他们这些人惟恐天下不乱,劳民伤财不说,谎称自己是哪个什么什么神仙下凡的,可以治百病吧!我不排除这个世界上有这种道行高深的人,可人家那样的人都是不好名利的,可哪像那般人一样专门搅事骗钱呀!
大金牙劝我好坏总得去试一试呀,说不定那个死马当活马医,一个不小心还当真奏效了呢!
且说胖子这时候一拍大腿,对我们抱怨道:“他奶奶的,陪了夫人又折兵,老胡和杨参谋长现在还呆医院治疗着不说,他妈的宝贝没摸着几件,就那最值钱的两件也给那白妞儿保管了。”
大金牙一听,忙问道:“什么什么?胖爷你给说清楚一点,是哪两件值钱的冥器?”
关于在魔方灵塔所得的东西,我开始并没有对大金牙说是什么东西,我的看法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少不知道的人可以抽身事外,因为这毕竟跟许多人命牵扯在了一起,接受调查起来没完没了的,不过既然胖子已经对大金牙露了口风,那也不能在瞒着了,我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给他知道,这就显得我太不够哥们了。
大金牙一听我把事情说了出来,当即问道,当真有传说中的宝藏么?齐爷胖爷,恕我冒味,当时你们就不该把那本“月之经”和羊皮革交给白小姐,她是谁呀!她可不是咱们一伙的,当心她把那东西给组织交了上去,那我们不是变得白忙活一趟了吗?
我说:“不会,我看的出来,白小姐不是那样子的人,况且她也已经答应我了,暂时是不会对外公布“月之经”的事情的。”
胖子现在可找到损我的机会了,立马笑着对我说:“我说,你齐少爷是不是对那小妞有意思呀!我怎看那看也觉得你望着那妞儿的眼神就不对劲,早就瞧着你小子不怀好意了。”
八十年代的时候,社会上还处于一种传统的保守观念,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更加是避重就轻,有事都是男女双方稍稍说了算,这要是有旁人在一边议论着,这总像是脸上长了一块惹人的东西一样,还真叫人不好意思的。
我冲着胖子就骂道:“去你的,你别那壶不开提那壶,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现在你也该交代交代了吧!”
胖子被我一问,不明所以,问我交代什么?他可没什么好交代的呀!
我说,你还在那装着,那时我们不是在那塔里面弄来一块黑石头的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那玩意被你收了的,也没上交呀!要说那东西不在你那,我他妈的就跟你急。胖子说,你就会冲我问这问那的,怎么不见你朝那妞儿说去呀!对了,那黑石头我琢磨着就有一点邪,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你把那东西取下来的时候,后边不是跟着来了一群那大头崽子吗?
说着说着,胖子还是把那黑石头拿了出来,其实这石头也没什么好端详的地方,我们取它的时候完全是冲着它可能是一件玉石才动手的,现在正好有大金牙这个行家在,且拿给他看看到底是不是玉石,还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大金牙把那块黑石头接上了手,果真闻了一闻,但是却不像我看到胖子那样用舌头去舔那上面的味道,接下来就是翻转着看了一遍,对我们说:“哟!可惜了,这还真不是玉石来着,不过加点手艺上去,或许能在潘家园给老外卖个好价钱。”
胖子一听不是玉石还能弄钱,随即喜道:“就这东西也能弄钱?”
大金牙说:“这石头也不比玉差,况且老外就喜好这种外表光滑的石头,反正他们高兴,我们拿钱就是,对吧!”
我问大金牙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大金牙告诉我他可是从来也没见过这种东西,随即就让我把得到这石头的经过给他说说。
大金牙听了经过之后,他才对我说:“我看,这石头一定是镇尸用的,我以前听人说起说,古时候有人会用一些道具来防止粽子尸变,我刚才听到你说一动手拿下这石头的时候,就有大批的僵尸追赶,我看这石头十有八九就是拿来镇住那些鬼怪的,错不了。”
我还真的没想过这是一块可以镇尸的石头,这东西也许以后有用处,所以我就先让大金牙给收好,别真的拿去当玉卖给了老外,这对其他人算不上什么宝贝,可是对于我们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的摸金校尉可是用处大着呢!
第二章 梦神(上)
这一晚,我疲惫不堪的身躯却是闭不上眼,我想的事情也多着,这次的经历着实让人惊心动魄,还见识到了许多以前没有见到过的东西,由此而改变了我以后对事物的观测性,很多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也并不是真的不存在,相反你闻所未闻却是因为自己没有作出可能的设想,对待某些方面设想才是最为重要的。还有,传说中的“日月之经”我们只找到了其中的“月之经”,那么“日之经”的下落又会在哪里呢?那卷在黄金灵棺得来的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又会是一些什么内容呢?黄教授一伙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们可都是盗窃国家展览馆和加害国家知名考古教授的人,他们的去向实在是让国家的领导同志放不下心,也不知道调查的领导同志几时过来,他们要是三天两头的跑来像查户口一样整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被这些繁琐的事情折腾了一夜,不过我从小时候早就习惯成自然,以前因为家庭的地主出身背景问题,常常都是睡到半夜总担心红卫兵给拉去批斗,久而久之,由于造成的负面影响,这夜里睡觉总是半知半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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