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没事,他那身皮粗的很,他喜欢泡着就让他泡去吧!对了,你们招待所今天早上是不是新来了几个有来头的人?”
李旺财说:“哟!今天早上你们出去了之后的确新来了两个人,那不他们刚才不是回来了的嘛,这头刚刚又出去了。”
我说:“我知道,是不是一老头和一个戴着眼镜的人?”
李旺财连连点头称是,问我是怎么遇上他们的。我说我刚在洗澡的时候在澡堂遇上的他们。我继续问李旺财道:“哥们!你知道他们这两人是从那里下来的没有?”
李旺财说:“听说他们两人是专程赶过来的,侬们这县上好象是出了一甚的古墓什么的,上边派人下来调查,听说还被古墓里面的恶鬼给整死了一个人,住在招待所的那两人就是重新被派下来负责这事情的,侬还听说那老头还是一个什么教授什么的,那戴眼镜的可就是老头的助手什么的。”
我心道:“原来那老头是一个考古教授呀,也怪不得他在洗澡的时候还对我们讨论的北宋没有青花瓷表现的这么大反应哪!”我对李旺财问道:“什么?你们这里什么时候出的一个古墓呀?”回头一想,我这么问倒显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了,随即改口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听那些事情,你赶紧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旺财答道:“好象是上个月吧!就在双沟山,那还是侬们这里的一个小伙子给发现的,那里已经被上面派下来的人围起来了,侬们这里的民兵都被叫去那里看守古墓去了,几天前,侬家有一个当民兵的亲戚,他告诉侬说嘛,有个进去古墓的人看,这出来了开始还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过了一天两天之后呀,那进入古墓出来的人就没多久就死了,侬那亲戚说嘛,那死法怪吓人的。”
我奇道:“竟然有这样子的事情?怎么进去墓里边就死了呢?莫不是给乍尸的粽子给整死的吧?”
李旺财一听我这话就蒙了,不明所以的问道:“乍尸?粽子?齐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侬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嘛?”
这也怪我一时口误,不过幸好这里没有人懂得摸金校尉切口的人,我说:“哦,没有什么?我是问你那进去墓里面的人该是怎么个死法的?”
李旺财说道:“这侬就不知道了,侬那当民兵的亲戚说人家不给随便乱看,也不敢去看,反正听说很吓人就是了嘛!”
我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古墓在什么位置呀?”
李旺财说:“双沟山,就离这里不远,怎么嘛?难道你还想着要去看看呀,我说齐爷,你真要是对这事感兴趣的话,你可以等那两人回来,去问问他们不就行了吗?侬看着那双沟山那里就有一点邪,还不不去的紧要。”
我笑道:“没事,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行了,我回房间去睡觉去。”
说完,我便回房间去,胖子也早等在房间里面了,我把刚才那古墓的事情给胖子说了,胖自一听就说道:“我说嘛!那两小子的来头不简单,没想到还是个考古的老玩头哪!”
我说我现在想着的倒是古墓那件事情,我个人的猎奇心比较重,还有那个李旺财说的进去古墓的人不多久就死去了,这件事情上看来本身就不寻常了。
胖子奇道:“会不会是那甚的粽子给从棺材里面跑出来整死了他呀!”
我说:“没那回事,那人可是过了两天之后才死的,李旺财说那人死的不寻常,我看这事情也实在邪门着,我琢磨着是不是到那里去看一看,这事情窝在我心里头怕是晚上睡不着觉。”
胖子这一听才想了起来,对我说道:“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这才想起,以前我和老胡老金也来过一趟陕西,这陕西的古墓就是带邪,那趟下来我们三个人还差点送了性命。”
我以前听家里的老头子说过,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四处游历,勘那天下山川,论那龙脉数不胜数,可是能埋人的却并不多见,地气风水有云:“大道龙行自有真,飘忽隐现是龙身。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脾气秉性,才能相貌,都不一样。这龙脉也是如此,比那龙生九子的不同,还要复杂得多,昆仑山可以说是天下龙脉的根源,所有的山脉都可以看做是昆仑的分支。
这些分出来的枝枝杈杈,都可以看做是一条条独立的龙脉,地脉行止起伏即为龙,龙是指的山岭的“形”,以天下之大,龙形之脉不可胜数,然而根据“形”与“势”的不同,这些龙脉,或凶或吉,或祥或恶,都大有不同。
从形上看确是龙脉,然而从势上分析,便有沉龙、潜龙、飞龙、腾龙、翔龙、群龙、回龙、出洋龙、归龙、卧龙、死龙、隐龙等等之分。
只有那种形如巨鼎盖大地,势如巨浪裹天下的吉脉龙头,才能安葬王者,再差一个级别的可作千乘之葬,其余的虽然也属龙脉,就不太适合葬王宫贵族了,有些凶龙甚至连埋普通人都不适合。
其实在咱们中国真正有作用的只有九条龙脉,其中长江就是一条,至于其余八条龙脉均都与江河日下分不开联系的。这九条龙脉也是所有的脉穴的起源,没有了这九条龙脉,那什么也是假的了。
记得我曾经向老胡请教过《阴阳十六字风水秘术》里面的内容,问他有些历朝历代的帝王将相所秉承的不也是集天下大脉之所成吗?为什么偏偏最后还是朝代变迁,改朝换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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