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压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眼见为实,却也强辩不得。人一见到留士露了这么一手,均都不敢再对他说胡话了,村长这才把留士奉若神明,客气的问道:“道长,你千万别跟我们一般,我们前面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高呀!不知道道长您的本事这么好,你看我们这村子出了这趟子事情,那水源怎么就成了这样哪!你看这鱼死了,那人喝了水也闹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这个样子的呀?”
留士说:“你们的水眼已经遭到了破坏,水龙珠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话倒让人听了不懂,村长问道:“水龙珠?那水龙珠又是在什么地方的呢?”
留士指了指山的那头,说道:“如果没错的话,水龙珠应该就在那里,那就是河水的最初源头。”
说着,留士便带着村民们一起到了摆放水龙珠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大瀑布,水龙珠就是在大瀑布的下面,留士找准了位置,在溪流的几块大石头的沟缝之间就找到了水龙珠,村民们围过去一看,只见那溪流里的石头沟缝间果然有着一颗白玉石质的珠子,可是令人吃惊的是,那珠子不知道发生了怎么一回事,水珠上面竟然爬满了诅虫,就是这些诅虫把原本碧玉无暇的水龙珠给弄荤了的。
村长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寻常,当下就请教那位留士该怎么办?
留士说:“你们的水源被污染了,人喝了这水就会生病,甚至会导致死亡。
村长听到这里就连来年点头称是,说这事情一点也不假,道长,你看我们这村子的水源还能不能用,要不然我们祖先留下来的村庄就不能住人了。
留士说:“治标不治本也没有用,必须要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一定要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清楚,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
村长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他们村里一年一度的祭祖之后,他们这个村的祖先以前是一个大官,在族里又都是最为德高望重的一位,所以他仙逝了之后人们就开始每年祭一次祖祠,以此来纪念这位曾经德高望重的祖先。可是自从今年祭祖之后,这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如意了。
留士说:“你们那位祖先埋在什么地方?你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村长指着那上面的大瀑布说道:“:“我们的祖先就安葬在这条大瀑布的后面,我这就带你去看看,为了防止别人来把我们祖先的墓给盗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有派人在那里看守的。”
村长这才带着留士和其他人来到了他们祖先的坟地,原来他们为了可以进去祖先的墓地,竟然利用人力在山上挖开了一条悬空的小路一直通往大瀑布的后面,说是坟地,其实这墓葬显得格外讲究,并不是挖掘式的埋葬,而是宅式埋葬。
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是看不见有什么人在那里看守,那墓门已经大开,怕是已经遭到了盗墓贼的**,村长一见这情形就对其他人喊道:“那个谁?是谁负责今年在这里守墓的?”
知道的人这才向村长说了两个人名,一伙人刚想着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便从那墓地里边闯了出来,眼尖的村民一眼便瞧出来了是那两位负责看守祖先墓地的人。
此时那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身浮肿,起血泡,随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两人手上还抓着一大片的人皮,然后把那撕下来的人皮一直往那嘴巴里嚼着,鲜血淋淋,不堪入目。
那两人惨叫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声息,惨死当场。
留士一看到这情形便知道了事情不好,从那身上取出符纸来散了一地,然后又在那里舞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之后,这才郑重其事的对村长他们警告,你们祖先的冤魂凝集着一股淚气,怕是会变成一个专门吸血吃人皮的恶鬼,刚才那两个人就是被附了身,所谓“鬼剥皮,肉筋离,命难活”,赶紧叫人把墓里面的棺材和尸体给抬去烧了,不然的话灾祸临头。
村长听了之后,又见着刚才那种吓人的事情,即便是祖先的遗骸墓地也只能狠着一颗心叫人给抬出去烧掉了,后来说也奇怪,那事之后,村庄内从此就太平了,而“鬼剥皮”的由来就是这样传开的。
周教授听了我说的这些话就一直在皱着眉头,他的学生小唐就问道:“这‘鬼剥皮’当真是让恶鬼上了身么?”
周教授对小唐说:“别乱说话,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对这种迷信的舆论应当不予理会才是。”
我说:“当然了,我说的那些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况且民间之说也不能尽信,以前的人都喜欢把一些事情夸大,一些小事情就值得他们夸大其词的乱盖一通,最后只能是给后人留下了更多的迷惑。以前我也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直到最近,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定不存在的,一个猎人,上山打猎,整整一天什么都没打到,这不能断定是山里没有野兽。人生在世,所见所闻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得微不足道,还是应该对那些未知的世界多一分敬畏之心。”
胖子说道:“不过,刚才看那小子的一副模样还挺吓人的,整个一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你看这多吓人哪!我看那小子简直是中了邪一样,好象这身皮要是不从他身上给扒下来,他小子还不爽似的。”
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看这问题就出在那古墓里边,那里面肯定有古怪。这要是能进去看看或许能知道个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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