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人像是故意在考我一般,于是便打算让他开开眼界,好歹让他知道我齐白齐大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说:“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是有一定的周期性的,每隔十二个生肖年的第一个年头来临之时,这个村的风水宝地就会变革,如果要继续维持这个风水宝地的话,那么就必须要定天盘,所以你们家家户户的院子应该都有摆着一个大圆石盘剩雨水,你看我说对不对?”
那人一听我讲的一字不差,连连答道:“对对对,没错,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的确是都摆有圆石盘来剩雨水的,而且你说的跟我们以前请到村子里来看风水的著名风水大师说的一字不差。”
白露这回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我,未曾料到我说出来的竟是如此准确,我谦虚的说:“没什么,我就是乱猜的,我也比不上那些专门给人家看风水的大师级人物,人家的能耐大着哪,就我这本事恐怕太潮了一点,我跟大师们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觉得你对风水特有见解,对了,我们这个村的人都姓元,我叫元青。”
我这人还挺好说话的,是于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不过我的目标还是想进他们的祖先祠堂去看看,我故意对他说:“哎呀!你们的祠堂把大开给关起来了,你没听过紫气东来吗?你们这门一关上,这不是把风水之碌气给挡在外头了吗?所谓祖先受势,子孙后代顶呱呱。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这门给我开开,我再给你详细瞧瞧这风水。”
元青为难的说:“这个,村长那边规定了,这祠堂的大门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去的,这连我都没有进去过,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人了。”
白露一听就奇道:“你也没有进去过这祠堂吗?这是怎么回事?”
元青说:“具体来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个应该与我们的风水有关吧!我们村的人,凡是六十岁以下的人都不能进去,还有属虎,属狗的也不能进去。”
白露望了望我,那眼神就像是在问我风水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禁忌?我说:“风水上是有这么一回事的,不过通常都是生肖上有禁忌,那年龄根本就跟犯冲扯上关系,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规定下来的。”
元青说:“这样吧,你们来的也凑巧,明天就是我们的祭祖先日子,要是你们还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等明天我带你们来看看热闹。”
我假装很麻烦,说道:“哎呀!我们这住的旅馆在镇上面,这来回一趟也不容易,只怕明天来迟了错过了好戏,这还真他妈难办……”
元青说:“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你们没地方住,那么可以先暂时住在我家。”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怕我们去住了你们腾不出房子来睡觉吗?”
元青苦笑了一笑:“来嘛!没事,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反正夜里一个人挺难受的,今晚倒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白露问道:“大爷大妈呢?他们没跟你一起住吗?”
元青摇了摇头:“我那两老去世很久了,老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走了的,老爸则是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的。”
这还真要命,竟然提到了人家伤心的往事上面去了,我说:“咱别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流水浮尘,有什么好记挂的嘛!”
我在想着明天就是这个村的祭祖日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样也好,他早说我也用不着这么想方设法的折腾,我先等明天看看这祠堂里面是不是真如周教授所说有着这么一块和我身上的青铜牌紫相同的东西,要真有,且不管它们两个东西之间是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产物,不管是不是有着联系,我都打算找个机会来个不请自取,最好是摆在自己住的旅馆里的床上慢慢看,等什么时候看出一个惴儿来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来。
第十九章 流云八星
白露看着我想事情竟然想的站在那里自个儿傻笑着,这才拍了一拍我,对我说:“怎么了,什么时候又添上新毛病了。”
我说:“没事,我在想事情纳!”接着我便对元青说:“这样敢情好,你们祭祖先的那天一定很热闹,我这人就爱凑热闹,竟然你这么客气,那我们今天就住在你家吧!等明天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祭祖先活动了,你再带我们去看看就成。”
元青说:“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要先到我家去喝杯茶?”
这村子的风水布局包括阳局阴局都是非常之罕见的,这不仅引起了我想要去勘探究竟的兴趣,我说:“没事,我们身上都带着水哪!哎呀!我见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这么好,就想着到处走走看看,对了,你们的祖先都安葬在哪里呢?”
白露此时问我那祠堂里面会不会摆着棺材?我摇了摇头,说:“这祠堂摆的是困龙升天的形势,所以那里面容不得半点阴气侵扰,当然那里面是不可能摆放棺材的。况且他们这村子里死去的人不能土葬,要是这么几代下来,那祠堂才那么小一点,你叫他们把这么多棺材往哪里放呀!”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他们一个祠堂里面没有祖先的遗骸却只是一个木牌子一样的灵牌,为何就要讲究那些风水形势呢?以前的人对于这点是非常重视的,他们都相信,这标示着祖先或者亲人的灵x(那个字打不出来,部首是:左又右司)的牌位,其实就是死者灵魂的唯一归属,此种观念一直延续至今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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