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子今晚是被派来守祠堂的,也怪不得他会撞上我们了,况且这小子还能叫出咱摸金校尉的行归,又知道一些倒斗行内的暗语,不说是一个倒斗老手,起码也是跟盗墓扯上关系的人。我记得清楚,他抢走的确实不是我从祠堂里面拿的那块,反正那我的那块已经看够了,现在跟他换换,他祖先的东西没丢,而我需要的东西又有着落,谁也不吃亏,两全其美的事情。我笑道:“哟!没想到你还懂得我们倒斗行内的切话,这么说来,你小子也是干我们这行的了,想必你小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呀!这么着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行,咱今晚就算是白玩了,你把你祖先的东西放回去。”
元青也不理我,还真的是重新推开祠堂的门走了进去,打算就把东西放回原来的地方,我说:“你小子小心一点,脚跟千万不能碰到棺材,可别又弄的尸体诈了尸,否则我可救不了你了。”
他进去了之后,白露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注意,把东西还给了人家呢?我得意的小声对她说:“他拿的是我在北京收来的那块,现在这块才是我们刚才拿的,一物换一物,值呀!”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看你满脑子的坏水,要是让元青知道了可又要跟咱们闹了。”
我笑道:“放心,他没注意,况且两者之间也只有图案各不相同,其他大小形状等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包管他没注意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白露说:“我们这样不是骗人家吗?而且元青他对我们私自进入祠堂的事情也不追究。”
我说:“他能追究吗?你看他才一个人,我们这边二比一,他小子是吃不了眼前的亏,等下他回去了,肯定会叫上他的那些兄弟党来追的,所以我们现在赶紧走,出了村子再说,明天我们好赶第一班列车回北京老窝去,叫他找不着我们。”
过不了一会儿,元青就从祠堂里面窜了出来,我看他的动作就跟盗墓贼子差不了两样,我故意说道:“好呀!就你这身手,当我们摸金校尉倒也不丢面子,不过就看你的手艺潮不潮了。”
白露一听这意思当即就明白了几分,就愣道:“什么?元青他会是摸金校尉?”
元青此时狡猾的笑道:“可以这么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倒不是你们说的摸金校尉。”
我也不奇怪,反正能干盗墓的也不只是摸金校尉一行,而且摸金校尉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懂得风水分金定穴的本领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风水分金定穴,倒斗行内的派别众多,可是除了能用风水秘术而进行盗墓的却只有摸金一派,其他则是比较注重技术含量,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派系,而其中无门无派自成一格的就以湖南倒斗界横行多时的土夫子为例子,他们自成一体的盗墓技术是最为厉害的,他们寻墓靠的不是风水秘术,亦不含现代高科技探测成分,完全是以手艺为基,寻墓掘宝靠的就是无官听觉,是以至民国那时,他们的盗墓技术已经是行内众所周知的事情。
白露说:“什么不一样?那还都是一个盗墓贼吗?”
我说他们湖南土夫子可不比我们摸金校尉般有规矩,你看,做事情没有头脑,劲一个儿的蛮干,找的人又都是亲戚,别家的人他们可是一个都不信,端的就是一副当贼的样子。
元青被我说中了土夫子的身份,又让我把土夫子说的什么也不是,这心里就不舒坦:“我看你们摸金校尉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一些风水术吗?论技术还比不上我们的。”
白露没想到又遇上了一个盗墓贼,不由显得有点无奈,她这阵子净是和盗墓贼打交道,这与她的正牌职业相当尴尬。不由对元青问道:“你们的村子不是很有钱吗?用得着要去做盗墓贼吗?”
元青没有回答,我就先替他说了的,我说:“那还用说,这村子里面的人肯定都是干这行的,所以才这么富的流油,你看他妈的也不把钱捐一点出来奉献社会,真他妈损阴丧德的德行径。”
元青说:“去你大爷的,你怎光说人家自己不说呢?你他妈还不是干这偏行的?说好听一点你们就叫做摸金校尉,其实说白了就是整天绑着一个盗亦有道的名头来掘墓。”
我没被他的话所激,我说:“是不是?还真被我说中了的,整村人以前都是干这个勾当的,风水好是好,但是你们村里的人却不能长寿。”
白露一听我把人家姓元的一村子人说的什么都不是,即便她对盗墓极其厌恶,但是此时却也帮着元青说起我来:“你何必这么说呢!你不也是盗墓的摸金校尉吗?说起来,你们还是同行,不过我劝你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毕竟盗墓只会为我们的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
我笑道:“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晋人皇甫谧宣传薄葬,有“丰财厚葬以启奸心”之说。盗墓者对墓葬的无情破坏和对死者的极端伤辱,大体都是出于财宝之“欲”。所谓盗墓“奸心”启于厚葬的说法,虽然颠到了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却大略可以说明“自古及今”“无不发之墓”的主要原因,是对“丰财”的欲求,对墓主随葬物品的财产追求,就是古来最为普遍的盗墓动机。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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