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某一位太太和我爸爸谈天时,她说:“我是住四楼,我家对面间屋有鬼,晚晚我都睇到对面间屋有人打麻雀,一时有四个人,一时有五个人,个个都着全白色的衣服,有时有一个站在窗前,是没有头的,有时在窗前飘来飘去,好恐布。”
于是乎我爸爸便质问她:“有无是得人惊,会唔会你眼花,你单位和对面单位隔条马路,会唔会系你自己睇错?”
某太太回答:“肯定唔会,我连续几晚都见到,无理由我眼花。”
这天后,我爸爸也被这太太弄得半信半疑,工作时间也不时向对面单位看看,但他没有看到什麽,可能是白天,加上该单位是在四楼,所以他“一无所获“。
过了数天,他在隔邻餐室吃饭时,某员工向他说:“近日每天晚上约九时,都有一个电话打来叫外卖,每次外卖都是四碗粥,是对面大厦单位叫的(他手一指该有鬼的单位),我第一次送上去时已觉得很古怪,我拍门这单位有人开门,但只是开一个手位大的门隙,有只手伸出来拿了四碗粥,跟住便付钱,我当埸点清楚数目是无错的,便顺手放入衣袋,跟住返回餐室,当我交数时,发现刚才的钱全变了阴司纸,我当时怀疑自己被人骗了,于是自己掏腰包交数。
翌日大约同一时间,又有相同食物和地点的外卖,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避免再被人骗,我肯定收钱时是港币,但返回餐室交数时,竟然又变了阴司纸,于是我和老细讲,老细也不太相信。第三晚,也一模一样,老细便叫令一个伙记去送,竟然也是一样遭遇。”
这天晚上,这单位也叫外卖,老细自己亲自出马去送外卖,但得来的结果也是一样,这晚也将整件事传遍了该条街,老细也报了警,于是警方到场调查,上了餐室楼上某单位看过对面究竟是什麽,竟然发现有四个无头的人在打麻雀。
事件曝了光,记者纷纷采访,警方也出动了大批警员及装甲车,不少市民也在附近观看,每一个人都目睹这四只鬼,后来警方封锁了该单位,同类事件也没有再发生了。现在该幢大厦也被改建了,相信是香港有史以来最大宗的闹鬼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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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九九九年的夏天,我妹妹十七岁,读技校,学校让她们那一届的学生暑假都去某商场实习,做售货员。这一群同学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很爱凑热闹,平时上班下班总是一大堆人一起。
某一天晚上,他们上晚班,十点下班。这一群同学照样还是都在一起走,有的骑自行车,没有自行车的便让其他同学带着,有男有女大概七八个人,一路说说笑笑。
那个商场在北京市的老城区,这群孩子也基本上都住在皇城根的各个胡同里,因此他们一路走,都是抄近道,钻些小胡同。
其中有一个男同学叫张明(原谅我在此给他化名),是我妹妹的同班同学。他便是没有自行车的一员,当时被另外一个男生带在车后座上。
车行至一个没的灯的胡同里,大家依然在说笑聊天的时候,张明忽然从后座上摔了下来,坐在地上。虽然天黑,但是大家都熟悉这里的路况,并没有坎坷之处,也就无从颠簸,而且载他的人车子都没有晃一下。可是张明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掉下来了,并且还摔了一跤,坐在地上。
可想而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应该是身手矫健的时候,不要说在车速并不快的时候自己摔下去,即使更危险的时候,也应当能原地站稳---于是其他人都开始笑他,前仰后合的,当然,也知道这么低的地方摔下去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连个去拉他的人都没有,只当他是出了一次大丑。
那个叫张明的男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自然面红耳赤,急着分辨说,刚才明明是有人在拉他,他才会摔在地上的。大家给了他一片嘘声,还有人说,你骗鬼呀,自己摔下去的还说别人拉,这里哪儿有人拉你?
他仍然不服气,坚持自己是被拉下去的,大家也没有再追究,继续走路,直到一个一个回到家门口。
第二日上班,张明到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胳膊,在上臂部分,有一些非常明显的抓痕,纵横交错,看起来血迹刚刚干透。前一日直到他摔跤前这些抓痕都是没有的。
大家便有些安静了,只有张明自己,仍然在唠唠叨叨的说着他真的是被人拉下来的事,有些女孩子听了,就不由得微微一个激灵。
我是那一天晚上知道了这件事的,我妹下班回家讲给我听,绘声绘色,尤其是在描述那些伤痕的时候。她倒并不是很怕,我却紧张得不行,因为我头一次发现灵异事件可以离我很近。
嗨,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妹很不在意的补充,张明本来就是个阴阳眼,他已经不是头一次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啦!
我忙问究竟,我妹又说了以下的话:张明和他姐姐都是阴阳眼,有一次,姐弟俩在下楼倒垃圾和买东西的时候先后看到了楼下有无头之人走来走去;还有一次,他的姐姐下楼时发现楼梯上盘着一条大蛇,吓得当时就跑了回去,他姐夫听说以后立即出门,在整个楼道搜索都没有见到所谓的蛇,甚至没有见到类似蛇的橡皮管子一类,事后他们还敲了单元中每一户人家的门,问有没有发现蛇逃进他们家或者是他们家有没有逃走过一条蛇,均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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