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顿时看住丁根,眼睛亮晶晶的:“怎么了?你碰到什么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不让丁根接着说:“我们没有碰到那个鱼鳃人,老谢你这怪异的名字让我想起一个人呢,老丁你是不是记得赫鲁晓夫也叫这名字?”
谢尔盖怀疑的看了我和丁根一眼,回答道:“那是巧合,这名字是组织定的。让阁下见笑了。”
日期:2008-4-22 17:33:00
张丽恒疑惑的问道:“你说你在这里转悠几天了?那你就没有发现我们这么多人,邓建国你没碰到,郑剑带了那么多人上石头山,你总碰到了吧?”
谢尔盖无奈的一耸肩膀:“小姑娘你真是好多疑问啊,这位丁先生猜的不错,我确实是一个人私下来的,所以基本上看到有人就躲开了,再说我这几天都困在石头山的山腹里找路,你说的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
张丽恒更加奇怪的追问:“那你在石头山腹里转这么久,就没有发现什么人吗?”
谢尔盖摇摇头:“我对这里的危险知道的稍微多点,所以许多地方根本不敢去靠近,一直顺着那棵树找树根的位置,这才来到这里,我就奇怪了,诸位不要因为我汉语不标准,就把我看作内奸啊,我可是立有军功的上校呢!”
我明白这谢上校敢于私自一个人来,手下必然有些真功夫的,现在啥都别说了,还是找出路要紧。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下水之前就用防水的密封袋装了手枪弹药和吃的东西,现在总算派上了大用场,事不宜迟,我们仨赶紧检查携带的物品,什么都在,唯独遗憾的是我那一整套潜水的东西,给失落在钢板那边,看看丁根他俩的气瓶也耗的七七八八,我知道如果前方再需要潜水的话,将是件让人头痛的麻烦事儿,不过这个谢上校应该知道从石头山腹出去的路,倒也不用太惊慌。
清点手枪弹药的时候,让丁根拉着这位谢上校去前边考察地形了,我想这厮肯定也带的有枪。
既然心存杀机,我当然需要尽量的隐藏实力,方为上策。
收拾停当,我们就开吃,谢上校随身携带的只有压缩饼干和巧克力,丁根眼馋,用水和他换了两块,看起来一切还算融洽,但我知道这种友好局面,随着接踵而来的危险,将会越来越难以经受住考验。
我们所在的溶洞,和以前去过的没啥两样,脚下的暗河不深,两边还有未被水淹的河岸,高处黑洞洞的垂下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洞穴的走向非常复杂,还有不少岔路,有些往外吹着凉风,有些就往外吹着热风,闹不好这个溶洞的另一头,直接就在天坑张着口子呼呼的灌风!
实在没精神去想我们呼吸的空气哪里来的,这些不可思议的问题我已经猜的麻木了,所以脑子里一直想的问题,是我们应该走哪个方向。
谢上校强烈建议我们顺着水流的方向逆行,那是通往灯盏天坑的方向,如果顺行的话,肯定要走进水库的底,除了我们潜水进来的路之外,还有没有通道很不好说,总之是非常的不妥,所以我们充分发挥了民主集中制的精神,一致决定顺着水流比较大的方向逆流而上。
闷头走了快半个钟头,我一直没机会和丁根说自己的想法,憋的不行。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49节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49节
作者: 鬼龇牙
日期:2008-4-23 13:30:00
暗河水深的地方到胸口,浅的地方也淹到了大腿,但是逆流而上的路途还不是很复杂,几个岔路都没有逃过我们的火眼金睛,好在我们的衣服就是潜水用的,不至于湿漉漉的太过麻烦,而令人尊敬的谢上校就完全显示出不一般的实力,穿着翻毛军靴,在岸边的石头上攀援而过,手脚非常灵活,就算没有路需要踩水前进,他的衣服都没有完全湿掉,让我很是怀疑这洋鸟是不是学过中国功夫。
又走了一会儿,我停下脚步,轻声说道:“你们听,有动静!”
空气中一片冰凉,暗河的水突然变的若有若无,浅的几乎要断流了,看来前方的环境有所变化。
就在深深的洞内,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是一种重物缓慢砸在地面上特有的震颤声,非常沉闷而且有力,中间还夹杂着铁链子哗啦啦的拖曳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心里一阵狐疑,刚刚重新树立起来的唯物主义无神论,瞬间有点松动的迹象,因为这声音就象是洪荒巨兽正在前边等我们,准备开饭前的欢迎仪式。
洞中有猛兽?
丁根和谢尔盖都拔出了手枪,紧张的注视着前方,行进的队形立刻变了,谢上校和丁根一左一右走在最前头戒备,我在中间,身后是张丽恒。
这沉闷的声音还有一点怪异,因为我们是逆流而上,地势应该越走越高的,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却在脚底下的深处,难道前头没有了路,变成一个大坑?
静静对峙片刻,我们摸索着往前走,却是到了一个地势相对较高的角落,正前方一座阴沉沉的城楼堵住了去路,声响就是从这城楼里或者城楼后边传来,而且这坚固的城楼仿佛一道雄关水闸,截断了暗河水,使我们脚下的水流几乎要干涸。
终于出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我们都是精神一振,这城楼不是孙传芳修造,就是苏联人盖的,看来我们已经逐渐接触到真相,翻开谜底就在眼前!
52书库推荐浏览: 鬼龇牙北岭鬼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