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洋看来,小兔是浑身充满魔性的女性哦。”
“魔性?我这种永远都是幼儿体型的?”
“据他所说,高千和匠仔两个人,都对你情有独钟呢。”
“嗨。”
“围绕着小兔,他们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现在应该已经发展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之类的,还为此担心呢。”
大张着嘴由起子,这个时侯不知道是应该爆笑,还是应该发怒,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我好像说了多余的话。”祐辅继续坐在厨房的地板上,把身体靠到小冰箱上,“其实在那之前我也没想到会有什么事,不过因为你们三个人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来参加聚会,所以大家都有各种各样的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之类的。”
“发生了什么……我们三个人之间?”
“怎么可能。当然指是你们三个人,个人都发生了什么?把你们三个人连在一起瞎想的只有曾洋一个人。”
“学长,你有好好解开这个误会吗?”
“曾洋那不着调的推理?我当然纠正他说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像根本不需要我去解释。没有一个人把他的说法当真。就连小池都对这个崭新的想法感到目瞪口呆。”
“竟然被说成这样。那我觉得还不如让这个误解散布开来的好,高千和匠仔啊,坐拥两美啊,不错,不错。”
“喂喂喂。”
“开玩笑啦,开玩笑。”
“好啦好啦。”哈,祐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能开玩笑就证明你很精神。”
“学长倒是一点都不精神。”
“我是跑的累死了。只想着要先把想到的事情告诉警察。”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个女的嘛。是女刑警吗?”
“她叫七濑。其实小兔你也见过她。就是去年鸭哥的那件事的时候。”
“啊,是了。对对对对,就是那个运动型的。”
“是的是的。”
“那么快你就开始发动攻击啦。学长还真是不知死活呢,跟以前一样。”
“感觉上有点男攻不落的样子。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让人觉得比较可靠吧。”
“曾洋的名誉不知道能不能挽回呢。”
“不知道啊。就算能挽回他的名誉,他的生命也回不来了。”
“曾洋,他认识我啊。但是,说实话,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说起来我也是,在十七日的那个时间,我对他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那张脸好像曾经参加过几次聚会的样子。”
“就为了这样的他,而拼了命地调查,甚至奔走到这种时间?还特意把事件的目击者给找了出来,该怎么说呢。”
“这是因为,多多少少我也算是跟这起事件有关的人员之一吧。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总觉得无法静下心来。而且……”
“而且?”
“恩……该怎么说呢。”祐辅觉得有点词穷,搔了搔头,“该怎么说呢,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总觉得有点可惜。”
然后在他知道的范围内说明了一下由于某种详细情况不是很清楚的原因导致闭门不出的曾洋最近总算放下来心理负担的事由。
“据七濑刑警所说,在洞口町的儿童公园跟曾洋见面的女人好像并不是他的那个交往对象。那么我就不知道他为了什么事而跟其他人见面了。这点先放在一边,总觉得,有点不舒服。明明刚刚振作起来,却碰到这种不祥的事件,该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遗憾?……恩,该说是遗憾吧。”
“哦……”
由起子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厨房,在祐辅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样啊,这样啊。”
“怎么了?”
“我知道了。”
“怎么了嘛?”
“学长非常在意匠仔的事情啊。”
“啊?匠仔的事情?这当然是会在意……”
“所以才会为了曾洋的事情这么拼命啊。”
“啊?你在说啥?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啊。概括地来说,他们这不都是从消沉中振作起来的人吗?”
“概括……我说你啊。”
“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变得乐观向前了,却一下子被完全地击溃。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说不定匠仔也会再次受到挫折。学长就是把这种无意识中的不安,化作热情和动力,全力为了洗清曾洋的污名而四处奔走。”
“你这种解释还真是扭曲啊。”
“扭曲的是学长你自己啊。因为顾虑到匠仔本人,所以不能直接向他问各种问题。目前只能以这种行为作为代替,”
“无意识中的不安,代替行为……喂,你这是在心理咨询啊。”
“毕竟,我是学心理学专业的嘛。”
祐辅表现出稍微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耸了耸肩,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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