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才在无人摘下听筒的前提下就开始工作。
尼森考虑着结束他的夜访。
当他在宾馆里打开他的房门时,还在思考。
他习惯地把测量仪从他的仪器中拿出来,把它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开始读测量仪。这时候他还是在沉思当中,此外他还坚信,测量仪什么都没有显示。
放射性——没有。
温度——正常。
催眠影响……
测量仪很小,以至于他不得不用放大镜阅读表上的刻度。他轻声诅咒了一下,然后把放大镜从左眼取下来,又把它放在右眼上。
但是图像还是原来的样子。
催眠影响——测量仪的摆幅:六个刻度。
尼森取下眼睛上的放大镜,他凝视着前方。
测量仪宣称,他受到了催眠的影响。六个刻度相当于六个微型弗洛伊德——这足以为十二个成年男人催眠。
可他却毫无察觉。抑或是……
他现在还处于催眠的影响之下吗?
那该死的催眠影响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那好吧,尼森想。我毫无察觉这一点是可以解释的。每个大脑都有其自己的频率范围。有人可能在一个与我的大脑不相干的频率上发射信号。测量仪用积分的方法来测量与频率有关的内容。他测量了一切与催眠影响有关的数据。
当尼森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的解释时,他又开始把它们重新组装起来,准备再次去一下那家印刷厂。可当他看完手表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三点半,已经太晚了。
屏幕上的波长图形。没有接受干扰,也没有产生任何陌生的、几何的幻想——一次催眠影响。
第五章
对于迈克·穆莱非凡的灵活性来说,在第一小时内就找到其牺牲品并不难。迈克·穆莱把那个男人的身材铭刻在心,然后又细心研究他的生活习惯。
因为迈克·穆莱打算劫持这个男人,通过发功来劫持他。对于发功者来说,自己跳跃和想远距离搬动一个与他质量相同的人完全是两码事。对他来说,第一种情况是瞬间的能量释放,而要完成第二个任务他至少需要十分钟来集中精力、积攒力量。
迈克·穆莱力争在他的牺牲品的有限 时间内找到一段时间,使这十分钟的间隔不冒任何危险。合适的时机就是那个男人很可能独处的几个小时。
迈克·穆莱需要两天时间来确定目标。
他把第一步定在1981年8月2日当地时间二十点到二十一点。
罗丹相信,从马诺利医生为角田多户的大脑拍摄的跳跃模型上已经找不到其他内容。
他在地图上画出的那个圆圈减缩到一个五公里的直径。
这个圆圈只涉及大阪的一小段。目标很有可能在该城以外。
这使寻找工作容易一些。就日本的居住条件来看,一座带有混凝土地下室的房子肯定很大。当罗丹把结果汇总时他喊克雷斯特。
克雷斯特没有应答。
罗丹给托拉打电话。
托拉至少已经有三个小时没有看到克雷斯特了。
罗丹又等了几分钟,然后又重新给克雷斯特打电话。
可是这回他还是不在。
罗丹回忆起那个陌生的发功者的任务,角田多户为了跟踪他而陷入那个灾难性的陷阱。
罗丹发出一个普通的搜索信号。
一个小时之后查出克雷斯特已经不在第三势力的国土上了。
他也没留下任何说明他可能在哪儿的消息。
克雷斯特被劫持了。
向前推理,案发时间最有可能在晚上八点二十到八点半之间,罗丹在这段时间之后不久开始想找他。
在这段时间内是身材矮小的日本女人石井松在值班,负责监控。石井松声明,她在八点钟后不久收到一个相对强大的、但是无法读懂的单个脉冲。因为这一脉冲没有再次出现,所以她没有去理睬它。
罗丹通知托拉,有人已经劫持了克雷斯特。他还从未看到她这么惊讶。
“您打算采取什么措施?”她问。
罗丹吃惊地看着她:“是侵略,您怎么想?”
“在哪儿?您不是……”
“不,我有所需要的一切材料。或许尼森还查到了额外的线索。我们马上出发。”
“您用转换器吗?”
转换器是罗丹在寻找“漫游者”行星时带回来的仪器。这些仪器可以赋予每个相信它们的人以具有心灵致动能力者的心灵学能力——其方式是通过五维道路把他运送到一个安装着相应校准的接收器的地方。
罗丹摇了摇头。
“如果您是指这个,那么不是从这儿进行,”他回答,“我们对情况了解得太少。在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有一批替换人员前往大阪。我们带上转换器。如果调查出当地的地形,那么我们就将它们投入使用。”
第二天早上从六点到七点恰好应是道海在饭店里等待尼森电话的时间。
尼森等了两个小时。刚过六点他就打电话。有人告诉他道海不在。
尼森半个小时以后再次打电话,但是道海还是没有出现。尼森估计他昨天取走五十美元后溜掉了。这虽然没有使他感到不安,但是他此刻倒是很想利用道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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