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阮警官走后,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给我答案。我径直向卫叔所住的保安室走去。
“卫叔,卫叔。”我失望地叫着,保安室的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别叫了。”卫叔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走,找个地方坐坐。”
“好,去什么地方?”
“就会你经常去的那个凉亭。”
“你不是叫我不要去那个凉亭吗?现在怎么又叫我去那里坐呢?”
“去不去由你。”说着在前面先走了。
七 死亡之迷(2)
冬日里的凉亭边,一片萧条,有几棵长青树上还有一点点绿色外,别的都成了光杆司令了。我跟在卫叔身后慢慢地走着,猜想着他会对我说些什么。
“坐下说吧。”卫叔坐在石凳上,淡然地说道。我坐了下来,等待着他给我讲解,可卫叔却闭上了眼睛,故作神秘感一样。
良久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先问了起来:“卫叔,你叫我来是给我说些什么呀?”
卫叔睁开了眼,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我,淡淡地说:“说什么?我哪知道你要问些什么事,今天你问吧,只要不是必须对你保密的事我都会说的。”
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笑着说:“卫叔,警察说赵祥是极度恐惧而死的,在我们宿舍里怎么会有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呢?”
“这个你问我?我又没去过你们宿舍,我哪知道你们宿舍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再说,我又不知道赵祥他怕什么?”
“卫叔,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这个梦好怪,像是真的一样,我梦见赵祥是被我的一副古画吓死的,古画中的那个女子走出了画。”
“你有一副古画?是哪里来的?”
“卫叔,怎么你也对古画感兴趣?”
“我没和你说笑,快说你那古画是哪来的。”
我没好气地看了卫叔一眼,问一副画吗,有必要还动一点气么?说:“那副画是我到东坡街的一个古玩店里去玩,看到那副画后,那店老板说有人已经买下了,但没有拿走,说要送给在她之后第一个去看画的人,而我就是第一个,所以我就得到了那副画。”
“是哪家店?”卫叔好像很急的样子。
“店名我没看,不过现在去可能还能找到,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吗?”
“嗯,你带我去看看行不?”
“没问题,我很乐于助人的。”
“就你?还是走吧,看还能不能找到那家店,问问那副画是怎么来的,还有,你去把你的画拿来。”
“哦,等一下就好。”说着跑向了宿舍。宿舍门前的两名警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门还是用警戒线封住的。我绕过警戒线,快速装好了我那副画,又逃了出来,没有一个人发现。
带着卫叔,努力地回想那古玩店的位置,可我们把东坡街逛了两遍后,卫叔终于忍不住,说:“死小子,你是不是看不惯我,你想走死我呀,我老啦。”
“卫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记得在那里的。”我指了指一间大排挡。
“那儿?大排挡?”
“嗯,我记得是那儿的,别的地方没有比那儿更像的了。”
“你是不是想随便搪塞我一下就行了?死小子,老子跟你没完,走,回去。”
“什么跟我没完吗?我又没说一定会找得到,那天一高兴就不记得那里来是有可能的噻。卫叔,你再叫我死小子,我就叫你死老头,信不信你叫下试试。”
“好啊,死小子,你叫我死老头呀,看我不找破你的头,还死老头。”
“死老头,你真的认为我不敢叫?我叫给你听听,死老头,死老头。”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我们又回到了学校,卫叔回他那保安室了,我也向宿舍走去,怎么也要先把画放回宿舍后再看有什么事吧。
刚到楼梯口,发现宿舍那里多了三名警察,正在寻找着什么。我走了过去,对一个警察问道:“你们要找什么呀,不是已经认定赵祥是极度恐惧而死的吗?”
一个警察抬起了头,说:“是认定了,可是今天赵祥的家人来到了这里,在警察局里闹,说要一个说法,给了他们,他们又说不可能,所以上司叫我们再来看一遍现场,可我们来后,发现宿舍里的那副画不见了,我想这有可能证明赵祥是他杀,那副画就是证据。”
我听了想要笑,画被我拿走了,他们却认为是凶手拿走了,那两个警察没告诉他们吗?想到这里,我一惊,这副画是我偷走了,那我不是要被误会?
那警察又问道:“这位同学,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呀,会不会是那副画?”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说什么也没有用。那警察说:“真的在你这?你是怎么拿到的?跟我们回警局去一下吧。”
“我,我可以和你们回警察局。”这时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被动地顺从事情的发展了。
跟着两名警察回到了警察局,着了半天的笔录,最后问他们,他们却说案情在进一步发展,没有说什么了,警察局大厅里,几个人在那里失声痛哭,可能就是赵祥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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