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浸礼是在死海或者加利利海中举行的,一些个别或者小范围的浸礼也有可能在约旦河中举行。想加入犹太人宗团的非犹太人也可以受浸礼,但不是在水中。他们可以和受浸礼的犹太人一起站在海里,但只有被大网拖上船了之后才能接受祭司的祝福。因此,行这类浸礼的祭司被称为“渔夫”,受浸礼的人被称为“鱼”.《路加福音》第5章中描述,耶稣“从船上教训众人”后,他们就打上许多鱼。这其实是描述了一个非常成功的浸礼。《约翰福音》第21章也讲述了类似的故事。
和“渔夫”平级的利未祭司被称为“面包”.在获准加入宗团的仪式上,在职的利未祭司会给祭司们端上七块面包,给独身状态的祭司候选人端上五块面包两条鱼。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律法象征,因为非犹太人虽然能以“鱼”的身份受浸礼,但只有犹太人能当上“面包”.
在耶稣的神迹“让五千人吃饱”中,这一关系表述得相当明确。正如在迦南把水变成酒的神迹一样,耶稣再次决定蔑视犹太教的律法,让不洁的非犹太人也能成为祭司的候选人。因此,他对非犹太人的含族人(被象征性地称为“五千人”)做了让步。他送给他们只有犹太祭司候选人才能接受的五块面包和两条鱼,以此让他们的统治公会拥有进入宗团的权利(《马可福音》第6章)。在另一次“让四千人吃饱”的神迹中,耶稣送给非犹太人的闪族公会只有高级祭司才能接受的七块面包(《马可福音》第8章)。
在耶稣成为麦基洗德大祭司后,犹大王朝成为了独一无二的祭司国王王朝。或者说,耶稣的后代成为了“渔夫”国王。耶稣和玛利亚·抹大拉传下的后代就是历代“渔夫”国王,他们一直保留着母系的艾克斯精神,被人们称为“水之家族”.我们可以从以下文字中看出人们对圣杯的看法:“只有问'圣杯是谁的仆人?',渔夫国王的伤口才会愈合,荒地才会再变成沃土”.这段文字出自《圣杯的高贵历史》,这是13世纪法国-比利时学派的著作,又名《Perlesvaus》。在这本书中,救世主(Messianic)血统的渔夫国王被称为Messios.这是一本专门论述圣杯血统的重要性的著作,声称圣杯就是王室血统的贮藏物。
“拿着圣杯的天使,摘自丢勒(1471-1528年)的作品《受难》”
最早叙述圣杯的作品出现于717年,一个名叫沃尔伦的英国隐修士看见了耶稣和圣杯的异象。1200年左右,弗洛蒙德修道院的法国修道士希利安在作品中引用了沃尔伦的论述。格拉斯通伯里的约翰的作品《格拉斯通伯里修道院编年史》和博韦的文森特1604年的作品《史鉴》也是如此。这些作品都讲述了耶稣把一本书放进沃尔伦手中的情景。开头是这样的:
这就是你的血统之书。
这就是圣杯之书的开始。
在亚瑟王的传说中,大卫王室血统是由圣杯家族的渔夫国王继承的,而且族长的标志就是他们的名字Anfortas.这源自拉丁文Infortis(意为“有力量的”)。它和希伯来语人名“波阿斯(Boaz)”同义,波阿斯是大卫王的曾祖父。直到今天,共济会还在庆祝他的纪念日。
所罗门圣殿左边的柱子被起名为波阿斯(《列王记上》,《历代志下》)。它的柱头和右边的柱子雅斤一样都装饰着铜石榴(《列王记上》),这是男性生育能力的象征,正如《雅歌》第4章13节中所写的一样。在波提切利的名画《圣母子》和《圣母颂》中,婴儿耶稣手中都抓着一个成熟、裂开的石榴,这并不是偶然的。
玛利亚·抹大拉的后代成为艾克斯家族,他们在阿基坦大区非常显赫。阿基坦(Aquitaine)这一地名源自艾克斯(Acqs,即“水”)。图卢兹北部城镇德克斯(Dax)的地名也一样。渔夫国王的后代在梅罗文加王朝的分支成为这一地区的图卢兹和纳尔榜伯爵。法国和西班牙之间的赛普提曼尼亚王朝的国王也是他们的后代。
这个家族的另一个由女性一方传下的分支成为勃艮第阿瓦隆凯尔特教会的继承人。6世纪早期,维维安·德·艾克斯被宣布为世袭的至高女王。后来,普罗旺斯德·艾克斯家族的男性分支成为列昂艾克斯伯爵,他们是维维安一世的孙女摩根的后代。
自从12世纪克里蒂安·德·特鲁瓦写出浪漫小说《万因和泉水夫人》(其中的夫人就是指“水之女王”)后,艾克斯家族的故事就随着亚瑟王传奇流传下来。圣杯的中心就是艾克斯家族,他们总是直接和圣水以及玛利亚·抹大拉联系在一起。他们的另一个姓氏杜·拉克(duLac)则意味着他们是耶酥的后代(Lac是Lake的变体,是一种从东方龙树上提取的红色颜料,也就是绘画中所用的猩红色)。1484年,托马斯·马洛礼在作品《亚瑟王之死》中使用了后一个姓氏,而且把维维安二世(泉水夫人和兰斯洛·杜·拉克的母亲)称为“湖水夫人”.
包治百病的黄金
除了玛利亚·抹大拉在普罗旺斯真正的经历之外,这里还流传着许多杜撰的故事。其中之一为许多裸体画画家勒费弗尔、埃蒂和杜布瓦等提供了一个发挥才能的好题材,因为传说抹大拉曾经赤身裸体在一个山洞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其他画家,例如提香、维鲁吉诺和柯列乔则用半身像和各种各样的碎布给她保留了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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