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场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组成。”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们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我们的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象鸵鸟蛋样大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椅子并不大,而且她以前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五十厘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能用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坐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然后将它举过了头。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力。这之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而那圆球仍然纹丝未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它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对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使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门口的灯光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四周看一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个天鹅,头弯着,嘴张着……景色真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面,水立刻就流出来,流到她的手上,又到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的将水引了出来。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对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奇”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不,米歇,我们这儿的水源不象你们地球上。这个大石鸟下面有一个装置,她将空气从外面抽进来并将空气转化为所需要的水。”
“真是秒极了!”
“我们这不过是在探索自然定律罢了。”
“如果需要热水,怎么办?”
“电子振动利(electro-vibratory
force)。要热水,你将脚放到这里。要开水,就放到那里。按钮在边上,它控制着这装置的功能……但这些都只不过是物质细节,没有多大意义。”
“这边,”涛说着,随着我的眼光,“是休息室。你在这儿休息。”她指了地板上一个厚厚的床垫,它比地板稍底一些。
我躺了下来,立刻就觉得像是浮在地面似的。虽然她还在说着话,我却一句也听不见。她在朦胧的帘子后消失了,这使我觉得好像是被包在厚厚的木棉样雾霭之中。同时,耳边又响起了音乐的旋律,整个环境使人彻底地放松了。
数秒后,涛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随着雾的升起和最终消散,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又站了起来。
“觉得怎么样,米歇?”
“舒服极了。”我十分高兴地回答她。“但还有件事我还没看,就是厨房。你知道厨房对地球人而言是多么重要!”
“这边,”她说道,笑着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你能看到这些透明的抽屉吗?里面从左到右有鱼,甲鱼,鸡蛋,奶酪,乳制品,蔬菜和水果。这儿最后一个,还有你们所叫的曼纳(manna,即圣经中所称的圣食€€译注),那是我们的面包。”
“不管你是在戏弄我还是拿我玩,在这些抽屉里看到的不过是些红、绿、棕色的颜色和这些颜色的混合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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