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华预言_[法]米歇·戴斯玛克特【完结】(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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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我说,睁开了眼睛。“我梦见你是远东岛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远东岛的一个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奇怪。因为在远东岛上是有个雕像,是很九以前雕刻的,为的是纪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现在在对我说什么?”

  “很简单,米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你解释一切。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些衣服吧,这是给你准备的。”

  涛交给我一件五彩缤纷的外罩。我很喜欢它。吸了一个温热而又香气四溢的澡后,我就换上了它。一种舒适安乐的感觉意料不到地弥漫了我的全身。我将此感觉告诉了涛,她正端着一杯牛奶,拿着一些曼纳在等着我。

  “你的外罩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而设计的,所以你感到舒适。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能够看到辉光,他们也会穿那些与他们的辉光颜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样会使他们感到更舒适。他们应该更多地使用颜色而不是阿斯匹林。”(匹配并不简单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对比等关系的€€译注)

  “你的准确意思是什么?”

  “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记得人们这么说:‘哎,这些衣服一点都不适合她,她怎么没有一点欣赏力?”

  “是啊,常是这样。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只不过是在选择衣服颜色上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一些,或在颜色的搭配上不怎么擅长罢了。就像你们法语所讲的,他们jurent或‘撞墙’了。虽然别人看着他们的衣服不舒服,其实这些人自己也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提示说是由于他们衣服的颜色,他们准会说你疯了。如果你解释说他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应该和他们的身体辉光相匹配,他们更不会相信你。在你们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辉光毕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辉光真的有颜色吗?”

  “当然啦,辉光振动发出各种颜色。你的头顶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里边有你知道的几乎各种颜色。围绕着头,有一个金色的光晕,但那只有在心灵极高的人,和牺牲自己来帮助别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现。光晕好像是金色的云雾,很像地球上的画家们用来表现‘圣人’和耶稣的那种光晕。光晕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有些艺术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听人们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想听你再多讲一讲。”

  “所有的颜色都能在辉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辉光。我知道有人有这个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辉光并明白他的含意。但这种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静一下,米歇,你会看到它们,不仅一种,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现在,我要你跟着我,我们要领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时间不多了。”

  我随着涛,她将面罩又加在了我的头上,领着我来到我们昨天乘坐过的那个飞台。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沙滩。

  太阳刚从小岛后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壮观瑰丽。随着我们在沙滩上飞行,从树叶间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丛中。沙滩上,这些蛋形屋的居民们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两两地漫步在沙子中。它们显然对我们的飞台的出现有些意外。当我们行进时,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我们飞台。我觉得在这个岛上,飞台不是一个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奥华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们通常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离较长的人们却都穿着衣服。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伪的谦虚(这一点以后会作解释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另一端。涛使飞台加速飞在海面上。

  我们朝着地平线上能看到的一个大岛飞去。我禁不住赞叹起涛的驾驶技术,特别是在到达岸边的时候。

  随着临近海岸,我能辨认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们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数了一下有九个,但树林中还散布着其它较小的和不容易辨认的蛋形屋。

  涛使飞台升高了些,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涛把它叫做九圣城(KatraquodojDoko)。

  涛老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九圣城中心一个美丽的花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也能感觉出那笼罩九圣城的辉光比海奥华其它地方更浓厚凝重。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是对的,但她没时间给我解释,因为‘他们’在等着我们。她领着我走进一个绿叶围成的拱形走廊,旁边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鸟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着。我几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涛,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要务在身的样子,这可不是她的典型风格。突然,当我试着跨一大步想跳跃着追上她使我差点儿出了大洋相。那动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于重力差异,我一步没跳合适,一个趔趄差点掉到池子里,幸亏我赶紧抓住了池边一棵数才免得出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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