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一霎那,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担心我怎么找得到我们的飞台。我当时记得涛说她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这立刻就被证明了,象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找证据!涛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她肩上,就象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一样。
“你会绊倒的。”当我们沿着小道向前走的时候,她解释说。的确,她好象准确地知道要朝那儿走,就好象那是在白天。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下,放到我们的飞台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边。我戴上了面罩,我是一直把它拿在手里放在膝上的。毫无停顿,我们就起飞了。坦白地说,尽管信任涛的驾驶技术,但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飞行,我心里仍然志忑不安。太阳落后,厚重的云层遮满了天空,我们的周围完全都被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们常常在夜空中明亮地闪烁着。在我旁边,我却能看到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的辉光‘束,,这光束此刻特别明亮。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之间飞行着。
我们加了速,我敢肯定我们在这夜晚飞得和在白夭一样快。我觉得雨滴落到了脸上。涛将手移到机器的一个地方后就再也觉不着雨了。同时,我有一种停下来的感觉,心里叽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我能辨别出左侧远处有移动着的带颜色的光点。
“那是什么?”我问涛。
“岸边蛋形屋外的灯光。”
我开始试着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蛋形屋在移动。突然,穿过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冲我们而来,停到了我们旁边。
“到了,”涛说道,“来吧。”她又将我提了起来。
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象我进蛋形屋的时候曾感受过的那样,然后感到雨落了我满脸。这雨大极了,但跨了几步,涛就站在了灯光下。我们进了屋。
“我们回来的正好。”我说。
“为什么?因为雨?不,雨已经倾注了好一阵子了。我激活了力场一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再也没有感觉到有风,对不对?"
“是呀,但我以为我们停了呢。我当时一点都没有明白。”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又使我轻松安心了,暗示着我头脑中的疑点的解释就要开始了。
“这力场不但使雨不能下进来,连风也不能刮进来,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运动。你看,人们绝不能依赖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呀。”
“但你怎么能在黑暗中找着这个地方?"
“就象我告诉过你的,我们的视力在白天黑夜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理解你不方便,你现在看不到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现在休息。我来帮你吧。”
她将我带到休息处,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释说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说完,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此日晨,我在涛的声音中醒来了。那声音就好象是她在我耳边耳语。我观察到,就象我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这休息处名符其实。要不是涛对我俯身讲话,我就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声音在这里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的是那样实,一次也没有醒过来。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起了床,随涛来到水池边,就是在这时候,他告诉我阿尔卡依遇难的事。这消息使我伤心极了,眼泪涌满了我的眼眶。涛提醒我说阿尔卡依正在转往另一世,我们应当把那当成是一个朋友离开我们到别处去了。
“这消息的确让人伤心,但我们不应当自私,米谢,其它的探索和其它的欢乐也许在等着阿尔卡依呢。”
我洗了脸,和涛一起品尝了一顿非常简单的早餐,喝了一点水麦。我没觉得饿。抬头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落在蛋形屋上面。看着这景色真有趣,因为雨滴并没有穿透屋顶,而是象雨落在了玻璃圆育上一样,只是在到达屋子的力场时就消失了。我看着涛,她对我笑着,注意到了我的惊讶。
“雨滴被力场移了位置,米谢,这是初级物理学一至少对我们来说是如此。我们还有更感兴趣的事要研究哩。可惜的是你的时间很短,我们还要给你介绍很多其它的事,使你有能力将来开导你们的地球人类。比如说在你的书里介绍耶稣之迷一这我昨天给你提到过,但被阿尔卡依的到来打断了。
“我首先给你讲一讲埃及,以色列,以及大西洋(Atlantls),这些在地球上经常谈论的着名的大陆和充满如此多谜团的主题。”
“大西洋洲象慕大陆一样的确存在过,就在北半球大西洋中部一与欧洲接壤,与美洲以地峡相连;与非洲以另一个大约是卡纳利岛(Canary
岛,位于大西洋,北非的西部一译注)高度的地峡相连。面积比澳大利亚稍大一些。”
“那里住着慕大陆人。大约在三万年前事实上是慕大陆的殖民地。当时也有白种人一高高的,亚麻色的皮肤和蓝眼睛。是那些从慕大陆来的非常聪明的玛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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