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前一段时间林余丰突然回来,说想照料谭露,还流露出复婚的念头。谭露感到很意外,但还是接纳了林余丰。然而住房却让她头疼,母亲家的单室套面积很小,三个人住不下。后来,母亲主动让出来,每晚就在客厅饭桌旁搭一个小床,睡在上面,谭露和林余丰睡在里面。这让谭露对母亲感到很内疚。林余丰住这儿后,每天吃完早饭就出去了,晚上很晚才回来,他说在家闷得慌,出去和几个朋友玩玩小麻将。
三个月后的一天,谭露打开抽屉找东西,顺便翻开存折,惊讶地发现上面少了五万块钱,而且是被分三次取的。她慌忙问母亲,母亲说不知道。她又问林余丰,林余丰开始不承认,她威胁说要报警,他终于吞吞吐吐地承认了,说还人家赌债了。谭露气得当场哭了起来,那可是她的性命家产啊。在林余丰的再三忏悔、道歉后,她原谅了他。
上个星期,谭露查看存折时发现里面又少了一万。林余丰还说还赌债了,谭*问还谁了,要亲自去核实,他怎么也不肯说,脸色有些慌张。联想到他经常背着她偷偷打电话、发短信,谭露感到不对劲。
四十六 婚外情让优雅男人落得
“我想调查林余丰是否还和那个情人在一起。”谭路说。她现在怀疑林余丰复婚的诚意,她担心林余丰还赌债是幌子,把钱都偷偷给情人了。
“他和情人结婚了吗?”我问。
“没有。”
“为什么?”
谭路摇摇头,说不知道。通过谭露的叙述,我隐隐感到林余丰似乎不是回心转意,还有其他目的,我决定查个水落石出。
我让谭露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儿?手机通了,林余丰说在某某小区麻将馆。中午,我安排调查员过去,那个小区离谭露住的地方有十公里,骑自行车要大半个小时。我们调查员赶到后,找到了那个麻将馆,却没有发现林余丰。我们调查员在麻将馆守候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第二天,我们早上五点钟就赶到谭露住的地方,在楼下等候。八点左右,林余丰下楼,拖上一辆自行车出发了。我们调查员远远地跟在后面。
然而,我们发现,林余丰中途拐弯向相反的方向骑,没有去那个麻将馆。半个多小时后,穿过几条街道和马路,他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区。他在一栋楼下停下来,锁上车,上了搂。他半天没有下来。我们调查员稍后上楼看了几遍,不知他进了哪一个房间。
晚上七点多钟,林余丰下楼,骑上车一路朝家赶去。他到家后,夜里没有再出来。
此后我们一连跟踪三天,发现林余丰每天都去那个陌生小区,进了那栋搂。后来我们发现他进了503室。503室的防盗门紧闭着,我们从外面偶尔听到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还不时有人上下楼。
晚上待林余丰走后,我们一个女调查员上去敲门,很快门了,看到里面在装修。调查员谎称是前面一栋楼的住户,最近也准备装修,过来参观参观。装修工一听忙客气地把她让进屋子。房间两室一厅,有九十多平方,装修得很雅致,很有时空感。装修工说再有两三天就结束了。
“这房子共装修多少钱?”调查员问。
“六万多。”装修工说。
“哎哟,那不贵,一般人家都要*万,我们家装修也找你们呀……”
经过闲聊后,调查员得知,林余丰每天都过来监工,房屋的女主人名叫常玉莲。装修工还透露说,前一段时间两人还吵架了,因为装修钱不够,好容易才凑齐。调查员对谈话内容偷偷录了音,还把房间偷*摄了下来。
第二天,我们通过小区保安证实,房屋的主人确实是常玉莲。我们无法得知房子是常玉莲独自购买的还是和林余丰一起出钱购买的,但我估计至少装修费用林余丰要出的,否则他不会用谭露存折上的钱。
然后我和谭露联系,她过来后,我说明了调查情况,她气得浑身发抖。现在她对林余丰彻底绝望了,显然林余丰根本没有复婚的打算,是在骗她的钱。
谭露当场要去把装修都砸了,被我劝住了。因为那是常玉莲的房子,她无权进入和破坏。谭路说那她去找林余丰要钱。我想了想,觉得也不妥,万一他照死不承认怎么办?现在他手上也没有钱。
我建议直接去找常玉莲,向她说明情况,看能否把钱要回来。谭*点头同意了。
晚上,我和谭露去常玉莲单位门口等候。很快常玉莲出来了,我们立刻上前,常玉莲看到我们一惊,脸色都变了,她和谭露以前认识,是一对不共戴天的情敌。她责问道:“你们想干嘛?”
“您放心,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只是想打听一点林余丰的事。”我忙说。
“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能和您有关。”我说,“我们只耽搁你几分钟,只说几句话,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
常玉莲犹豫片刻,硬着头皮跟我们走到附近的一个角落里。我便把林余丰拿走谭露存折上钱的事情说出来,我说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应该再回来拿钱,而且这钱可能被用来装修你的房子了。常玉莲听罢,气得直跺脚,狠狠骂了一句:“这个混蛋。”她承认装修的钱确实是林余丰的,但林余丰说是他以前借给朋友做生意的,最近才要回来,没想到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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