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照希一愣,郁含嫣柔若无骨的双臂缠了上来,黑暗中根本瞧不见她的神情,只觉得身边的女人柔软的惊人,她的睡衣里只着内衣裤,睡衣的纽扣散了,她柔软的胸部紧贴着自己,让他血气翻滚,浑身发烫。
虽然结婚已经有数载,但是两人的缠绵并不很多。有的时候他非常想要妻子,但是郁含嫣总是娇娇弱弱的拒绝,她太娇小、太柔弱,让他有种会弄坏的感觉,因此有时几个月才有一次。
近几个月发生太多可怕的事,两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缠绵过,想到这里,汪照希只觉得身体胀得难受,非要把衣服脱掉才觉得舒服一点。
郁含嫣慢慢在他身上滚动,她蹲下身子,纤纤素手抚过他的胸膛,滑过他的腰,停留在让他发胀发烫的地方,解开那道拉链,将脸贴了上去。
她格格的笑,那笑声仿佛不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雪白的文胸在黑暗中看得扎眼,汪照希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嘴里发出深深的叹息,“含嫣,含嫣,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啊!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
郁含嫣低下头,用自己红红软软的唇去吻他最最胀大的地方,他忍不住大声呻吟,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呻吟声有点痛苦,可是更多的是按耐不住地嘶吼,纤纤手为他脱下最后一层帷幕,柔软的舌头卷住那早已硬如钢铁。
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他几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那么就以来哪里有过这样的作爱,不单强烈、刺激还带着极端的无耻与淫荡,他与她之间不就是应该这样吗?他不要彬彬有礼的爱抚、他不要淑女君子的作爱,他要男女之间那最原始、最下流的交欢,就象这样,单凭感官。
郁含嫣格格娇笑着,这时让他有种错觉,这是含嫣吗?是她吗?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被压抑许久的本性?看似端庄、可爱、娇俏、清纯的本性也是如此下流?还是人的本性就是下流?
只是一瞬间,这种错觉一闪而过,因为此时他立刻被欲望的热潮包围了,火热的欲望只想找个出口,汹涌的一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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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廷远站在办公室窗户前,他这段时间来很喜欢这样站立着,窗外不过是一片不太茂盛的枫树林,这个时节的枫树非常萧条,稀稀落落的,感觉很落寞。
可能这正如洛廷远的心情,落寞、无助、带着点不切实际的希冀。
“为什么要她忘记我?”洛廷韦声音充满了委屈,“难道和她做个朋友都不行吗?”
洛廷远冷冷道:“朋友?你行吗?”
洛廷韦伤心道:“我多可怜,连和她在一起的回忆都没有。而哥哥你呢,你至少有和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那时她只有十七岁,是连她的丈夫都没有的美好回忆。”
“我是为了你好。”洛廷远隐隐竟然感到一阵骄傲,是的,虽然她最终不可能属于自己,可是自己却拥有与她一起的、十七岁时清秀绝伦的她的美好回忆,共享了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那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与秘密,就连她的丈夫也无法介入。
想到这里,他开始微微笑了,当然他还是没有回头,不想让洛廷韦看穿自己的心思,“她还是记得你的,但是不再可能有别的情愫在里面了。你年轻有为,有的是美貌姑娘喜欢你,别净想着别人的老婆。”
洛廷韦叹了口气,“哥哥,你这次什么时候回加拿大?我也去好不好?我不想留在这里,因为在这里,我就会想她。”
洛廷远喃喃道:“好啊!好啊!眼不见为净,可是那也要静下来才行啊!面对这样一个女人……”
恶魔
“迦太医院那边的所属的区域派出所调查得知,那天史妮丹大约下午一点左右出的事。当时她对护士说觉得精神不太好,想出去透透气。由于史妮丹已经是快出院的人,护士小姐便没有陪同。”周桦拿着一叠报告说道,“据一名姓姚的护士反映,她看见史妮丹慢慢往楼上走,然后就听见史妮丹叫了一声,‘小朋友,很危险啊!’接着是‘砰’的一声,楼下有人惊叫,‘有人堕楼了!’那名护士急急忙忙赶下楼去,就看见史妮丹倒在血泊之中,送去急救,但已经回天乏术了。”
陈儒恒“嗯”了声,“也就是说,当时所谓的‘小朋友’之类的话,都是那名护士听见而不是亲眼看见,对不对?”
周桦点头,案子又回到原点,麦大海已经闹到了市长那里,局长大人天天来办公室盯梢,脸色越来越黑,要是看见有人闲着就破口大骂。毕竟,这件三尸案影响极坏,案情极其恶劣,很多附近的居民都在恐慌之中。何况死者之一还是上市公司的少东家。
陈儒恒已经有三天没见到郁含嫣了,她好点了吗?要不要去找她?洛廷远给她做过治疗了?她会怎样?认得自己吗?唉!
周桦答应自己不将郁含嫣的上报,毕竟既然她与本案无关,何必要将十年之前的事情捅出来呢?陈儒恒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也非常辛苦,这点周桦很清楚。
“但是从医院的闭路电视看,根本没有可疑外人接近过出事的六楼。那个所谓的小朋友也一直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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