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妹们面前也不再撒娇了,也不调皮了,学的和泠芮一样稳重、乖巧,她为拥有的这份感情而感到幸福,幸福的笑容始终洋溢在脸颊上。
关关说,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孩,对她很体贴、很细致,无论什么事只要她一开口,男孩就立刻去做,而且一定会做的让她满意,甚至超出她的期望,男孩有了好吃的,一定首先想到她,即使是一块糖也要留一半给她,他的细致入微、温柔体贴深深的感动了她。
尤其这个学期刚来的那天,她凌晨一点下了火车,偏巧那天出租车司机集体罢工,回不去学校了,站在火车站门口,茫然的望着夜空,她感到了莫名的无助,深夜涩涩的寒风穿透衣服刺进身体的感觉,令她倍感凄凉。
这时,她望见,不远处的寒风之中毅然挺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就是他。
情人与破鞋
关关说,那一刻她感动得想哭,虽然她非常想扑上去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甚至……,但她还是控制住了,因为她太冷了,眼睛也已经模糊了。
在他的陪伴下,两人一起去旅店开了间房,实际上是一起坐了一夜,他们在一间房里,各自坐在一边,她一整夜都抱着书包,而那个男孩则整个晚上连鞋都没敢脱,紧张得不得了。
关关说她也很紧张,后来那个男孩的一句话把她逗乐了,他说:“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大灰狼,我还会吃了你啊?我回去要是说咱俩就这样大眼对小眼坐了一夜,他们一定笑死。”
…………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小子怎么把你勾到手的?
泠芮似乎对那个男孩的印象并不好,她说的时候多少有点诧异:我真没想到他胆子够大啊,连我们最纯情的小四妹都被他勾去了!
关关咯咯一笑,满脸幸福的说:他就唱了一首歌《bwhatuwannab》,唱的深情款款,就凭着这首歌打动了我的心,我彻底陶醉了、被他征服了……
后来泠芮告诉我,那个男孩长的还不错,就是觉得有点圆滑,不是四妹这样纯情的小女孩能应付的,真怕她会吃亏,她好几次想跟她说别跟他交往,都被我拦住了。
我说:现在关关正陷入爱河,此刻说的太多会使她反感的,或许还会为这事记恨你的。
难道为了不让她记恨,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吗?
你怎么知道就是火坑?难道你对那个男人很熟吗?
我……
泠芮无语,她忿忿地说:但愿别让我说中了,他们俩不会有好的结果,我只是心疼四妹。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她的武断我不能苟同,在她眼里所有男人都有缺点,都是靠不住的,我觉得不能这样一棒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就像情人节那天,人家都在过情人节,她偏偏说是破鞋节,警告我也不要过。
她说,什么叫情人节啊?情人节不过就是男人跟姘妇,女人跟奸夫的节日嘛,有啥好过?两口子之间那叫夫妻,不叫情人,谁发明的这个破鞋节日啊!老公不休老婆去找情人,老婆同样也可以不休老公去找情人啊,我正在想找个啥样的情人,女的同样也可以奸了男人,这就是情人节给我的启示……
我问她,那夫妻节是哪天啊?我陪你过夫妻节。
当然是七月初七的“七夕鹊桥会”了,那才是中国的传统夫妻节。
她把夫妻和情人分的如此清晰,不允许有丝毫的混淆,她似乎对这个特别敏感,一说到这里就异常的激动。
不知道是不是芮芮有先见之明,关关的爱情果然如她所料的出了意外,仅仅过了一周,关关的情绪就开始波动起来,时常显得无精打采,说话时也是心不在焉,经常所问非所答,说着一些没头没尾,让人听不懂的话。
芮芮很确定的说;这孩子出事了!
我的清白与谁说?
芮芮的话果然得到了印证,有一天,芮芮去洗衣房洗衣服,我独自一人在宿舍里看书,这时关关神秘兮兮地探进头来,怯怯地问:二姐呢?
去洗衣服了。
二姐夫,你有空吗?我有几个人问题想请教您,可以吗?
小姨子有问题,我会不答应吗?即使再忙也不敢懈怠啊,何况我正有空呢。
关关搬了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问道:二姐夫,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可理喻,你说如果你的女朋友不肯和你上床,你会怎么认为?
我忽然明白了,关关遇到了人生中最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所有谈恋爱的青年男女都不可回避的一个现实,未婚先尝禁果在这个时代早就不是新鲜事物了,比如说我和泠芮,几乎每周都有好几次,因此关关的这个假设令我很难回答。
如果我说我的女朋友不和我上床我也不在乎,她能相信吗?她一定会觉得很虚伪,她会反问我,既然不在乎,你怎么和二姐上床了呢?
我被她问住了,想了很久,无言以对。
姐夫,实话实说,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希望这样?我现在很迷茫,需要你的帮助。
关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助,我看了很心疼,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泠芮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我谨以哥哥的身份对你说,想得到女人的身体,是所有男人的心愿,但未婚先尝禁果,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想要的,女孩的初夜只有绽放在新婚洞房里才是最美的。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男朋友,我会认为她是个正派的女孩,我会庆幸自己捡到了一块宝,而不是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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