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毒鳞”这一口虽然咬不到农马的心口,但也咬在农马的大腿上,只见它扭动身躯,不住的把毒液灌入农马的大腿里。农马吃疼,伸手把“黑蛟毒鳞”抓住扔开,只是一瞬间,他已就感到大腿迅速麻痹,他急忙点了两处要穴,想封住毒液的扩散,可是此举只是徒劳无功,毒液的扩散速度超乎想象,在他点穴时,早已经使得他整只大腿失去了感觉。
“嘭”一声清响,直到此时,白晓婷的余力才在农马身上消失,失去一只脚的他,也只能无奈的重重摔倒在擂台上。农马落在擂台上后,急忙抱住脚,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滚,与白晓婷的距离拉开后,他这才单膝跪着,用尚可活动的脚支撑着立起身子来。
“哈哈,你还不肯认输吗?瞧你,又失去一条腿,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样子还能打得赢我吗?”白晓婷似乎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她也不急着攻击农马,反而收起“黑蛟毒鳞”后指着农马嘲笑起来。
农马这会怒视着白晓婷,心里早骂开了:“卑鄙啊,居然用这种鬼东西比试,不说对付你,就是那条‘黑蛟毒鳞‘也不好惹,现在我他娘不是跟一人在比试,这简直是跟俩人比试,这也叫一对一比试?我呸!那条小蛇实在厉害得过份啊。该怎么办?”
第六十九章 致命弱点
比试开始不久,擂台上的战况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白晓婷只是凭借着一条貌不惊人的小毒蛇就把在“天谷轮”考验中大放光彩的农马给逼得走投无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想法一致,那就是这场比试“天官门”的农马会落败。
“看来这小子似乎还没发现那丫头的弱点啊,这样这场比试可就悬乎了。”看台上白老道看着擂台,皱眉道。
阮秋章一听,疑惑道:“赶鸭子的,你闺女与那条‘黑蛟毒鳞’的配合几乎无懈可击,又哪来的弱点?”
白老道瞄了一眼阮秋章,哈哈笑着,并不回答,阮秋章这么明显的套话,他又怎么不明白。
在擂台上,农马脑中不断的转过念头,他不知想了多少法子,可惜以现在自己这种情况,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同时防御一人一蛇的攻击,这一人一蛇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哈哈,亏我爹爹还去求你,原来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我爹爹算是瞎操心了。”白晓婷见农马跪在地上脸色阴晴不定,明白他正在想法子,她不由一笑,农马果然只是个新手,他的经验还是太浅了。
听到白晓婷的话,农马亦是苦笑一下,心里暗道:“早间白老道还求我故意输掉比试,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就那么了不起,没想到白晓婷原来是这么厉害,没几下就把我一手一脚给废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求我嘛,白晓婷有了这条“黑蛟毒鳞”,恐怕就是师父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啊”。
一想到这,农马有些怀疑白老道求他的动机,但是仔细一想,白老道身为一派至尊,既然连身份都可放在一旁而下跪于他,那就表示白老道明白白晓婷确实不是自己的对手,难道白晓婷身上有什么致命的弱点?以目前白晓婷所展现出来的实力,除非她真有什么致命弱点,不然自己绝非是她的对手。想到这,农马立刻把自己与白晓婷刚才的比斗回想一遍,突然,他心中闪过一丝明悟,计上心来。
“好了,你再多想也没用,快快投降吧,免得受了不必要的伤。”白晓婷见农马还在思索,她也不耐烦了。
“谁说我要投降了,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还很难说。难道你是怕被我找出弱点才那么心急?”
“你......”
“你什么你,师姐,咱们打个赌怎样?”
“哼,说吧。反正最后赢的人是我。”
“话别太早下定论,这个赌就是,如果我赢了,你就乖乖回去再修行五年,五年后咱们再斗一次。如果我输了,任凭师姐处置怎样?”
“这......”白晓婷虽然不是很明白农马的用意,但仔细一想,这个赌于她百利无一害,她点点头,说:“好,这个赌我接受了,我倒要看看你为何这么有自信,接招吧。”
农马现在只有一手一脚,其行动大受影响,是以白晓婷一出招就使上威力较强的招式攻击,在暗地里,她还偷偷藏着“黑蛟毒鳞”,准备趁农马一有空隙就来个偷袭,只要让农马再失去一手或一脚,那这场比试就不用再比了。
农马一见白晓婷冲了上来,他急忙掏出几张灵符,把几张灵符放在擂台上,接着身子向后滚了几下,远离几张灵符后,他单手掐动手诀,念动咒语,接着弹指射出几道“灵阳气”进入灵符内。此时,白晓婷也冲将而至,她早就看到农马在擂台上布了符阵,但她从心底里认为农马已是强弩之末,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照样扑入符阵里。
她这一进不要紧,进了后是大惊失色:“什么......这......这是‘水门关’阵!”话音未落,只见白晓婷腰身四周环绕着旋转不停的灵符,紧接着灵符一抖,凭空消失在她身前,这个,正是之前农马所使用的“水门关”阵。
原来农马又是布置了一个“水门关”阵,只是这一次他是对白晓婷使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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