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听,纷纷点头,这家出一个,那家出两个,很快就把钱数凑够,这其中,姜村长出了十个银元,他是村长,吃公家饭当是出的最多。
阮秋章一个接一个的治,一直忙到日落西下,一百多人总算治完。
待村民一走,阮秋章一阵晃悠,站立不稳。农马见状忙扶住阮秋章,担忧道:“师父,你没事吧?”
阮秋章脸色忽白忽红,声音有气无力:“没事,只是耗力过度罢了。”
姜村长也过来问候:“阮道长,你忙了一天都没吃饭,待会在这里设桌酒席,你先歇息,好了就叫人去叫你。”
阮秋章一听摆摆手,说道:“酒席我就不吃了,待会我弟子替我出席就行,他会告诉你一些事宜。你也辛苦了一天,不用陪贫道了。”说着,在农马的搀扶下回到客房里。
一进房,阮秋章就说道:“小马,你待会告诉村长,让村民这几天别乱吃东西。喝水时也要试试是否有毒。还有让他查查村民这几天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师父,您的意思是?”
“我怀疑这里有个高人,而且可能是个茅山道士。”阮秋章躺在床上,疲累不已。
“师父意思是说那“腐毒”是那茅山道士干的?”茅山道士向来守正除邪,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农马不是很相信茅山道士会做这种事。
“为师也不能肯定,不过“腐毒”是茅山道士用来驱尸的手段,其他赶尸人根本不知这种东西是怎么来的。”
“师父,“腐毒”到底是什么?”听阮秋章那话的意思,似乎他知道“腐毒”是什么,农马好奇问道。
“在“猫子林”你还记得为师说过丛翁这个传奇高人吧?他就是茅山道士。”阮秋章并不直接解释,反而问起农马。
农马点点,那小棺材里的东西早让他记住这个奇人了。想不到他是个茅山道士。
“为师曾听他说,“腐毒”是用尸虫的血液和尸体腐肉养出来一种蚯蚓制成的,蚯蚓属土,具有轻易结合地魂的特质,当把蚯蚓养得形如凉瓜时,蚯蚓的身体就会像牛肉一样,韧而劲弹。听说这种蚯蚓的肉极其鲜美。把肉制成粉末喂尸体,就能驱尸防腐。不过人吃了就会像村民那样,若不及时救治,那些人都活不过今天。”
以尸虫血腐肉喂蚯蚓,这些人为了能随意驱尸,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农马想着全身一抖,这么恶心的东西村民怎么会去吃呢?难怪阮秋章吩咐叫他们不可乱吃东西。
“师父,看你身子十分虚弱,是否跟你可以发出金红光芒有关?”想到几次看见阮秋章竟可发光,农马顺便问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阮秋章听到农马的话,原是虚弱的样子一扫而尽,“嗖”的一声坐立起来,抓住农马的肩膀紧张问道:“你说什么?你能看到吗?”
农马被阮秋章吓了一跳,刚才还一副半死不活之样,现下又一脸激动。
“弟……弟子在“猫子林”时就见过师父几次手指发出光芒,莫不是谁都可以看到吗?”被阮秋章抓得肩膀生疼,农马欲挣脱却丝毫不动。
阮秋章听到农马的话,突然哈哈大笑:“奇才,奇才啊。好,好啊。”
也不知阮秋章高兴什么的农马露出不解之色,心道:“我是奇才?笑话了。”
“短短一年你就能看到“灵阳气”,天官门有传人了。哈哈。”看着阮秋章乐不可支的样子,农马问道:“师父,“灵阳气”是什么东西?”
“那非是东西,是我天官门的独特内功。当“天门功”练到一定程度时,就可自然看到。”看农马一副迷惑不解,阮秋章解释道:“就像一些武林高人,他们会用内力,而茅山道士和赶尸人用真气一样,“灵阳气”是我天官门独一无二的内功,亦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一种内功。”
“为师花了三年才可看到“灵阳气”这在历代天官门人中已是数一数二的,不想你竟可用一年就看到“灵阳气”,奇才啊。”阮秋章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七个弟子竟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若是农马能学会他的所有本事,天官门定可发扬光大。
“既然同是内功,那“灵阳气”再特别不也和其它内功一样性质?”阮秋章如此夸大“灵阳气”让农马很是不解,因为世上不管内功如何,皆练自于丹田。
“这你可想错了,天官门之所以独树一帜,就是因为内功不是练之于丹田真气,而是以每个人都有的“三灵灯”来作内功。”
农马听着就是一愣,“三灵灯”在一年前他去乱葬岗练胆时就听阮秋章说过,人的身上皆有三把火,一把命数火,位于首额,主命数。一把护命火,位于左肩,主运数。一把阳气火,位于右肩,主人气。这三把火道家就称之为“三灵灯”,三灯平时盛亮不暗,人在夜间走,就仗着这三把火驱鬼避邪。不过这样的东西能修炼吗?农马只觉难以置信。
阮秋章看农马一脸不信,笑道:“现时你的确很难接受,不过以后你学会了,自知其中奥秘,等为你父亲报了仇,师父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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