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仇人,又是一个很古老的桥段。在这儿发生的话那筒直就是千载难逢
“那袭击我们,也是为了报仇吗?”
“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不过有备无患。特别是治美,要对她进行特殊的警戒。因为她是木崎最亲近的人,初芝很有可能对她怀着同样的憎恨。”
“木崎先生是初芝的崇拜者啊,而且初芝先生见到木崎先生的时候也没有特殊的费睛啊。说有仇的话…
“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
在博士还没有动怒之前,季实子停止了追问。一赢观察她的火村悄悄地跟我说:
“她有个跟水木小姐很相似的痣。在下已上,正好是相反的位置——你看——”
副教授的座位正好与季实子相对。
n “我早就注意到了。”
“眼光真敏锐啊,有栖川老师。”
我问他:“那个痣怎么了?”可是他没有回答,又摆出一副犯罪专家的样子,在百忙之中思考着什么。
匡明虽然没有反对复仇的说法,不过他说这种做法毫无道理。
“假如初芝社长想要杀害木崎先生,也应该找一个更台适的时阉和场所。在自己的住处杀了人然后逃跑,未免太欠考虑了。他完全可以在离开这个岛之前,把木崎先生叫到森林里进行杀害。”
“也许有那么想过,可是一时冲动没有忍住就下了手。”
藤井有些不自信地说。
“还有一个更加合理的假设。是雕刚想到的,我们不妨反过来设想一下。”
匡明窥探了一下大家的反应之后,又接着说。
“在这次事件中,的确充满了突发犯罪的气息,不过初芝社长突如其来地攻击了木崎先生,这种说法在时间和地点上来看都很不合理。如果一定要把它看成是突发事故的话,那不如假设是木崎先生攻击了初芝,这样会更便于思考。在争斗的最后,反而被在年龄跟体力上都占优势的对手给杀害了。”
哎呀,真了不起,报仇的反被仇人杀害。这可都是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您这个猜测也是不大可能的啊。不过,木崎先生也许是故意跟大家说他是初芝的崇拜者,可是背地里却得意地窃笑,的确没有矛盾。我现在都可以想象到他诡笑着说‘很快就可以报仇了。这个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呢。成败就看这次了。’的样子呢。”
“您也是这么想的吧。真厉害啊,鞋明先生。”财津赞叹着。
“原来他的兴奋不是因为见到了向往已久的名人,而是平时不可能轻易接近的对手毫无戒心地落入了他的魔掌。就像塞住的鼻子一下子通气了一样吧?”
“是那样吗?”
妥惠听了不少木崎信司对初芝的赞赏之词,因此对这个观点很有异议。
“木崎先生不就单纯地是阿初的崇拜者吗?把终于可以报仇了的兴奋压抑住,又暗藏杀机,我无法想象他会有这种演技。”
匡明虽然承认说“的确如此”,可也没有要收网自己看法的意思。
“那么,就不是父仇或者母仇吧。可是,木崎先生也有接近初芝社长的可能啊。说不定是拿走了对于密德斯·日本来说致命的丑闻资料,正要准备去卖掉的时候,被社长发现,盛怒之下造成了那样的后果,这种说法怎么样?那个资料到底是什么内容,现在还没办法说清楚。”
在犯罪现场的时候,火村也说了类似的话。对于这一点,海老原提出了异议。
“我觉得这种说法不太符合现实。就这么断定是突发犯罪不太好吧?在木崎的遗体被发现之前发生的一件小事大家不会已经忘记了吧。不知道什么人把电话线切断了,这件事如果跟杀人有关联的话,那么这不就是一个有计划的犯罪吗?”
“的确是那样。”匡明乖乖地点了点头。
中午之前,治美给熟人打电话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来接我和火村的船的时候还没有问题。那之后就没有人再用过电话。六点之前,拓海要打电话,是因为有一个游戏的攻略必须要闻朋友。
检查了电话线的财津报告说:
“从切口来看,电话线是被很锋利的刀一下子切断的。有可能是用梯子爬上去切的。可是搬梯子既不方便,也很容易被发现。后院的仓库里倒是有一把剪树枝用的剪刀。凶手是不是用那个剪断电话线的呢?”
“仓库里有一把剪树枝的剪刀,初芝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
藤井的一句话又激起了新的波澜。美奈一边细微地晃动着上身,一边质问:
“藤井先生您是想说明什么呢?知道那个仓库里有剪刀的,只有聚在这个家里的我们。您是指在我们中间有一个是凶手吗?”
话题又转到这里了。然后又有了新的猜测。财津用献媚的口吻劝说:
“中西小姐,先剐急嘛。到底会是谁杀害了木崎先生嘱?这一点我们没有办法想象的到。我们当中不会有人对木崎先生抱有敌意啊。”
“那电话线郡件事……”
“肯定是阿初干的吧。他的背包里裴满了各种各样的东两,有不少很便利的工具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德簧破坏电话的线路,但肯定是有原因的。即便有佧么万一发生,他还有个特殊的手机呢,也不会为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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