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哈!怀特普莱恩斯!
埃勒里:就你一个人吗,布莱克先生?
布莱克:呃……是的。我家里人都出去度假了。
警官: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梅森先生?
梅森:见鬼。(有人在敲门。)
队长:这又会是谁呢?
坦普尔:是比尔的鬼魂吧?
布莱克:你这人真没劲,爱德!
埃勒里:进来。(门开了。进来的是妮奇·波特。)
妮奇:抱歉打扰了,可她来找你,埃勒里。她非要坚持见你,说她刚刚想起了一些关于圈内小集团的事,而且——
埃勒里:她?
妮奇:进来吧,厄普代克太太。
“他们在这儿呢,”厄普代克太太说,“我很高兴。我要看看他们的脸。”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厄普代克太太,”妮奇挑衅地说。
奎因警官低声说:“维利,把门关上。”
但这个案子并不是要靠有罪的表情定案。布莱克、梅森和坦普尔围着这个老寡妇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时还打着手势并发出沙沙的声响以排遣内心的不安,直到最后安静下来,她才开口绝望地说:“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布莱克望着窗外,梅森脸色铁青,而坦普尔紧紧地抿着嘴。
然后埃勒里走向窗户,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厄普代克太太,你想起了圈内小集团的什么事了吗?”
她停止了哭泣,把手屈起来,放在膝盖上休息,直视着正前方。
“是那五个人的名字吗?”
“不是。比尔从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但我记得比尔有一次和我说:‘玛丽,我会给你一个提示。”’
“提示?”
“比尔说他曾经意识到那五个小圈子里的成员的名字有些滑稽。”
“滑稽?”埃勒里大声问道,“关于名字?”
“他说所有五个名字有一点碰巧是一样的。”
“一样?”
“他笑着。”厄普代克太太停了一下,“他笑着说:‘玛丽,你是否记得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记得我说:‘比尔,别再猜谜了。你什么意思?’他再次笑了笑说:‘噢,你看,玛丽,你也在里面。’”
“你也在里面,”妮奇茫然地说。
“我不清楚他指什么,但他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一句说的。”此刻她抬头看看埃勒里并满怀希望地问:“这有什么帮助吗,奎因?”
“噢,是的,”埃勒里温和地说,“都有帮助,厄普代克太太。”他转向那三个沉默的贾纳斯信徒并说:“你们有哪位先生愿意试试你们的智力来猜猜这个谜吗?”
但几位都保持沉默。
“看来你们的回答是否定的,”埃勒里说,“很好,那就让我们一起来猜猜看。罗伯特·卡尔顿·史密斯,斯坦福·琼斯,彼得·齐星·布朗,威廉·厄普代克。这四个名字,按照比尔·厄普代克的说法,有一点是一样的。是什么?”
“史密斯,”警官说。
“琼斯,”队长说。
“布朗,”妮奇说。
“厄普代克!”警官说。“小子,你把我难住了。”
“把我也算上,我们一起猜。”
“埃勒里,请吧!”
“四个名字中的每一个,”埃勒里说,“里面都和一所著名学院或大学的名字有关。”
大家都相对无言。
“罗伯特——卡尔顿——史密斯,”警官有点怀疑地念叨着。
“史密斯!”妮奇嚷道,“史密斯学院,在马萨诸塞州!”
警官看上去很吃惊。“斯坦福·琼斯——加利弗尼亚大学,斯坦福!”
“嘿,”维利队长说,“布朗,布朗大学,在罗德岛!”
“厄普代克,”妮奇说,然后她停下来。“厄普代克?没有叫厄普代克名字的学院呀,埃勒里。”
“威廉·厄普代克是他的全名,妮奇。”
“你是说‘威廉’吗?有一所叫威廉姆斯的,多一个s,但没有叫威廉的。”
“厄普代克和他太太说什么了?‘玛丽,你也在里面。’威廉·厄普代克在里面,玛丽·厄普代克也在里面……”
“威廉和玛丽学院!”警官嚷道。
“这样所有已经知道的四个人的名字都和大学联系上了。但既然厄普代克告诉他妻子第五个名字也有一点相同之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试试看这三位先生的名字是否有一个是一所学院或大学的名字——我们将找到那个为了独吞团内小集团成员的共同财产而蓄意谋杀比尔·厄普代克的恶棍。”
“布莱克,”小罗德尼·布莱克唠叨说,“小罗德尼·布莱克。从里面给我找出一所学院,长官!”
“查尔斯·梅森,”查尔斯·梅森不太坚定地说,“查尔斯?梅森?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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