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比手划脚的说了一番,担心着莫的司少玮二话不说匆匆跑下楼去问老板拿来了备用钥匙,可当他焦急地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那脸靠着脸熟得无比香甜的一人一猫。一瞬间,他傻愣在当口,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骚动吵醒的莫,打着哈欠,又用爪子揉了揉眼睛,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眼便看到那站在不远处的司少玮。
“喵,喵,喵!!” 大色狼!!
……
“都是我的错,猫大小姐,你原谅我行不行?”
带着手臂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司少玮哭丧着脸望着那依旧向着自己磨牙的黑猫。
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耐烦的冲着他吓唬性的摆了摆爪子,这才狠狠地别过头去再也不理他……
这个家伙,活该!!
傀儡 12 这是……不可能犯罪
对不起……”陆星站在一旁怯怯的说道,“都是我没况,在这里大惊小怪的。”
“不,是我的错,身为社长,经过了那么多次社团旅行,我早就应该知道社里有两个人是只能任他们自来醒的……这次居然一时慌乱疏忽了,才搞出这么大的骚动。”
“两人?”司少玮好奇地问道,“还有一个是谁?”
“莫!”宁睦斩钉截铁地说道,“每次社团旅行光是叫她们俩个起床就得至少用半个多小时……这次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时间竟然没有想起来。”
此刻的司少玮在确认欧阳雪平安无事后,便返回到了走廊上,而与他同在的便是之前就待在那里的宁睦和陆星,看起来,他为了这次的失误并没有少吃苦头。
待到欧阳雪梳洗完毕,几人来到餐厅,终于见到了一直未见一面的女画家张静恰,她约莫三十来岁,虽然容貌并不很美,但整个人却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显然老板已经将一些事情告诉了她,一见到司少玮他们出现在餐厅,她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着他点头致意,直到司少玮走到她的身旁不远处,才听她说道:“老板已经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你应该有话要问我吧?”
对于她的这种坦率,司少玮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淡淡笑了笑,道:“其实这也不急,吃过早餐后再说也行。”
“那好吧。”
所有人都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特别是对于滑雪社的几位来说,一开始那份旅行的欣喜早在两人相继惨死后消失怠尽了,他们现在只希望着三天早日过去,这样就能离开这个给他们带来不好记忆的地方。
早餐后,也不知是谁的建议,他们决定留在旅馆里打乒乓,乒乓桌就设在二楼的活动室里。一说定,几人就直接跑了上去,只有欧阳雪没有走,她抱着莫坐在一旁听着司少玮对于张静恰的询问。
与之前所推测的一样,张静恰在两起事件发生时都没有明确地不在场证明,据她自己所言,贝思思死亡的那段时间,原本她在自己房间里整理画作。可却发现有几只颜料遗落在了白天写生的地方,这才匆忙地跑去寻找。至于昨天深夜,更是毫无疑问的独自在房间休息……可以说,这番询问去于案情来说并没有进一步的突破。
感谢了张静恰的合作。目送着她离开后,司少玮便带着莫来到了昨日进行“试胆游戏”的那个山洞。借着洞口所透入的阳光,山洞内虽然依旧阴暗但却并不如昨天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因此也更适合调查。
拿着之前向老板借来地手电筒,司少玮沿着他们“试胆游戏”的路线行进着。
发现贝思思尸体的地方并不是游戏行进的主径,而是中间某条分岔地死路,若不是因为听到了那音乐声,估计陆星和朱丽盈也不一定能够及时发现她。这也就证明了发现尸体并不是一时恰巧,而应该是凶手刻意安排的,那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通常说来。杀了人之后隐藏都唯恐不及呢,有何必要迫不及待的让人发现?莫非…这与不在场证明有关?莫略低下头,脑中迅速推测着一切可能的情况。
洞穴的岔路并不少,约莫有十来条,虽然都是死路,但长短却不依,最长的那条往返至少也得走上5:;真地搜寻着,他觉得如果季均真得遇害的话,这里或许是尸体最好的藏身之处……可是直到最后依旧一无所获,终于在找完最后一条岔路后。他边揉着那微微发酸的双腿,边略显疲惫地说道:“果然还是白找了,也不知道那个叫季均究竟跑去哪儿了,至少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吧?”
莫注视着司少玮的神情,虽然好像他还不曾查觉。但是如果季均真得遇害地话,那至少贝思思的死亡很有可能将演变为不可能犯罪。
依照当时的情况,他们之中无论任何一组,在发现贝思思死亡之前都没有分开过,既除非两人同谋,否则任谁都无法抽开身去杀了她再绑架或杀死季均。但两人同谋这个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毕竟组队是临时抽签决定的,谁又能有如此能耐将临时与自己同组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教唆成同谋呢?
而如果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旅店老板或者女画家张静恰所为,那他们又是如何进入洞穴地?“试胆游戏”是每五分钟有一组人进入,而主径又只有仅容三人并排通过的一条,无论是他们中的谁,应该无法在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前提下潜入洞穴事机杀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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