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他或许并没有料到从安语地尸体上居然可以进行这么多的布置……
谢章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急急的问道:“那,那之后的火灾呢?那段时间他与我们一起待在餐厅里,近半个多小时都没有离开过一步啊。”
“那更只不过是一个小机关而已。”司少玮略感疲惫用拇指按着太阳穴,并继续说道,“他很早之前便已去到了别馆布置完了一切,比如将汽油泼撒在那些尸体上和地上,此外,再在地上摆放一个对讲机,而对讲机上则放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他知道我们会因为程宜善的失踪而四处寻找她,这么一来必然会拨打她的对讲机,如此对讲机振动了起来,上面的蜡烛掉落在了满是汽油的地面上……”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只要算准时间轻易的便能做出不在场证明,而这场火的目的另有一个,那便是毁尸灭迹,不处理尸体的话,来日警方调查必然可以发现安语的伤口上涂抹过一些药物,那么一来,他的不在场证明不是毁于一旦了?”
傀儡 29 比拟杀人的真意
少玮凝视着陶敬息,观察着他的神情,又缓缓说道:毁尸体目的其实另有一个,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把握到那个用意,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看出了破绽。”
“什么破绽?”众人纷纷询问着。
“陶敬息。”司少玮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告诉我,这次的杀人计划是不是有人提供给你的?”
陶敬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虽然不明显,但一直留意着他的司少玮依旧捕捉到了。
“果然如此。”司少玮喃喃着,随即又轻叹一声说道,“如果这整项计划是你自己所想出来的话,你就不会犯下这种错误,而我们也不可能设下陷阱等你跳下。”
陶敬息凝神想了想,遂沉声问道:“我犯什么错误了?”
“你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杀了欧阳雪,反而企图将她作为替罪羊,这就是你最大的错。其实真正计划中用来替罪的应该是程宜善或者季均,我想那人应该是为了防止第一次事件无法顺利实行的意外,给你准备两个替罪之人由你根据形势来进行选择,可是你却都放弃了,反而一心盯着欧阳雪,这就是你最大的错……”
司少玮停顿了一会儿,“其实这应该只是你临时起意吧?因为很凑巧的事欧阳雪在第一和第二起事件发生时都没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正因为如此,你突发其想改变计划设计由她来顶罪,可是却不想这就是犯下的第一也是唯一一个错误。”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可以那么轻易的认定她不是凶手。明明就…明明她就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你们……”
司少玮看了看莫,又看了看欧阳雪说道:“因为…将安语吊起来这个动作,欧阳雪是不可能完成的。”
“为什么?!如果凭借着滚轮之类地东西,既便她只是一个女生也足以吊起安语,为什么你一定认为不可能?!”陶敬息紧紧盯着她。低沉着声音问道。
“因为……”司少玮看了一眼欧阳雪,向并歉意的点了点头,才转向陶敬息说道,“因为欧阳雪有极严重的心脏病。她不能够承受太大幅度的活动,虽然要吊起安语在有工具的情况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既便是十七、八岁的女生也能成功办到,但是欧阳雪地身体却不能容许她这么做。”
陶敬息愣住了,他目光难以置信的在司少玮和欧阳雪两人身上反复扫视着。
“其实整起事件。你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虽然从第一起贝思思的事件中可以推断出凶手是你。但你坚决否认地话,我们也一样没有证据来指证你,至于之后的安语以及那场火灾更是如此,以我所解开的不在场证明而论任何人都有可能做下,所以……真是高明的设计呀!!”
“可是。
你却犯下了错误,首先你过早的将季均的尸体抛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地话。原先的计划应该是将其抛下海中,以造成他杀人潜逃地假象,毕竟我们都没有办法肯定他是生是死,而贝思思一案中他又是最大的嫌疑,这么一来以他来替罪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当看到季均尸体的时候,这种不和谐就出现了,最佳的可以作为替罪之人你放弃,那是不是表示你已有了新地目标呢?这么一来,细心想一想,在贝思思和安语二起事件中唯一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欧阳雪就出现在了脑海中……”不过是那只猫的脑海中,司少玮在心中暗暗补充着。
“而之后你又刻意留下了程宜善手上地刺青玫瑰,也就等于抛弃了第二个绝好的替罪者的机会……这就更肯定了这一点,你企图以欧阳雪来替罪,而正是如此,我们才能设下圈套等着你跳进来。”
望着他那无言的神情,司少玮又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猜测这个计划并不是你自己设定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自作聪明的去进行这种改变,毕竟欧阳雪前两次的那不存在的不在场证明纯属偶然,应该不会有人连偶然也能计算到……也可以这么说吧,如果你完全按着那人给你的计划来进行的话,我们没有可能抓到你。而认定这起计划是他人设计的另一原因就是那些傀儡娃娃,你完全没有理解到那些的傀儡娃娃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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