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办不到,但若借助了其他东西呢?”
“其他东西?”
“比如那个大狗石像。”司少玮紧紧盯着陆羽楠,“她只需要将那尖刀的刀柄插在大狗石像地口中就成了,随后你以一个理由将被害人引到那里。趁着他不注意用力将他向着那里一推。刀自然而自的就会插入他的背部……被害人并没有立即死亡,他挣扎着往前。那刀把顺势也被带了出来,就形成了我们看到的那样。”
陆羽楠嘴唇发颤道:“你,你在胡说。”
“我们在大狗石像的底座上发现了些许的血渍,那证明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在那里。而且若真如我所说的那样,当刀刺入到被害人背部时,一定会有血渍溅到大狗的嘴地四周,虽然你应该擦洗掉了,但若警方鉴识人员到来,只要使用鲁米诺试剂,那血液痕迹依旧可以清晰的检试出来,所以说这个方法真得很傻。”
陆羽楠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她又想起了什么,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叫道,“你,你也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认定是我做的啊,还有那密室,密室又是怎么来的?”
司少玮有些怜悯的望着她,“你要证据吗?证据还留在你身上呢……”
陆羽楠下意识低头打量自己地身体,随即不明所以的望着司少玮。
“老实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犯罪者,你所留下的痕迹实在太明显了,你想一下吧,你是如何杀了卓佩兰的?”
陆羽楠一惊。
“你右手臂骨折,仅凭左手没有办法使用大力,所以那一天你是趁着卓佩兰不注意用你这吊着石膏手地绷带卡住了她地脖子,随即又用左手一刀向她胸口刺去……因此她脖子上那隐隐的红印就是绷带留下地,只要检测一下你的绷带应该就能发现她所残留在那儿的皮肤组织。”
望着那脸色苍白的陆羽楠,司少玮又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所谓的密室应该就是你杀了倪怀荣的导火索吧看了一眼陆羽楠,杜可复问道:“这怎么说?”
“正如我刚刚说的,你一刀正刺入卓佩兰的胸口,当时你认定她已经死了,杀人后的慌张使你不敢再在现场多做停留而是立刻就跑了出去。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卓佩兰其实并没死,她怕你返回,先是紧锁了门,又打了求救电话,而那时她其实已经只是回光反照而已,当她打完电话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于是她在某个地方留下了死亡讯信,示意着你才是杀她的凶手。”
“而此时,收到电话的倪怀荣却跑了过来,他撞开门,看到的是已经死亡的卓佩兰和她所留下的死亡信息,这一切使他立刻联想到了杀了陆池的也是你,而且正因为如此,他也认定了陆池身上的那块石头肯定在你那儿,于是……他拿走了卓佩兰留下的死亡讯息并以此来要挟你将那块石头交给他……是不是这样?”
司少玮停顿了一下,缓缓了呼吸又继续说道:“而正是因为这样,现场所遗留下的情况才会如此奇怪。那之后受到胁迫的你逼于无奈,在交给他石头的时候趁着他一时兴奋而措不及防的时候用东西砸晕了头,又将他扔在那注水的浴缸中,使他窒息而死……所有的一切正是如此。”
“原来是你!”杜可复冲到她面前,抓着她的衣襟叫道,“石头呢?石头在哪
司少玮一把拉开他,“警方办案,希望你自重。”他的声音并不响,但已隐约有了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在里面。
陆羽楠不停的摇着头,“都是你们不好,若不是你们逼我,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那块石头明明是我找到的,可是你们为了得到它却把我推了下去,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这又有什么不对?!”
漫长的一夜就在她那不甘心的叫嚣中走到了终点……
黎明前夕 27 宝云祭的毒酒
随着黎明的来到,司少玮他们早早的便来到了宝云祠前,那里早已支起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
罗绮与刘家,齐家家主一共主持着祭典,当罗绮拿着木杯盛起第一杯酒时,她仰天望了许久,忽将杯中的酒重新倒入了大桶中,淡淡的说道:“我双手已经染了三个人的血,我没有资格在喝这祭酒……”
这次事可以说除了司少玮和素以外,在场的所有人依旧不明所以,在他们的目瞪口呆之下,罗绮缓步走到司少玮身边说道:“警方的直升机很快就到了。”
“呃?”
“昨天我已经打电话自首了,据他们所说今天上午就会有接我们的直升机到来。”正说着空中响起了隆隆声,两架直升机远远的正向这儿靠近……
“姐姐!!”罗缘拨开人群,向她扑了过来,哭道,“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因为我不肯听你的话,你才杀了他们?”
“不管你的事。”
“不,是我,是我一意孤行,让会使你犯下杀戮的……”罗缘转向司少玮,“警察先生,我愿意替我姐姐顶罪,你们不要抓她,要抓就抓我吧,求求你们了!”
“阿缘,好好的守着这个村子,不要让任何人来毁坏它,你要做的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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