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经作指纹对比鉴定,那个房客就是乔君烈。这几天我们只是一直在网吧、小旅馆、书店和报刊亭这些特定的地方搜寻乔君烈,没想到他的落脚点竟然是出租的民宅。如果不是意外的原因,我们将无法找到他。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选择这么一个藏身地点,预付三个月房租,莫非他将长时间在这里潜伏?
夜幕降临了,我和同事们不思茶饭,仍在这个宿舍区内苦苦地守株待兔。可是乔君烈一直没有露面。
晚上十时多,徐希愉送来盒饭。同事们都没有心思吃饭,只是不停地喝水。
我心情沉重地蹲在这个宿舍区大门前一个隐蔽的地方吸烟,紧盯着进出大门的每一个人。蒋瑜在我身边蹲下来,找我要一根烟。他的烟瘾更大,早就把香烟吸光了。我们讨论了一下,认为今晚乔君烈不可能不回到这里。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甚至还埋怨自己怎么没把邵幼萍送给我的古巴雪茄带到广州市来。
一辆出租车要驶进宿舍区,穿便衣的同事在门卫的协助下在大门内把出租车截下来,查看车里的乘客。蒋瑜和张宾快步走过去。他们曾经讯问过乔君烈,是最熟悉乔君烈的同事了。张宾惊奇地看到邵幼萍坐在出租车里。邵幼萍看到张宾也愣了一会儿,吃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立即作出解释,一个同事病了,好几天没上班,她来看望一下。之后她才问张宾怎么在这里?她听说我也在在这里,就走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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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乔君烈留下一间空屋(3)
邵幼萍看到我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嗔怪我,为什么我到了广州市没去看她,甚至没给她打电话?
我对邵幼萍说,蓝母在这里遭遇车祸身亡,我们前来是为了抓捕乔君烈。我们受到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如果抓不到乔君烈,将无脸回去。其实在来广州市的路上,我曾经想过给她打电话,找时间和她共进烛光晚餐,再共度良宵。可是到达这里后,我和同事们日夜到各网吧、小旅馆这些地方搞排查,没有半点儿空闲时间。而且,我的心情越来越紧张,所以我暂时没有给邵幼萍打电话的闲情逸致。
邵幼萍看到我确实没有时间,就对我说有空的时候一定给她打电话。她看一下手表,匆匆地走进宿舍区大门,看望她的同事去了。大半个小时后,邵幼萍出来了,还来和我聊上几句,说实在太想我了,让我别忘了跟她联系。
这个晚上我亲自守在乔君烈所租赁的房子里,张宾在宿舍区大门内蹲着。但是乔君烈却无影无踪。
漫长的五天过去了,乔君烈始终没有出现。难道这家伙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又一次逃脱了?对于这个疑问,我是持有肯定的答案的。如果乔君烈不是狼狈出逃,他是不会把自己的全部家当扔在这里的。自从我们进入这个宿舍区后,我就布下了口袋,就等着乔君烈钻进来。我认为我们把这一切做到万无一失。但是事与愿违,我们在备受折磨的等待中迎来了一个让人极度沮丧、百思不解的结果。我甚至怀疑我们中间有人向乔君烈通风报信。不过我明白这个怀疑是没有任何根据的。
是什么原因使乔君烈又一次逃脱了呢?
我怀疑乔君烈给乔小星打电话,那小家伙年幼无知,经不起乔君烈的蒙骗或刺激,就把我、张宾和徐希愉出差在外的秘密泄漏出去了。但是我通过电话询问乔小星,他坚决否认了乔君烈曾经给他打过电话。曾思敏也证实乔小星在我家里没有接听过电话。
我给乔君烈发去电子邮件,告诉他蓝母已经死亡,我想和他在网上谈一下。我估计乔君烈很可能还不知道蓝母的死讯,我得告诉他,还想知道他对此有何感想。我估计乔君烈在疲于奔命、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是不大可能和我对话的。
但是四个小时后,有人用手机给我发来短信,约我在两个小时后在网上对话。对方留名是乔君烈。给我发来短信的手机号码,就是那个房产主所提供的乔君烈的手机号码。所以我认为对方就是乔君烈。
我请当地公安机关网络警察协助我们确定乔君烈所在的位置。
当地公安机关网络警察对我说,乔君烈是在两个小时前于市区内一个网吧里访问自己的电子邮箱的。如果乔君烈和我在网上聊天室聊天,网络警察大约只需五分钟就能完全确定他的位置。
我把市区划分为九个区域,再把九个同事布置在每一个区域的中心地点。一旦乔君烈被确定在市区内任何一个网吧内上网,我们至少有一个同事在二十分钟内赶到那个网吧。而且我们还得到当地公安机关巡警的协助。如果乔君烈就在市区内,那么只要他在网上和我聊天的时间超过二十五分钟,他将无法逃出天罗地网。
我早就坐在电脑前忐忑不安地等待乔君烈。这时候我是非常清醒的。我意识到乔君烈早就知道我们在广州市大举追捕他,并且找到了他的巢穴,否则他不可能扔下自己的全部家当,逃离某研究所的宿舍区。我甚至觉得乔君烈已经藏在离广州市很远的地方了。
果然,乔君烈在浙江省杭州市出现了。当地公安机关网络警察无法跨省测定乔君烈所处的准确位置。
乔君烈如约出现在聊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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