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杨丽童说,这是乔君烈的儿子。我问她有乔君烈的消息吗?她说如果有肯定会告诉我的,还请我在有空儿的时候到她那里吃饭。我点点头,心里却想最近我们把工作重点放在佳影联合集团公司内搞排查,乔君烈已被放在较次要的位置上。在这种情况下,我自问没有借口到杨丽童的住处去。
第二天早上七时多我才醒来。我觉得昏头涨脑的,明白昨晚没睡好,就赖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正要硬挺着起来看看天气。冰箱里空无一物了,我必须赶在台风前把菜买回来。这时候我的手机鸣叫着。我想谁在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给我打电话,没有打扰我睡觉,真是个大好人。我接听电话,却是徐希愉。徐希愉告诉我不要去买菜,她已经买好了,还买了一些早餐。
张宾和乔小星还没有起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本地最新的天气预报。
外面的风势渐渐地增强了。徐希愉还没有到我家,我不禁担心起来。她那苗条的身体,十级左右的台风就可以把她掀倒,更不用说十二级的台风了。我坐立不安,就急急忙忙跑到小区大门前等她。到了外面我才发现自己的装束不太雅观。我身上的短衣短裤实在太旧了,还趿拉着破烂的拖鞋。但是风势和雨点越来越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得早点儿把徐希愉接到我家去。
(第二十六章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谢谢阅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我和徐希愉怎么了?(3)
我看到一个女人穿着雨衣,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在风雨中几乎走不动。我想那就是徐希愉,急忙顶着风雨走过去。我的眼镜上全是雨水,在狂风中摇摇欲坠。我把眼镜摘下来,眼前更是一片模糊。没想到那个女人不是徐希愉,她还以为我是劫匪,惊恐万状地呼救和躲避。
我在大门前等了一会儿,没见到徐希愉。想给她打个电话,却没有带着手机。我硬着头皮找保安员借用手机。保安员一开始不太愿意,听说我是警察,就爽快地把手机给我。徐希愉责怪我太蠢了,她说她乘坐出租车进入地下车库,再从车库进入电梯,早就顺顺当当地到了我家。
我狼狈地回到家里,徐希愉和张宾都在取笑我。徐希愉叫我快点儿洗个澡换衣服,别不小心感冒了。她让张宾给我找衣服。我在卫生间里洗热水澡,张宾在外面叫门。我把手伸到门外拿衣服,张宾说这衣服是徐希愉选定的,即使我不满意也不能怪他。我一看是冬天的睡衣。现在气温骤降,穿这种衣服也是合适的。我觉得徐希愉还真是个好女人。
徐希愉买了很多好菜,还买了不少奶油蛋糕。
我让张宾尽量少吃,把他那份儿蛋糕给我一点儿。我说我不吃午饭了,吃饱了就抓紧时间好好睡一觉。我想徐希愉回不去了,我问她在哪里休息,她让我不要管她。我说书房里有地方,我让张宾把行军床支起来,再到我卧室的衣橱里找干净的被子。徐希愉没说什么,等于默许了。
张宾到我卧室找被子,小声对我说,今天这鬼天气徐希愉都来了,买这么多好菜,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吃好点儿。准确地说她的目标人物是我,可是我却视而不见,觉得蒙头大睡才是最好的,这未免太不领情了,会伤了她的心的。张宾补充说一句,刚才我顶着风雨到大门前等徐希愉,也算是回报了她的一片好心。我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细节。随即我觉得我家里的一切变得复杂了。我就说我不睡了,让张宾动手做午饭。
外面狂风怒号,饭厅里却欢声笑语。我们围着餐桌,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张宾还拿出半瓶红酒。这是上次邵幼萍来的时候买的。不过张宾识趣地没有提到邵幼萍的名字。
吃过午饭后,大家都睡午觉。
躺在床上才知道我很久没睡过午觉了。在这种天气里,出了什么乱子,也没那么快有人报警。什么都得等到风势减弱后。即使有人报警,就让蒋瑜领着值班的同事去处理吧。我放心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去想。要是天天这样,该有多幸福。我在这种感觉中安然入梦。
台风在傍晚过去了,却带来了倾盆大雨。
吃过晚饭后,我打算回单位看一下,张宾便要打电话要车。今天蒋瑜值班,我把平日几乎由我专用的公务车给了他。我想保持低调儿行事,不让张宾打电话,和他一起到外面找出租车。
主管领导和蒋瑜在小会议室里打牌。主管领导赢了两百多块钱,玩得挺高兴的。他让一个同事退位,叫我入席加入他们的有奖游戏。我说我不玩儿。他们也没有强求我。
我在办公楼里巡视着,主管领导从我身后走过来。看来他是特意来找我的。他递给我一根中华香烟,他自己扔掉烟头,接着又吸一根。
主管领导说,胡志良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一个濒于破产的大国企的命运、数千个职工的饭碗就掌握在他的手上。按说,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铤而走险杀人呢?即使他要杀人灭口,也不会亲自上门杀人,而是选择雇凶杀人啊!主管领导向我指出,如果我执意要调查胡志良,这必然会削弱他的威信,打击佳影联合集团公司领导层的士气,助长流言蜚语,造成极为不良的影响。况且要调查胡志良,也应该先取得市委市政府领导同意啊。他指出目前最要紧的事儿,还是抓到乔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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