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蕴的人。”
“等一下,有一点不对劲。”米嘉乐同志真是好辩,“如果说擦去指纹的人,就是
杀死齐临蕴的人,那他还应该就是那个穿粉色衣服,录相上拍到的女人。”
“对,是这样的。”网维大哥笑眯眯地回答说。
“可是那个凶手不是戴着手套吗,那她又怎么会在害怕在盒子的包装纸上留下指纹?”
“这个问题问的好。”网维大哥笑得更欢了,“小骡子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的回答真是傻冒。
“你应该回家问问小艾妹妹,她一定知道为什么。”他嘲笑着我,“那人为什么要
脱掉手套,去拿那个盒子呢?因为他需要打开那个盒子的包装,要把胶带刮开。一般我
们要刮开胶带,最自然的行动是什么呢?”
“用指甲挑开?”
“说的对。小骡子,你这位女同事也比你聪明啊。”他毫无保留地继续打击我,
“这是普通人都会做出的行动。所以那个人凶手当时也这么做了,但是他后来却没有用
指甲挑开胶带,而是改而用齐临蕴的钢笔挑开了,这又为什么呢?”
“是她的指甲挑不开胶带吗?”我终于显示出了我的智慧,网维大哥满意地点点头,
而我高傲的昂起了我的头颅。
“正是如此。这个凶手想到了要用指甲挑开胶带,却怎么也挑不开。他只能找一个
尖利的器物去挑开它,他找到了齐临蕴的钢笔,用它挑开了胶带。所以钢笔头才被堵了,
在包装纸的胶带上也留下了墨水的印记。到此为止,我发现了一个相当有趣的事实,那
就是凶手不曾留有指甲,因为有指甲的话,他可以轻松地挑开胶带。案发的那天中午,
我曾给我太太买了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也是用包装纸包装得漂漂亮亮的,她就是用自己
留得长长的指甲,很轻松地就把包装盒打开的。好了,现在让我回来分析一下这七个嫌
疑人。第一个是小艾妹妹,第二是叶灵敏,她们两人都留有指甲,所以可以排除。接下
来是彭子旦,他也有指甲,那么我们就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可能,他既然不是杀死齐临蕴
的人,那么他对于案发时没有人从大门进入的说法是可信的。第四,我们可以排除彭宇
琼,虽然她因为经常打字,没有留指甲,但是她作为齐临蕴的秘书,她有通向自己隔壁
办公室的钥匙,而她的办公室里又有裁纸刀等各种尖利的东西,如果凶手是彭宇琼,她
同样不需要用钢笔,也可以拆开那个盒子,所以她也就排除了。既然她也不是凶手,那
么他弟弟为她掩护而说谎的可能也不存在,所以我们可以再次确定凶手就是那个从后门
进来的粉衣女子。那么,你们认为以张继刚那魁梧的身体,可能穿下那样一套女士服装,
扮成小艾的样子进来杀人吗?显然那是极不可能的。”
“那么会不会是钱美明,而张继刚则是幕后的指挥。”我问道。
“也不可能,因为钱美明也有留有一手长指甲,这从彭子旦家的照片上就可以看到。
而且我也在事后见过她的尸体,这一点也没有疑问,因此凶手也不可能是她。”
“所以凶手只能是叶欣胜。”
“对,就是那个发育不良的小男人。很有趣是不是?”他以厌恶的表情说着那个男
孩,“为了多得到一些遗产,他不惜杀害他的父亲,并设计陷害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等一下,网维先生,你是说凶手没有长指甲才用钢笔挑开的胶带。但是如果一个
女子害怕弄坏指甲呢,她也有可能改用钢笔去挑胶带呢?”米嘉乐看着自己留得并不美
丽的指甲,提问说。
这真是一个犀利的问题,我看见网维大哥明显地耸了一下肩膀。
“的确,也有你说的这种可能因为害怕弄坏自己的指甲而该用钢笔。但是如果一个
非常在意指甲的人,她一开始就不会想要用指甲挑开,那么她就没有必要脱下手套。如
果她没有脱下手套,她就不会在包装纸上留下指纹,也就没有必要擦去指纹。因此,这
个凶手并不是一个爱护指甲的女人。同时,如果一个爱护指甲的女人是凶手,她为什么
又非要用钢笔呢?那支钢笔是插在齐临蕴的西服口袋里的,凶手为什么要用那支插在死
者口袋里的钢笔,而不是随身,比如包袋里随手就能抓到的一个尖利的器物。一个真正
的女人,又非常留意化妆的话,时刻注意保护她的指甲,那么她的包里不会没有化妆盒,
不会没有眉钳、指甲刀等任何一样女孩子的小东西。而那些小东西都可以拆开胶带。如
果凶手在拆胶带时想到保护她的手指甲,自然立刻应该想到她的指甲刀,而不是齐临蕴
的钢笔。”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但是他后来又是被谁杀死的呢?”米嘉乐又问。
“他自己。我曾对小罗说过,他的命案现场最古怪的地方在于他口袋里的那只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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