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许志仁为了以后的生活所下的棋子。
六年后的许博梵望着父母惨死的地点,喃喃自语着。“爸妈,我要跟你们报告,叔叔跟婶婶在火灾中往生了,等一下就要入殓,唉... ...爸妈,我已经拿到签证,也许过两个月就要到美国念书了,我一定会努力念书,绝对不会忘记你们对我的期望。下次再来见你们的时候,就是我学成归国的日子。我不会忘记这片土地的,否则雷殛天诛!”
他越说越哽咽,泪水在阳光下闪烁。
他朝鲜血已经消失的土地拼命磕头。
他的头,黏着大地的沙土。也把鲜血当做誓言,抹在父母丧生的角落。
一辆轿车在他的身后停下来。虽然他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靠近,仍然一味地给因为自己而惨死的父母磕头。
“小兄弟,你为什么在这里磕头?”男人站在他的旁边问道。
许博梵听到这几句话蕴含了好奇与关切,这才抬起头来瞅了男人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男人蹲了下来,下巴朝许博梵刚才凝望的地方挪了挪,像兄弟般把手搁在他的肩膀说。“那个地方一定曾经有你心爱的东西,不然你不会朝那里磕头。”
许博梵用沾满灰尘与血液的头点了点。
男人突然一愣,惊讶地说。“该不会是你的亲人...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才不会惹得这个年轻人伤心,只好赶紧打住。
“我的父母在六年前在那里出车祸身亡。”许博梵睁大燃烧的双眸说。
男人的大手抓住他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挪了挪,表示男人之间的安慰。
“谢谢。”
许博梵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那紧紧的一抓一拢,无声无息抹去了沉积于伤痕的尘土,忍不住对这位陌生人说起六年前的车祸,许志仁夫妻在大火中丧生,以及此刻来这儿告诉父母这件事和辞别。
他就望着那个角落诉说,眼泪随着往事一颗颗滚落,心头的纠葛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松弛。
许博梵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那紧紧的一抓一拢,无声无息抹去了沉积于伤痕的尘土,忍不住对这位陌生人说起六年前的车祸,许志仁夫妻在大火中丧生,以及此刻来这儿告诉父母这件事和辞别。
他就望着那个角落诉说,眼泪随着往事一颗颗滚落,心头的纠葛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松弛。
“好样的;男人举起了大姆指称赞道。
“呵呵... ...”许博梵苦笑着。“再怎么好样,也无法挽救我爸妈的生命,更无法弥补我当年的任性所造成的错。”
“不管怎样,你已经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会微笑的。”男人掏出手帕,让许博梵擦拭额头上的鲜血。
这一老一少就这样蹲在路边聊了起来。
在前往芙蓉镇的路上,林凌向靳泳涵说起发生在六年前的往事,忍不住长吁短叹。
“既然那是你的邻居,当年你怎么没出来找寻肇事者呢?”靳泳涵略为怨怼地说。
“当时又没有其它的目击者,许博梵也没有记住车牌,我要去那里查呢?而且那时我也不在A市呀!”林凌无奈地说。
“唉,现在抚养他的叔叔一家人又可能被杀害了,情何以堪呀;靳泳涵感触良多地说,同时不禁萌生了同仇敌忾之情。
“听说他要去美国念书了。唉... ...没想到却碰到这档事!”
“那他应该挺上进的才对。”
“嗯,也许是不愿意辜负父母在天之灵吧,他才半工半读努力念书。”
沉默逐渐在两人之间扩散开来,快速往后飞驰的周遭景致,把两人的思绪带往不同的国度。
过了一会儿,靳泳涵突然问道。“我请你调查的高总怎样了?”
“呵呵... ...”林凌苦笑着。“我查了一下,A市有六十七名姓高的总经理,你要我怎么调查呢?”
“天呀,A市有那么多姓高的呀!”靳泳涵不可思议地说。
“内地什么不多,就是人多,而且人人想当老板,因此一个A市就有一堆叫高总的家伙了。”忽地,林凌愣住了,同时也放慢车速,身子贴着方向盘。“他们这一老一少怎么蹲在路边呢?”
“是不是发生车祸了?”靳泳涵探身担忧地说。
“千万不要!那个小的就是许博梵呀。”林凌的眉头紧拢着。
“那快过去呀;靳泳涵慌张地说。也许亲人同样死于非命,因此靳泳涵不知不觉地关心起许博梵。
不需她的提醒,林凌也打算停车一探究竟。刑侦组的侦防车在许博梵的前方停下来,他们俩急忙下车跑了过去。
男人发现有人过来,站了起来,抖起疑惑的眼神说。“咦,你这头驴子怎么在这里。”
“副市长好。”林凌无可奈何地朝林绍夫行了个礼,然后指着许博梵说。“他以前是我的邻居,看到你们蹲在这儿,我还以为又出车祸了,赶紧过来看看。”
“呸呸呸... ...”林绍夫侧头佯装吐口水。
许博梵惊愕地站了起来,瞅着刚才跟他称兄道弟又安慰他的男人竟然是副市长!自己才认识市长的女儿,如今又巧遇副市长,难道这一切是父母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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