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嬴政悄悄地在他们后面出现。“两位要加入我们吗?”
他们俩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身,见到是那位神人才松了口气。
“别再犹豫了,你们的生死只在一瞬间,前方已经埋伏大军了。”嬴政指着疆疑城的方向。“虽然你们是两个部落的人,但都是神农氏的子孙,你们皆以善对人,而他们如何对待你们呢?把你们当做禽兽呀,而且已经对你们起疑了。就算九黎不攻打你们,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好好想一想;
他们俩怒目对望,神农的队长首先举起石矛,高声大喊。“冲呀!杀死罴人!为姜榆罔报仇!”他怒气冲冲地朝罴部队奔杀过去。神农部队早已心怀不满,听到队长登高一呼,立即冲向敌军。
高阳部队纷纷凝视队长,等待他下令为部落的所有人一吐怨气。嬴政举起了右手,一到光芒射向天际,顿时四面八方响起了嘶喊声。此刻队长只好加入九黎的行列,高喊着。“杀呀!为酋长报仇;
罴士兵好不容易清开了一个缺口,貅部队像溃决的洪水般急涌出来,剎时乱成一团。
但是,这两支疲惫的部队面对的是怒不可遏的神农部队,而怒气冲冲的高阳部队紧接在后,惊魂未定﹑又受了箭伤与火伤的他们只好拿起武器抵抗。可是过没多久,老九的军队收到嬴政的讯号已经奔杀而来,老八的伏兵也从山上冲了下来,顿时四面楚歌,八方皆无路可退,任凭敌人的石矛一根根往自己的身上刺进去,怔怔看着自己的鲜血喷出来,惶惶望着天空盈满的黑烟与血气,疲惫地永远闭上眼睛。
虽然罴貅两军原本的兵力胜于九黎,但是貅军已经在山坳里折损一大半,逃出来的士兵们各个心惊胆跳。纵然罴军还保持战力,但是面对杀红了眼的神农与高阳,不禁胆怯起来,再看到九黎在四方皆有伏兵,嘶喊声在山野之间回荡,根本不晓得敌人究竟有多少,剎时溃不成军。
过了不久,罴与貅的酋长双双阵亡,只有少数士兵逃离这个人间炼狱,
不知何去何从的神农与高阳士兵,惶惶然地看着遍地死尸,而这些死者在刚刚才欺凌他们,如今却是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张大着嘴,一付正在嘶喊着模样,是在喊着救命,还是因为疼痛而喊叫呢?而那些刚刚一起为自己也为部落报复的同侪,同样倒卧在鲜血之中,睁大眼睛,好象渴望见到不知在何处的家!
嬴政走了过来,拍拍两位队长的肩膀。“恭喜你们弃暗投明,蚩尤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要我们族人吃的饱﹑穿的暖就行了。”神农的队长瞥了遍地死尸一眼,感叹地说。
“热汤正在疆疑城等着你们。大军返回疆疑城;嬴政大声说着。
九黎士兵顿时欢声雷动。两名队长不禁对望,感觉自己就像孤儿,从一个家庭流浪到另一个家庭,只有被不同人家收养的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无奈地摇了摇头,搀扶着受伤的同伴,跟随九黎部队回到疆疑城,这也是战国的悲哀。
当北方溃败的消息传到了冀邑,姬轩辕完全无法相信这道消息,派人赶往北方,甚至拜托刘邦派维拉科查人前去一探究竟。刘邦和张良虽然知道北方已经战败,还是派了两名法力比较高的维拉科查人前往,特地叮咛不管发生什幺事,一定要尽快回来禀报。
过了三天,维拉科查人就赶回来,答案还是一样,罴﹑貔﹑貅三个部落的军队全被歼灭,酋长皆被杀,神农和高阳了无踪影。
正在开军事会议的姬轩辕,一听到报告,全身虚脱似的颓然坐在地上,喃喃喊着。“不可能﹑不可能,罴﹑貔﹑貅他们都是勇将,不可能全部都被打败,只有那些士兵逃回来。”忽地,他跳了起来,紧抓着刘邦的衣服。“求你再派人去找寻好吗?他们可能只是不知路况而迷路了,不可能被九黎打败。”
“如果他们只是迷路,不用你要求,我也会派人过去。但事实是已经战败了;刘邦轻轻挪开他的手。
“唉,你要认清事实,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联军的优点就是军力强大,然而缺点就是沟通不异,各自为政,很容易被敌人一一消灭。”张良摇了摇头说。
“那你当时怎幺不说呢?现在军队战败了才说这些风凉话;姬轩辕怒不可遏地嘶吼。
“在军事会议上我就提出要安东尼随军前往,要罴﹑貔﹑貅三个部落的军队都听从他的命令行事,但是三位酋长自认为武功盖世,用兵如神,一口回绝,当时你也认为根本不需要呀!”张良虽然温和地说,但心中已经相当不悦。
而满脸不屑的刘邦已经漾起光刃,如果姬轩辕再不敬的话,就一刀砍断他的手。
“唉,都怪我太大意了。”姬轩辕想起张良和刘邦都具有神力,赶忙放下紧揪住张良的手,佯装愧疚地说。“当时应该听你的话,这次北方的战败都是我的过错,我对不起罴﹑貔﹑貅三个部落的人呀!”他说到最后,嚎啕大哭。
哇靠!太会演戏了,说哭就哭,都不用点眼药水,比每一集都哭的韩剧还夸张。如果他活在现代,肯定可以勇夺好几座奥斯卡的男主角奖。
张良当然感应到刘邦的心思,撇过头去抿嘴偷笑。
“这也不能怪你,也是他们三个太大意了,才会战败。你一定要坚强起来,率领我们战胜蚩尤。”站在旁边的酋长走了过来,轻拍姬轩辕的肩膀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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