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倒宽泛,如何去获得那是后面的事,不是现在考虑的事情。陈慧敏能想到的问题,一口气提出来。
“婚否是不是有特别的要求?”
“当然未婚的好,处女更佳。”范专家说。
纯洁的花瓣自然最好,花朵美丽结果实也丰硕。陈慧敏吃透了专家的话,回到家里思维,哪里找健康的处女呢?
“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保姆宋雅杰馒头脸花一样的灿烂。她劳动时就唱歌,累时唱,清闲时也唱。
女主人听出馒头脸的暄腾,灵机一动。
“雅杰,你多大?”女主人带着目的问。
“十八。”
“没谈恋爱?”
“婶我这条件,哪敢想那好事哟?”宋雅杰羞涩地说。
陈慧敏心中一喜,她蓦然闻到花香,及果实的芳香。
“婶,你咋恁眼光看俺?”
“哦,我会相面。”陈慧敏故意这么说。
“那你给看看。”宋雅杰说时迅速低下头。
陈慧敏猜出她要看什么了,这倒是一个机会,她说:“我在你脸上看见一只喜鹊。”
“啊,我脸上有喜鹊?”宋雅杰认真地在脸上划拉,像似要赶走喜鹊,稚气地:“在哪里呀?”
“眉毛后面。”
宋雅杰摸眉毛,寻找喜鹊。
陈慧敏呵呵地笑。
“喜鹊在……”
“你是看不到的。”陈慧敏留下悬念。
越是这样,宋雅杰越是感到神秘,越要究根问底。宋雅杰问:“喜鹊有什么说道没有啊?”
“喜事。”
“我有喜事?”宋雅杰喜出望外,她央求道:“告诉我,婶。”
“等等,时机还没到,提前说出来泄露天机就不灵了。”陈慧敏卖了关子。
宋雅杰等待,有时候忍不住问陈慧敏:“时机到了吗?”
“等等。”陈慧敏说。
“婶,到了时机吗?”
“再等等。”陈慧敏说。她一直说等等,像一个赖账的债主,总说等等,等等,再等等。
索债需要有耐性,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宋雅杰等得心焦,一度都想放弃不再索解。
陈慧敏的一个别开生面的计划仍在酝酿之中,它比一难产的孩子更难产。其实计划者更心急,火候必须掌握好,早了要失败,晚了也要失败,成为计划组成部分的宋雅杰,始终蒙在鼓里,实际是人家拿她当鼓蒙了。
也许问得絮烦,宋雅杰不再用语言,而是用眼神。
宋雅杰一看她,陈慧敏就说:“时机还没到。”
“时机还没到。”陈慧敏说,说,还是说。
换位的问,本末倒置的答。把一个计划搞得当事人、旁观者都感到神秘和一头雾水。
“你们在做什么游戏?”海建设问。
陈慧敏自始至终地隐瞒着也是当事人,游戏的三者之一的海建设,计划的实施一步步来,尚未走到他参加这一步。因此,她见他问了,就提前让他介入了。她说:“你早就进来啦。”
“我,到哪儿去?”海建设惑然。
“生孩子工程。”陈慧敏俏皮地说。
将生孩子说成是一项工程,庄严而宏大,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三个人的分工是宋雅杰出卵子,海建设出精子,陈慧敏出肚皮。只是到了目前,始终是陈慧敏一个人知道。
“你不是开玩笑?”他将信将疑,问。
“有拿生孩子开玩笑的吗?”她反问。
是啊,长脑袋的都会想一想,吧嗒吧嗒嘴,玩味一下。生孩子是不错的游戏,充满好奇和诱惑,一定很好玩。
“怎么生?”海建设访问细节。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详细对你说。”她讲条件。
“只要我能做得来,参加。”他表态。
“听我对你说。”
陈慧敏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傍晚,她把丈夫正式拉入计划,空前绝后的生孩子计划。
第十章 借卵生女(1)
41
“是他吗?”
许俏俏要弄清死于交通事故的司机是不是李作明,她在刘宝库面前掩饰住惶惑,起身朝门外走去。
“俏俏你干什么去?”刘宝库问。
“我做下头发。”许俏俏寻找个他相信的理由,不至于引起他疑心的正当理由,“头发成了扎蓬棵子。”她说野鸡窝也行。
刘宝库多次说他喜欢她留长发,披肩那种。他爱上川妹子从头捋起,源头是她的飘飘长发。
“你最爱我哪儿?”川妹子眼里喷出火辣辣的野性光芒。
“头发。”他直率地说。
川妹子自己雄纠诱惑部位,没有得到预期的贪婪目光。
“她的长发铺散床上,如瀑布。”刘宝库沉醉于一种状态之中,他对许俏俏说,“你想象一下。”
“什么?”
“瀑布。”
许俏俏缺乏想象力,他让她想,为取悦他开心,她闭上眼睛想,使劲想,闭得眼睛都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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