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韩敏剧烈地喘息着,她感到自己的心简直要穿破胸膛跳出来。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磨着:“你一到这里来就没有退路了。”说着用力地搓揉起她的身体来。
“等……等……不行……”韩敏更急促地叫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心正在迅速地沦陷。一阵破裂的疼痛过后,一股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把她所有的不情愿和犹豫都卷走了,只剩下眼角的一滴眼泪,滴溜溜地滴到枕头上,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峻熙懒洋洋地斜*在床上,看着睡在他身边的,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的韩敏,眼中充满了作为征服者的满足。说真的,他还真没想到韩敏竟然还是处女。每一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即使有的人不怎么计较喜欢的女孩是不是处女,但如果碰上了还是很高兴的。
韩敏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眼神蒙蒙的,看起来像在回味。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还是这副样子,他不禁有些慌张,连忙问她:“你还好吗?”
韩敏目光终于清晰起来,瞳孔冷得像冰水里的雨花石,黑汪汪的,里面似乎还有旋儿。她的瞳孔慢慢地滑向他,定住了,嘴微微一撇,忽然大哭起来。
峻熙被她吓了一跳,想起书上说女人因为对处女岁月的依恋,在第一次之后会感到有些伤心,可是看韩敏这样子,又觉得不像。她的眼泪来得是如此之猛,简直给他以“洪水汹涌”的感觉。
第四卷 第十一章 三男争一女?
喂!傻瓜张世君在吗?”正在家里研究弗罗依德的张到了一个挑衅味极浓的电话:“快去看看你的鱼还在不在篮子里!”
“你是谁啊?”张世君又惊又怒,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时才想起来她是路雪曼。
“你还不快去看看韩敏?听她老娘说她可能去峻熙那里去了!”
“啊!”张世君惊叫了一声,头顿时涨得有笆斗大。
原来韩妈妈在发现韩敏不在,且左等右等韩敏不来之后,犹豫着拨通了路雪曼的电话。老实说,上次韩敏舍生救妈妈让韩妈妈非常感动,已经不再忍心过问她的事情——如果她要和峻熙谈就让她谈去吧,可又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韩敏跳进火坑——她总疑心着峻熙身边是火坑,一直犹豫着。今天是怕韩敏如果不是去找峻熙,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才抛开犹豫给路雪曼打电话,看看她知不知道韩敏的行踪。路雪曼说她没见到,让她的心里完全没了底,不甘心地继续问她有没有看到韩敏和峻熙有联系。没想到路雪曼一听这话就疯了,不住口地逼问,逼得韩妈妈竹筒倒豆子。一听说韩敏还“可能和峻熙谈恋爱”,路雪曼简直炸了,在家里歇斯底里用东西泄过愤之后,开始打电话通知张世君和楚飞。其实她早就为韩敏“怎么忽然这么受欢迎了”感到很不快。在宴席上大吃特吃也是为了发泄情绪。等到得知韩敏竟然还和自己的偶像有联系的时候,她顿时到了极限——你脚踩两只船就罢了,竟然还脚踩三只船?因此她这样作时并没有感到愧疚。不管怎么样,脚踩三只船是不道德的。一定!
韩敏裹着被子坐在那里,一直不停地狂哭。把峻熙吓得乱了阵脚。原以为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不会对告别处女生涯感到太悲伤。没想到她竟像崩溃了似地——她又不是封建时代的女人,怎么会这样?
其实越是守身久的女人对贞操就越在意。即使没有死守贞操的观念也是一样。况且韩敏还不是只是因为这个。
“你是不是哪里痛啊你?”峻熙凑近她,小心翼翼地问。没想到韩敏抬手就打到了他的肩膀上。恨恨地说:“你真卑鄙!乘我意志薄弱地时候……太卑鄙了!”
现在她觉得峻熙很坏。因为她虽然不讨厌他,但还没到愿意把身体交给她的程度。峻熙即使不算是引诱她——引诱也是罪。至少也是没有风度。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自己竟然错信了他,还自己送上门来,想起来简直羞愧无地。
“对不起,我错了……我是卑鄙,我会在以后补偿你地……你先冷静下来……”峻熙很会劝说女人,但对已经像小孩子一样撒野哭闹的韩敏无能为力。只能用哄小孩的口吻哄她。
韩敏哭闹了一会儿,知道这样下去也与事无补。便渐渐平静下来。正巧峻熙劝她休息,便就势躺下了,像个大蚕蛹一样用力一裹被子,把峻熙身上的被子一并抢走。
峻熙苦笑着看了看她,一身不吭地披上睡袍便下了床。不知为什么。当韩敏耍小性子的时候他竟无能为力。他走到客厅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了下去。说实在的。可能因为他是男人,所以并不觉得这有多严重。有时候,男女就像来自不同国度地人,互相语言不通,说什么都听不懂。
门铃忽然被摁响了。峻熙皱了皱眉头,几乎不想去应门。勉强去开了,脸色顿时变了。
门口正站着两个男人。楚飞和张世君。
原来楚飞接到电话之后茫然不解,竟来问张世君。张世君正是有怒没处撒,见楚飞来问他,忍不住大骂楚飞没有神经。楚飞被骂得晕头转向之后才明白韩敏可能被峻熙那什么了,顿时怒发冲冠,连忙问张世君峻熙的家在什么地方。张世君对着楚飞又是一顿训斥,最终却答应带楚飞一起去峻熙家——当共同地敌人出现的时候,互为情敌的男人也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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