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也及时递过一张纸给小李，笑眯眯的说：“我们检验所要外借你们主管一下，这是我们所的盖章借条，如果你们老总问起，就给他们看就好了……”
小李忙接过车钥匙和借条，收拾好文件就道别走了。
那个老赵见自己也不能做些什么了，也赶忙铁青着脸离开。
康敏和温尔雅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往回走，康敏闲闲的说：“怎么不一早就出脚啊，我其实很期待那个民工表演一下空中飞人的说……”
温尔雅也语气轻柔：“我穿着公司制服，戴着公司的胸章，言行代表公司，这时候总该有点分寸吧？”
康敏听了，展颜一笑：“但是你也快忍不住了……哈哈，果然，让你心浮气躁的，还是只有你家人啊……”
温尔雅顿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好一会才沉沉的说：“好了，说吧，究竟文雅跟那个案件有什么关系……”
“这里不好说……还是会所里你看到就知道了……”康敏指了指不远的警车，笑着说：“一会警车开路，爽吧？”
温尔雅无语看了看康敏，好久才摇头说：“看来，你真的准备非常周到，如果我不肯去，你是不是打算让警察捉我去？”
康敏给说中心事，不但不怒不慌，反而乐不可支的不住点头。
温尔雅摇头叹气，上了康敏的车，然后无奈的说：“我总有种感觉，迟早会有一天，我会让你弄丢我的工作的……”
康敏也上车，听温尔雅这么说，笑而不答，只管开车，向检验所飞驰而去。
温文雅
有警车开路，他们很快就到了检验所，康敏就翻出一份检验报告递给温尔雅。
温尔雅接过翻阅，一边看一边说道：“死者叫水心莲？哦……有外号叫百万伏特发电站……25岁，职业……”她看到这里，抬头看着康敏，脸色有点凝重，慢慢把话接着说下去：“是富丽华夜总会的当红头牌……”
康敏点点头：“我们搜查科的从夜总会取得她的衣物上面的DNA验证，跟尸体的DNA吻合，证实死者就是叫水心莲……切，怪不得身材哪么好，原来是红牌，如果生前那得多少钱才能够摸一下啊，早知道这样，那天多摸几下好了……”
温尔雅对康敏的疯言疯语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低头翻阅死者资料，然后抬头说：“我们推测，杀人犯让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但又砍去死者的头，是为了参照夜归人的小说……那么，那个4个月前死的安小海和现在的水心莲，又有什么联系和共同点呢？”
康敏摇摇头，说：“很奇怪，两个死者，从社交圈，工作地点，兴趣爱好一切一切，我们都找不到他们有什么联系……”
“子弹哪里，没有查出什么来么？”温尔雅听到这里，皱眉，淡淡的说。
“9x19mm手枪弹，从弹道分析来看，极有可能是SIG-SAUERP220手枪……”康敏说。
温尔雅想了想，轻轻的说：”SIG-SAUERP220 ?由瑞士SIG公司研制，德国SAUER公司生产的手枪……P220在1975年装备瑞士军队，军方编号为M75。P220和P210一样，更换一些部件后就可以发射不同口径的子弹，包括9x19mm手枪弹……P220虽然从P210进化而来，但是性能比P210更完善，更安全可靠，而且价格也更便宜。这款手枪凭着性能优良、操作可靠，在军用、警用和民间市场都很受欢迎……”
康敏听着温尔雅有条不紊的把手枪资料说出来，不禁扬扬眉，吹了一声口哨：“酷……这些资料，你是从何处知晓的？”
温尔雅淡淡的说：“现在的网络资讯很多，没事的时候多上上网看搜狐的轻兵器资料库便可以知道……”
康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温尔雅，故作惊讶：“你没事上网就看兵器资料？真无聊啊你！不过我们知道这些也没有，登记在案的枪支没有跟这个的弹道相符合的，凶手应该是从黑市购买到手的！器械组的人员还在查询中……”
康敏的回答让温尔雅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她想了想才问：“那……那个夜归人呢，你们查的怎么样？”
康敏还是摇头：“答案让人失望——今天一大早我们就联系那个网站，也跟那个跟夜归人的专属编辑谈过，那个编辑说自己跟了这个人那么多年了，也没有真正见过这个人，关于出版修改的种种问题，都是通过网上电邮以及电话里面沟通的，而汇款是汇到一个帐户上。”
温尔雅听着这样话，不禁半眯着眼睛，看着康敏那副沮丧的表情，猜测道：“难道……电话和帐户的提交身份证是……假的？”
康敏笑了：“阿雅你好聪明，还真的给你猜对了……但是那个身份证，虽然是假的，做工却非常精巧，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不是专家级的都看不出来身份证是假的……”
“既然身份证可以伪造的那么精美，做它出来的人肯定就是行家中的行家了，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查出那个夜归人来……”温尔雅沉吟了一下，问：“那IP地址呢？难道以所里电脑侦讯部精英的水平，都查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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