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ing life in peace……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
And the word will be as one
Imagine no possessions
I wonder it you can
No need for greed or hunger
A brotherhood of man
Imagine all the people
Sharing all the world……
You may say I'm a drearn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l hope someday yau'll join us
And the world will live as one
想象世上没有国界
这一点也不困难
没有任何杀戮或死亡
也没有宗教的区别
想象世界上所有人
永远活在和平之中……
你或许觉得我是个爱做白日梦的人
但我并不孤单
希望有天你有加入我们
世界就能变成你我所想象的
想象人都没有私欲
我希望你也可以
没有必要贪婪或渴求
只有手足般的情谊
想象世界所有的人
分享整个世界……
你或许觉得我是个爱做白日梦的人
但我并不孤单
希望有天你能加入我们
世界就能变成你我所想象的
凸眼金鱼瞪着大眼睛,认真地唱着歌。万叶觉得好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歌?”
“是约翰·列侬的歌。”
“是流行歌曲吗?”
“我们造船厂的年轻人常唱这首歌。他们给我看过歌手的照片。那人有点苍白,有点虚弱。就像……”
“像什么?” 轻之国度论坛
“就像我哥哥,他看起来体弱气虚的样子,我哥哥不也是那副模样吗?”
万叶回想起绿那个长相清秀的哥哥。点头轻声附和说:“对啊。”
她们俩在山上整整走了三天三夜。即使在黑暗中也没有迷失方向,天快亮时。她们就在溪边闭目养神,太阳出来后,两人便继续朝山里走去。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就摘树上的果子裹腹。不停向前走着。虽然没有地图。两人像边境人一样毫不迟疑地往前走。
第三天晚上深夜,两人一如往常在溪谷边休息,天将亮之前。凸眼金鱼突然粗暴地摇醒万叶。
“捡来的孩子!捡来的孩子!”
“做什么啊……爱欺负人的孩子。”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我哥哥就在这里!”
万叶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浅紫色的晨霭笼罩整个溪谷,几十个、几百个沾满晨雾的木箱散落一地。溪谷里开满了不合季节的铁炮玫瑰,视线所及都是木箱,上头的钉子钉得牢固,凭女人的力量根本打下开,她们发现其中一只箱子钉子有些松脱,便合力把箱子撬开。里头塞着一具已经蜡化的女尸,身上穿着碎白点花纹的和服。美丽的女尸紧闭着双眼,睫毛很长。脖子上绑着一条粗草绳,两只腿被折断塞进箱里,箱子内侧用毛笔写着“宽永五年”字样。
女尸的样子就像下一秒就会醒过来似的。万叶和凸眼金鱼吓得魂飞魄散。万叶心想。难道这里的尸体都不会腐化吗?这时。一阵冰冷的晨风吹来,拂过木箱。女尸的肌肤和双眼就在刹那间化为粉尘,随风粉飞,脸上出现两个窟窿,只剩那头美丽的黑发还留在骷髅上。
这时吓瘫在地的凸眼金鱼突然放声大叫:“哥哥!”她凄厉的喊叫在溪谷间不断回荡着,她不停地喊着:“哥哥!哥哥!”
万叶也高声叫着:“爸爸!妈妈!”从小深埋心头的那股寂寞,就在溪谷的晨露中一股脑涌上心头。
“爸爸——!妈妈——!”
“哥哥!我在这里啊!”
苦涩的眼泪沿着脸颊淌下。两人紧拥在一起,高声叫着。
“爸爸——!”
“哥哥——!”
四周没有任何回应,只有眼前无数个木箱陪伴她们。风吹得铁炮玫瑰轻轻晃动。晨雾越来越浓了。眼前散落在溪谷的不祥木箱和铁炮玫瑰就在晨雾当中慢慢消失。终至不见踪影。
万叶和凸眼金鱼止不住眼泪,牵着手开始下山。途中别扭地合唱起那首英文歌。
“Imagine all the people——”
“people——”
万叶不时慢半拍地跟着凸眼金鱼一起唱,两人手牵着手走着。一个是大家族的媳妇。一个是继承家业的女儿。对不再年轻的两人来说。她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两人喝着岩缝中的泉水,吃着树头的果实。双脚磨破了皮,血迹斑斑,一边哭着一边下山。
“他们到底上哪去了?”万叶喃喃地说。“那群把我留在村里。像阵风的人们到底上哪去了?”
“说不定他们往深山里头去了。”凸眼金鱼擦干眼泪说,“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就算在山上。也不再有不为人知的秘境了。可是中国山脉可是魔境,再往山里走。一定可以走到连卫星都拍不到的地方。那是我们平地人到不了的深山。那里是古代伯耆的秘密森林。没错,他们一定进到山里去了,因为他们并不想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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