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挑起了大拇指:“我服了,猫叔就是猫叔,那句话怎么说来,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了这事儿,咱们说说舍利子..”
猫叔一摆手:“跟我扯淡,你那个舍利子好好收着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千万别叫外人知道,不然还得出人命。”
听得我浑身一哆嗦,好家伙,这宝贝到底是有多贵重,怎么又扯上人命了?
后来猫叔死活不言语了,就闷头喝酒,我讨了个没趣,只有默默想着心事。
后来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皮衣女身上,本来我以为特侦办是个多神秘的部门,但深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也不过如此。
只要警察一摆不平了,就是他们出马,还一个个这么蛮横,动不动就掏枪。
我这脖子,现在还隐隐作疼呢,皮衣女真下的去手。
猫叔悄悄的对我讲:“我看那个姑娘对你姑姑挺尊敬的,但就是不待见你,起因就是你是你姑姑的徒弟,你说这事儿怪不。”
我点头:“怪,太特么怪了,我拜师学艺,关她什么鸟事呢。”
猫叔道:“依我看啊,这姑娘想拜你姑姑为师,但你却占了位置,所以她嫉妒你。”
这话说的有些飘了,拜师学艺可不是拉屎,一个人一个坑,你多收一个徒弟怎么了,姑姑也没说就收我一个人呀。
后来我死活想不通,干脆直接喝酒吧。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多,我们都喝的嘴歪眼邪,走路都画圈儿,老骚心情好的收不住,借着酒劲儿非要看看我们收的古董。
还开玩笑:“这古董里要有文物我可不要,收文物那是犯法的。”
猫叔一脚没踹死他:“我在白寨村那小地方收个屁的文物。”
老骚开始翻腾那几个大包,是不是点点头,说句好成色,好货,猫叔就是好眼力,这么好的东西都能拿下。
可是看来看去,他的眼珠子一下直了,然后叫起来:“猫叔,你还说没有文物,这里面怎么有一把青铜剑,我的乖乖,这是要疯啊。”
我看他才是要疯,这青铜剑是姑姑给我的,多少钱都不卖。
老骚双手插进包里,就要拿出青铜剑,但是一较劲,噗通趴在了地上,惊叫道:“这剑根了,这么这么沉?”
我打着酒嗝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说:“老骚叔,这把剑一般人可拿不起来,你躲开,看我的。”
我下腰抓着剑鞘,闷哼一声就给拎了起来,并且还舞了一个剑花。
“这把剑我没称过,但起码四十斤开外,没点力气真不行。一开始我也拿不动,后来拿习惯了,就好了。”
谁知老骚不言语了,走进了,使劲盯着剑鞘看,看了足足三分钟。最后惊讶的说:“新鲜了,这把剑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第一百零四章,小须弥金丹元剑
老骚说在哪儿见过这把青铜剑,我看他醉眼朦胧的,搞不好是说醉话,现在恐怕连自己媳妇儿都不认识了,你还认识剑?
我叫他赶紧回去坐着,这把剑你不可能认识,然后就要把剑收起来。
谁知老骚急了:“秦明,你听我说,我真的见过这把剑,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说完,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柜台,在里面翻腾了天,还栽了一个跟头,我的酒劲儿清醒了一些,心里讲话,难道他真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吗?
可是连猫叔都整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呢。
猫叔浑身都是酒气,两个眼睛通红,狠狠的一搓脸,说道:“这小子没准儿还真有线索呢,走,看看去。”
说完也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柜台。
我们四个人里面就属秋心最清醒,他怕猫叔栽倒,赶紧过去搀着。
我怀里抱着四五十斤的青铜剑,砸么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后来我不信邪的也走了过去,
老骚翻腾了天,最后翻腾出了一张报纸,看了两眼之后,一巴掌拍在柜台上:“看,你们看,这不就是嘛。”
我们赶紧看过去,发现报纸有年头了,通体泛着黄,看版次竟是一九九五年的,在头条位置上,放着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
我一开始以为,青铜剑上了报纸,被老骚给看到了,谁承想,这照片里竟是一堆破损的文物。
照片里一共两样东西,其一是一把残剑,青铜的,但破损的很严重,看着很有文物价值。其二是一把更为残破的剑鞘,剑鞘上雕着古老的花纹和狰狞的野兽,可是看到这儿我心里一惊,连忙看了看怀里的青铜剑,貌似这照片里的剑鞘和我怀里的一般不二。
我擦,这是怎么回事?
先前猫叔就说过,这把青铜剑很古怪,因为剑身是西周的货色,而剑鞘上又是东周最著名的丘虎雕和古楞纹,但剑柄吞口位置上,那个‘元’字,竟是春秋时期的吴国官方字体。
也就是说,一件古物出现了三个朝代的特征。
而报纸上的照片里,分别显现出了西周残剑和东周雕花纹,但这两者不是一体的。
至于那个‘元’字,我没有发现,因为残剑只有下部分而已。
我忽然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把青铜剑,是不是用三个朝代的部件重新铸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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