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拿了票之后,就要过检验站了,我暗地里咧嘴,***,别的都好说,我这小须弥金丹元剑可怎么整。这可是青铜金属,肯定过不去啊。
猫叔似乎早有准备,用一件破衣服,把小须弥金丹元剑包裹住,然后瞧瞧的混入了人流中。
我和秋心就在原地等着,等了十分钟还没见他人影。我对秋心说,你干die是不是找买主去了,他要卖我的剑。
秋心一脚踹在我大腿里子上:“秦明,你不贫嘴会死吗?你那把剑可是青铜的,属于文物,谁敢买啊?”
我一撇嘴:“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拒绝跟你讲话。”
秋心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就在这时候,猫叔弓着腰,一边转着铁球,一边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至于我那把剑,已经不见了踪迹。
我擦,难不成真给我卖了?
“猫叔,剑呢?”
猫叔嘿嘿笑道:“别紧张,我给你藏起来了,等上了火车之后再拿。”
我一瞪眼:“你藏哪儿了?”
这时候站台广播响起,我们该进站了,猫叔拉着我直接走进了车厢,我们穿越了三节车厢,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安顿好之后,出了一身的热汗。
等坐在硬座上,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真心要命啊,刚才差点儿被挤死。
来不及喝口水,我就问猫叔,到底把剑藏哪儿了,要是藏在外面,火车一开,可就全完了。
猫叔抬头用铁球砸我:“你是不是傻,我把剑当然是藏在了火车上,不然的话,怎么拿?”
我赶紧躲开他的铁球,砸一下真不是闹着玩的。可是您方才都没进车厢,怎么可能藏在火车上?
猫叔指了指车厢的顶部,小声道:“刚才在外面,趁人不注意,我把剑藏在了上头,等车开动起来,你爬上顶子,就能拿到手。”
我惊讶道:“没开玩笑吧,火车站这么工作人员,你怎么上的车顶?”
猫叔拧开了随身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说:“哪儿这么多废话,这点儿事还能难住我吗?”
我挑起了大拇指,心说您都绝了,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随后我赶紧问他是哪节车厢,不然的话,我两眼一抹黑,上哪儿找去。
猫叔跟我说了几句,我也就记住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进入了这节车厢。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很扎眼,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上身穿着皮袄,领子翻着皮毛,双腿穿着厚实的免裆裤,还有绑腿。屁股后面挂一个白色的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脸上看,这家伙是个年轻人,估计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一头的头发乱糟糟,不知几个月没洗过,但是脸色很干净,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健壮,一双眼睛非常凶,就跟咬人的狼崽子一样,但是细观察,他的瞳孔很纯净,还带着一股子憨厚劲儿。
他的出现,不光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其他座位上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呦,你看这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啊,土老帽。”
“这是从山里刚打猎出来吧。都初春了,怎么还穿这么厚实?”
“我看他是个乞丐,不然屁股后面怎么还挂着一个口袋呢。这种人怎么会上车?”
这些话很刺耳,叫人听了很不舒服。并且一些人竟然捂上了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一样。
我就纳闷了,就算你是城里人,往上倒三代不也是泥腿子呢,还至于这么矫情?
被讽刺的年轻人似乎也听到了诸多议论,皱了皱眉,眼中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拿着票,开始寻找座位。
说实话,刚进车厢的时候人多,但分散开来,就没那么拥挤了。我所在这节车厢中有很多空座,算上这小伙子也就是五十多人的样子。
可是每当他拿着车票走到空座位的时候,都会被人阻拦,要么放上书包行李,要么说这里有人。可能座次和车票真的不对应,小伙子也没多说什么。
最后他走到了另外一个座位近前,盯着车票比对,眼睛亮了。
那意思,我终于找到了。
可没等他坐下呢,隔壁座位站起来一个年轻的女子,他捏着兰花指,挡住了鼻子,另一只手往外哄人:“这里也有人了,去别的地方吧。”
小伙子几次比对车票,发现没错,所以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言语,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
“唉,你怎么这样啊,谁叫你做我旁边的,真是好恶心。”
这时候桌子对面站起一个壮实的年轻人,指着小伙子鼻子,骂:“你特么听不懂人话啊,这儿不是你坐的,滚远点儿。”
小伙子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口东北大苞米茬子味儿:“妈了个巴子的,你看你那尿性,你再指俺,俺整死你。”
说完,把车票丢在桌子上:“个犊子的,自己看。”
一句话惹出了祸端,壮实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个,脸色顿时涨红了,骂了句脏话,论起拳头就打。
东北的小伙子纹丝不动,任由那拳头砸在了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他左脸就出现了一个拳印,可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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