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觉自己的人观,道德观,价值观,性取向全**被颠覆了。
这血昆也太牛了吧,我光知道神仙能驾鹤西去,怎么一个血衣门的败类也能如此?他要是真这么厉害,还至于被我和猫叔逼到这个地步?
猛然间,我的脑海中划出一道闪电。
刚才进入林子之后,我看到了一个绿色剪纸,是个小房子,紧接着我鬼迷了心窍一样,背着棺材差点儿活埋了自己,最后血昆出现了,一张嘴就是高深莫测的咒语,连猫叔的铁球都躲过去了,综合这些情况,这血昆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强大。
可是他到头来却是驾鹤西去,而不是对我和猫叔下手,难道说他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眼珠子一转,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紧着跑两步,直接对着空中的仙鹤砸去。
你猜怎么着?就听咔嚓一声,仙鹤的肚子被砖头砸了个稀巴烂,露出了里面的秸秆,草纸,背上的血昆忽然爆裂,满天满地都是红色的碎纸片,一道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窜出来。直接上了树。
我定睛一看,树上挂着的并非旁人,正是被我打跑的应劫童子。
这小崽子受到了重创,眼看着就要从树上掉下来,看我们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和骇然。
我大喜过望,原来这一切都是障眼法,是应劫童子演的一出好戏。
“干得好,秦明。”猫叔一脸兴奋道:“我也瞧着哪儿不对付,但就是想不通,还是你下手快,好,真有个机灵劲。”
听到他夸我,我还真脸红了一下子,刚要扯两句别的,就见应劫童子跳下了松树,呜咽一声,手脚并用就奔跟深处的松林子跑去。
我不能再叫它跑了,必须除掉这个祸害。
追!
别看猫叔上了岁数,但比我的速度要快,三步并作两步就追到了应劫童子身后,咬破了中指,就要画掌心雷。
可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应劫童子就这么死了,貌似有些便宜它。
“猫叔且慢,留着它我还有用。”
猫叔愣神的当口,我从怀里掏出一道符,这是封灵符,不是打鬼的,而是收鬼的。
并且这道符非常独特,想要发挥最大威力,还得吟唱一段咒语,好在《尸鬼仙扎》里的术法我都背熟了,几乎张嘴就来:“茫茫酆都金刚山,牛头马面勾魂幡,九幽诸罪如枷锁,不如封灵留世间!”
我擎着封灵符,一巴掌拍在了应劫童子背后,然后结了一个剑指,大喝一声‘收’!
应劫童子抱头惨叫,背后冒出了滚滚黑烟,在符箓之力的作用下,
它瞬间化作了一阵阴风,直接钻进了竹筒。我又拿出一道封灵符将竹筒堵住。
猫叔不解的看着我,那意思你收这个祸害干什么?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脑子里记着十七种炼鬼术,但就是没有亲身实践过,我准备炼制一个最为低等的小鬼,叫他一心向善,还能保护我的周全。
可没等解释呢,猫叔面色一变,看向了松林深处,急声道:“那里有做法的痕迹,血昆还没跑远。”
我俩几乎是并肩奔袭,不多时就跑出了松林子,而前面是一片农田,穿过农田后,就来到了一处山脚,这座山因为长的比较像水井上面的‘辘轳’,所以取名‘辘轳把’。
猫叔在山脚下不断观望,最后锁定了一个方位,冷笑起来:“我们破了应劫童子,白凶,子母红煞,这血昆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就在那里。”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山腰都是光秃秃的树木,没有点人影。
不过我也懂其中的意思,血昆控制子母红煞,本来就坚持不了多久,后来还被我们破了法术,而刚才应劫童子的虚张声势,也是他手段,可依旧被我们揭穿了。
也就是说,血昆黔驴技穷,已经无法逃脱了。
猫叔带着我直接上了山腰,在崎岖的山路上发现了一处供桌,上面有香烛贡品,还有鸡头狗血,以及一些非常恶心的东西。
这些恶心的东西有人的胎盘,蛆虫,还有泡在瓶子里的眼珠,舌头等等。
猫叔一怒之下,把供桌给掀翻了,顺着山崖滚落下去。
而我看到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顺着前方的山路越跑越远。
我眼睛一亮,肯定是血昆了,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暗中较劲,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不到三分钟便来到了他身后,这个家伙身材矮小,非常瘦弱,一身黑衣,腰间裹着白布,看着非常古怪。
我刚要出拳揍他,谁知他哇呀喷出一口鲜血,当下就倒在了山路上,看来的确受到了很严重的反噬。
我心里立马敞亮了,一脚踩在他肩头,嚷嚷:“跑啊,你到是跑啊!”
后来越发的恼火,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眼眶子当下就裂了伤口,鲜血染红了张脸。
我心里解气,一下腰,就把血昆给翻过来了,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天,我必须得看看他到底什么德行。
只见血昆眉毛发黄,双目暗绿,脸上除了血就是土,狰狞的样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从地府里跑出来的小鬼。
不过他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但依旧不服不忿,咬牙切齿的冷笑:“我真后悔没直接杀掉你。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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