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鬼疰门,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因为折腾了半天,大家对鬼疰门还是两眼一抹黑,只知道这个门派中的弟子,其实是厉鬼修炼而成,牛逼的能一手遮天,弱小的还不够塞牙缝,实力差距非常明显。
不过只要抓到逃跑的那个鬼疰门弟子,可能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宋科长哀叹,说此次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金元死了,而己方也没剩下谁。并且以我这种情况,不可能给你们去云南了,还是联系总部,叫他们把我带走吧。
隋棠说即便回到总部,也不可能叫你死而复生,不如联系一下鬼雀前辈,他应该有办法。
宋科长只能同意,不过大家心知肚明,没人肉体,即便鬼雀来了,也不可能叫宋科长活过来,顶多施展秘法,像残袍那样,借尸还魂。
但这种神通可是禁忌,付出的代价肯定小不了。一时间,我们愁眉苦脸,没了对策。
隋棠已经拨通了鬼雀的手机,鬼雀就这点好,他有手机,我曾经还用过。
隋棠单刀直入,说宋科长被杀了,现在只有灵魂,有什么办法能叫他再世为人。
我听电话里传来鬼雀叫嚷声,非常的震惊,他说:“什么你说什么宋科长竟然死了,他怎么死的”
隋棠说具体的原因,现在没时间讲,你先说有没有办法吧。
鬼雀那边沉默了片刻,说要是有肉身还能考虑,毕竟燕子就是这么救活的,所以说宋科长的情况很不妙,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这就动身过去。
鬼雀也不是外人,遇到这等事也非常积极,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隋棠只有告诉了他的地址,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个酒店需要停留一段时间了,从河南到山西,路程不短呢,我坚信鬼雀不会坐飞机。
挂了电话后,宋科长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隋棠还问宋科长,要不要给特侦办报个平安。
宋科长说组织里的七大高手都被杀了,总部也没什么能人了,说不说都一样。
不过他寻思了片刻,感觉还是说一下为好,毕竟他们也有上级,一下找不到人了,那就不好办了。
电话是隋棠拨通的,宋科长搁着魂瓮跟一个负责人交谈,说自己很好,连环扒皮案已经完结,罪魁祸首金元也死了,但是眼下还有一些烂摊子需要收拾,暂时回不去,一切的事情由你代劳,要密切注意各省市的动向,一旦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出击,不能叫老百姓遭到任何磨难。
一番谈话过后,宋科长喘了一口气,说太累了,必须要休息了,等鬼雀到了,再叫醒他。
沉睡之前,他跟蛊王苦笑,说咱俩的同病相怜了,较起真来,还是我连累的你。
蛊王话不多,但豁达,说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看开了,江湖就是这么回事,你我手上都有鲜血,就得想到这一天才行,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
宋科长苦笑一声,然后实在顶不住了,生魂就是这么脆弱,然后就陷入了沉睡。
我问蛊王,你有什么交代,如果没有的话,那一切等鬼雀前辈来了再说。
蛊王说鬼雀那老东西跟我半斤八两,我等着他救命,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我这才意识到,蛊王在苗疆地区,也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并且医德高尚,很受乡亲的拥护,蛊王的外号,就是这么得来的。
其实蛊这种东西,从根儿上起,就是救人的。这是巫术的一种,这类人也叫巫医,可后来救人的东西就逐渐演变成了害人的东西,以至于现在闻蛊色变,成了危险的代名词。
所以我打心眼里敬佩蛊王,他还是秉承着一颗红心,发扬着蛊术最根本的传统,救人于水火,悬壶于济世。
我问他,您老有什么办法呢,要是行得通,也帮帮宋科长。
毕竟鬼雀得从千里迢迢的河南赶过来,耽误事不说,还容易节外生枝。
谁知蛊王却笑,说我的办法只适合我,宋科长绝对不用采纳的。并且我的方法也只能叫我以另一种形态存活,不可能再成为血肉之躯。
他还告诉我,人死了就是死了,这是天道,这是循环,你要是想叫一个人死而复生,那就是逆天而行。不过古往今来也有死而复生的,但那都有一定的外在原因,并不能一概而论。
我点点头,表示受教了,就问他,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蛊王说,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把我的灵魂带回苗疆,然后附身于本命蛊身上,从此之后,我便是蛊,蛊便是我。
我吃了一惊,因为我听说过本命蛊,这东西不都是随身带着的吗,怎么你的本命蛊却在苗疆。
蛊王说本命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特殊的方法培育,而此次培育,我恰好要来杀龙岭,所以就没有戴在身边,不然的话,鬼疰门的弟子也不能把我杀死。
说到这里,他愤怒起来,好歹也是一个蛊王,落到这步田地,要说心里没火,那是骗鬼。不过人家有度量,知道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也就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候猫叔说,既然要回苗疆,那赶紧给鬼雀打电话,别叫他来了,咱们顺道去河南找他。
隋棠点头,说反正最终的目的地是云南,咱们正好一路过去。
谁知蛊王制止了她,说不必这么麻烦,大家刚刚脱险,屁股还没坐热,还是休整一段时间再说。并且他会联系一个人,来拿走魂瓮,带他回到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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