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猫叔对视一眼,感觉说的太牵强了,不过也有些门道。
秋心看看我俩,很兴奋的说:“你们破了巫头咒,肯定引起了老刁婆的注意,所以她就要利用你们在村中的声望,酝酿一个阴谋。”
我搓着下巴说:“大小姐您从哪里看出来,老刁婆要酝酿一个阴谋啊?”
秋心可活泛了,上蹿下跳的说:“你是不是傻?昨天刚到坟地就看到老刁婆在烧纸,今天刚破了巫头咒又碰到她了,难道这是巧合吗?这说明她一直在暗中盯着咱们的,她这么处心积虑不是阴谋是什么呢?”
我擦!
这丫头还真说到了点子上,这老刁婆还真是无处不见,随时都能跑出来吓人一跳。难道说幕后的凶手真是她?!
谁知猫叔却摇摇头:“山洞里的炼尸窑起码二百多斤,一个老太太怎么搬运的动。”
“万一炼尸窑一直就在山洞里呢?”我反问。
“你是不是傻,炼尸窑怨气这么大,要是一直在这里,官庄镇的人早就死绝了。”
我嘬着牙花子,今天被这爷俩数落的真蛋疼,我特么不傻!
秋心连忙问,什么是炼尸窑。猫叔怕她又提起昏迷的事儿,连忙解释起来。
猫叔说着,我就想起他怀里的那杆杏黄旗了,刚才压制怨气的路子真带劲,道家的术法果真刚猛。
我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被冰冷的山风冻了一个激灵,看看手里的纸条,又看看秋心那没心没肺的德行,算了,先回去睡觉,这两天折腾的够呛,血压都上来了。
下山的路上,秋心一个劲儿的偷看我,好像我的侧脸上长了一朵菊花,我心里暗自寻思,难不成这丫头喜欢上我了?
不成,我要跟她走在一起,猫叔就是我的老丈人啊,我可受不了。
后来我捂着边脸走,猫叔问我是不是牙疼,牙疼你就说话我有偏方,我特么走的更急了。
等到了老父亲的家里,就发现婆媳俩身体上的尸斑稳定了,白色的斑点消除了臭味,干瘪枯萎下去,不喷黄水了,不过人还没有苏醒,只是喂了一些水。
猫叔说不用担心,明天就能有大幅度好转,不过要想真正痊愈得有段日子,可要伺候好了。
老父亲,阿杰,把我们敬若了神明,要不是我拉着,真敢给我们上柱香,磕个头。
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先前猫叔收了一千块钱看风水,在老百姓眼里虚的很,因为风水这玩意儿本来就抓不住摸不着,但巫头咒可不一样了,眼瞅着家里人一点点好起来,这比赚多少钱都踏实啊。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老父亲,阿杰主动的跟我们喝酒,与前两天判若两人,酒席宴前大家推杯换盏,等喝的差不多了,话题就引到了幕后凶手上面。
阿杰说,要是对付一两个人还有情可原,但现在是一村子人,你说图财吧,大家都是老实巴交有奶便是娘的庄稼汉,温饱还行,哪有大票子攥着呀?可要是图色,哎,我就不说了,图色的话干嘛专门对付这些女眷呢。要是有仇就更不对了,这村子安安静静,乡亲们本本分分,结仇?结个蛋吧。
这顿饭吃的很郁闷,因为大家都在绞尽脑汁的猜测。秋心好不断的发表个人意见,弄得我十分的疲惫。
等吃晚饭大家洗漱休息,秋心突然说,秦明你今天上炕吧。
猫叔立马瞪起了眼睛,什么玩意儿就上炕,这小子上炕费劲,睡地下,接地气挺好。
可我心里就着火了,啥意思,一个女孩子主动邀请你上炕,这再明显不过,难道她真的对我有想法?还是把我当成了炕笤帚……。
谁知秋心却说,人家秦明救过我的命,大冬天还叫他睡地下,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你瞅瞅这素质,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巧懂事了,我记忆中她只会大呼小叫,没心没肺呀。
猫叔拗不过她,最后我只好上炕,炕头热乎乎的,舒坦死。
不过猫叔却不吭声的躺在中间,还皮笑肉不笑的警告我,要是越界,就传授我一套《葵花宝典》,于是,我夹着双腿失眠了,
不知过了多久,秋心瞧瞧的下了炕,然后爬到我的身边,顿时之间一股香风扑来。
月色朦胧中,秋心眉目如画,秀色可餐,真是非常诱人。
“你怎么不去睡觉?”我低声道。
谁知秋心却说:“秦明其实你是个好人,所以你就得说实话。我这些天总是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下傻了,闹了天她是想问这个,我和猫叔到底是没搪塞过去,这丫头精着呢。
可是我不能说她身体里住着一条蛇灵,那她还活不活。所以我只能扯谎。
“我说秋心啊,你真是闲的没事干了,你自己晕倒还问别人,那是你身体不好呗,怎么我不晕倒。你看你大夜的不睡觉又折腾,明天还得晕。”
秋心抿着嘴唇,脸上的每个毛孔都非常细腻,透着一股子柔美水秀,不过她的语气却很硬:“秦明你再骗我我就真气了,从小打到我就没过病。但是自从遇到那个带鬼王面具的家伙,接二连三的晕倒,这里面一定有事情,并且我的脑子里时不时的还会出现一些很特别的画面。”
我一下就精神了,难道说蛇灵暗中对她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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