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那大概多半还是白养了,我想。只有试试了。我飞速在脑子里把整个案情和线索重新理一遍。恩,这块案情应该放在那边,那一块应该放在离第三块7公分的地方……大概是这样放的吧!
“你说啊!我可跟这事没关系!”水俊冲上来抓我的肩。“嘭”,这回是老爸拧他手腕小涛绊他下盘,水俊嘴啃泥地,但愿这个姿势不会说明他和U型管第6名的差距又将拉大了。
“兄弟,快说,我可已经误了整晚的工作。”邵文谨催促道,不断踢着门口的纯净水桶。
“我可不想明天工作也误了。”金香喜吹出一口烟,烟雾逐渐化成了三个“Z”字。
“紧急会议早结束了。”温凯看了看手表。
“快点吧乖小子。”老爸眼睛在放电。
“咦?纵海来破案吗?”紫玲对地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忽略了。
“神探纵海哥哥!”小月做了个胜利手势。
我向周围望望,冰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大概她是去帮我搬救兵吧!
一、二、三,深吸气,
一、二、三!再呼出。
一、二、三,再深吸,
一、二、三!我要说了!
“我认为,这个杀害保卫处副处长的犯人,就是你!”我指着我认为的犯人,但愿我说的没错!我中气鼓足地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5:女巫行凶?推理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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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喜!犯人是你!”我大声说。
所有人“啊”了一声,“理由!”老爸喜道。金香喜吸了口烟,不以为然吐到我跟前化成了“白痴”两个字。该死的女鬼,我马上让你现原形!
“理由相当简单,就在录音里!”我让小涛倒带,播放,“根据这录音里的内容,除了金香喜曾和被害人直接交谈过以外,其他人都只是来过而已,也就是说,要和被害人亲近地交谈并对他下毒手,尤其是在房间里从背后下手,只有金香喜才可以做到!在金香喜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被害人就是最好的证据!”
“糊涂小子,我来问你件事情,”金香喜反驳我,“我杀他的时候,他怎么不出声?录音机里可没录下我杀他的时候他的声音。”
“人被刺穿肺部后,呼吸极度艰难,更不用说发声讲话,最多只是细微呻吟,”我解释道,“而且录音机是掉到警卫室一侧的灌木中,警卫室外的声音能录下,警卫室里的就没有办法了……”
“停,”金香喜作了个手势,“现在大家都听到了,他说录音机没有办法录下警卫室里的声音,所以,我认为,贝副处是后来的人杀的,因为他可以进去以后花言巧语趁贝副处没防备的时候……”
“这个你就错了,”温凯把话接过来,“副处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在保安队里他以警戒心和防范意识强而出名,怎么会让人大摇大摆走进去站在他背后,自己还打起了手机让别人刺上一下?”
“尤其我和水俊,”邵文谨点头,“我们两个可和他没什么好交情,他才不会让我们站他背后。”
“都给我静下来!”老爸的声音炸雷一样盖过所有人,“乖儿子,继续说,别忘了把证据明确讲出来。”
“刚才大家讲的都有一定道理,”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想证据,“都有一定道理,一定道理。其他三人都是和被害人关系不好的人,他们没有机会站到被害人身后去搞偷袭,只有金香喜有这个机会!不信我们来听一遍录音。”我让小涛重新倒带,其实是要争取时间想证据。
——“喂,保卫室的人出来,我来借用一下电话号码本!警卫室里有人吗?……啊?你!”水俊的声音。
“我怎么了?你说话能不能礼貌点啊年轻人,电话本拿去,快看快还来。”贝副处长的声音。
“找到了!本子还你!我先去陪女朋友了,等会再过来。”水俊的声音。
“这年轻人是怎么回事。”贝副处长的声音。
——
“我想,大概是副处长他根本没有认出你来,你这真是自己心怀鬼胎了。”温凯摇了摇头。水俊吃力地爬起来,只说得一个“哼”字便没说什么了,大概是不敢说。
五分钟快进。
——“呀,晚上好,贝副处长又亲自坐镇呀,”录音机里放出金香喜的声音,“刚才打电话找我的人呢?”
“已经走了,说带了女伴不放心,回去看看,一会再过来。”贝副处长的声音。
“这样啊,我可不等了,东西先放这里,让他一会自己拿。”金香喜的声音。
“……这么快就走啊,不多坐会?那,模特小金再见。”贝副处长的声音。
“啊,拜拜。”金香喜的声音。
——
“其实这个时候,金香喜并没有走,而是回头就进了警卫室,”我想了想,解释道,“她借口说忘记拿报纸或者什么的,因为她是住这里的,在这里取报纸也很正常。然后趁被害人打私人电话的时候,她取出凶器偷袭得手,迅速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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