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再见。”林冰露很有礼貌地告别。
29分析,疑惑
两人很快出了小区,雷纵海道:“冰露,这犯人打倒涂琼芝,又不杀她,却用沙子来淹没她,搞这样麻烦,究竟还有什么用意,难道真是为了跟阴阳五行预告信吻合?我看也不象。”
“不在场证明。”
“是想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确定涂琼芝被攻击的时间吧?我在想,如果那个人要制造不在场证明,这就说明……”
“认识的人。”林冰露拦了出租车,“也许,很熟的人。”
“到天虹大酒店,”雷纵海对司机道,又和林冰露继续讨论:“那个人杀其他的人,总不会都是为了作掩护吧。他在杀涂琼芝前,已经攻击过另外3人,甚至还往警察那里寄预告信,简直象是催促警方尽快把他要杀的人保护起来一样。”
“而且,琪姐刚才说,他还把街舞大会的……钥匙扣,丢在天台,根本就是——直接提醒警察,他的目标,就是街舞大会的人,看警察拿他怎样。”林冰露小声道。
“有没有可能他这么做是在虚晃一枪,其实真正目标是别的什么人,跟街舞大会无关?”
“不惊动警察,才是上策。”
“说的也是,可还是搞不懂,那人这么费心机地去写预告信,到底为什么?”
“还有一种原因。”林冰露看着车窗,不是窗外的景色。
“是什么?”
“那名犯人,就在他要杀的……阴阳五行之中。”
“不会吧!!……但是,这也许是有可能的……”雷纵海捶了一下腿,“……也就是说,是在还没有被袭击的,‘木’和‘火’两个人里了?”
“……也许应该是,还没有死的——金、土、木、火中的谁。”林冰露又说了一个可能。
“但是,金香喜和涂琼芝,都不是假装的,确实是遭到了攻击,还险些被杀的啊。”
“……海,”林冰露想起了安雪琪惊魂的生日会,“那些人,以你为中心的朋友们,他们之间,互相的关系,不共戴天,也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其中一个人去杀另一个人,但没有成功,而那一个人又回头来杀这一个人?”雷纵海奇道。
“……恩。”
“但是,这次是不可能的,”雷纵海自信地微笑,“因为……预告信!”
30炎热,私车
“……!”林冰露的脑海中,那几封预告信旋转着飞来飞去,无论是哪一封,信封上都用黑体印着显目的——“尊敬的警官亲启”。
“你刚才不是说过,所有预告信的封面上,都是相同的字样么,”雷纵海道,“如果是不同的人写的预告信,就算里面的内容读起来语气和句式都差不多,但不会连着几封信上都是黑体的‘尊敬的警官亲启’罢,所以”雷纵海伸出一个手指,“犯人绝对只有一个,而我们,就是要尽快把这个唯一的杀人狂揪出来,让他进到18层的地狱。”
“……!!”林冰露的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喊,那是另外一个她:“海都可以注意到的事实,你,反而被大大小小的、缭乱的线索和杀人狂魅惑其中,根本不能象平时清醒的自己,今天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探长老师也对你失望了!赶快振作起来,清醒过来吧!”
“这车怎么这样的热……”雷纵海擦着额头上的汗,问司机。司机歉意道:“对不起,车的空调坏了,不过很快就到目的地了。”
“可是……如果只有‘木’、或者‘火’有可能,她们……都是女生,那个穿风衣的男人,怎会是她们呢?还有,她们……能有办法在扭打中,把水俊给扔下湖吗?探长老师说的,我漏掉的线索,是什么……”
“冰露,这车没有空调呢,”雷纵海摇下窗子,回想着在天虹酒店看到的那辆跑车,“以后我一定要买辆象刚才我看到的那个……我们自己的车子,……”
“自己的车!”林冰露重复了一次,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对出租车司机道:“不去天虹了,到东南面的小鸭湖景区!”
“啊?”雷纵海愣了一下,道:“是要去水俊被淹死的现场?”
“对,”林冰露点一下头,“我有可能知道了,没有力气的人,要怎么把水俊,那个二十几岁的男生,打成那样、再扔到湖里!”
“好,那就去一趟吧……”雷纵海不段擦汗扇风,“但是这天气和这车实在是……自己的车、有空调的车……”
31公务,任性
“叮冬。”门铃响了。柳老师微笑道:“应该是小涛回来了哦。”
“我来开!”潘浸月飞到门前挡着柳老师,然后看了一眼门镜,自言自语:“阿涛,哼……”托起篮球,作势欲砸,才伸手开锁。门一开,潘浸月的球还没砸出去,一个鬼脸面具就先飞进来,打掉篮球。潘浸月“呀”了一声,回头去看篮球,这时门完全开了,林飞涛手一长,把一个面具按在潘浸月脸上,“哎哟”,潘浸月坐在一堆鞋上。林飞涛进门取下墨镜,很酷地放在指尖上一转:“有坏人想要袭击人民公安……”“乒”“哇”,林飞涛按着头喊痛。柳老师举着一只皮鞋:“小涛,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样?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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